考试结束,除了小罗汉因为临场发挥失常,被考官判为不及格以外,其余学员全部通过了考试。相比小罗汉闹出的笑话,‘白富美’王琳错将银行卡当身份证这事就根本不值一提。通过了的学员兴高采烈地在商议庆功宴的内容,而廉古六却急着回去与胡月、张凡等人分享内心的喜悦,当然还有小罗汉在考试时闹出的经典笑话。
廉古六与众人依依惜别,走在路边正要准备招停一辆出租车时,张凡打电话过来。
“古六,路考情况怎么样?”
“依我的级别,你想会通不过吗?”
“哟!还没说你胖你倒先喘上了?要我开车过来接你吗?”
“你不是在打麻将吗?怎么没打了?”
“人有多呗,我就让给别人打了。宋建策那个受气包又跑来了,有他守着美雨,我就过来找你呗。”
“你能找到这地方不?你顺着你住的燕山大酒店那条道一直往前开,500米左右有个红绿灯,过了红绿灯往左拐,再对直走,开个十分钟左右,我就在公路边,我对着往回走。”
张凡听到廉古六说的路线图,挂了电话,开车直奔燕山大酒店,果然一条直直的大道,对直了开,过了一红绿灯,往左拐,是一条二级公路,不一会儿,远远望见廉古六的身影。张凡观察后视镜,见前后没有车辆经过,便打开左侧转向灯,放慢车速,将车直接在公路上调了个头,正好停在廉古六身前。
廉古六笑嘻嘻地上得车来,说要带张凡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张凡问廉古六考试情形,廉古六只说考试通过了,至于好笑的事,一会儿再说。
张凡见廉古六一副神秘兮兮卖关子的样子,就感到好笑。也不追问了,只是依着廉古六这个活导航的话,开车向卧虎镇驶去。
“这不是往你畜牧站那个方向在走吗?你带我到你畜牧站去?”张凡开着开着,便对四周路况似感熟悉,昨天貌似经过了这一段路。
“没错!我带你去我畜牧站看看,顺便介绍一个朋友给你认识。”廉古六想起胡月说了要他带渝州的朋友过去玩,为证明张凡与他确是普通朋友,他便决定介绍张凡与胡月认识。
“我听陈阿姨说过,你阿婆,还有你大伯大妈住在凡盛,是与你住在一起吗?”张凡对廉古六介绍其他什么朋友不感兴趣,出于礼节上的考虑,对廉古六在凡盛的亲戚却不得不问一问。
“我一个人搬到畜牧站住了,不过与我大伯家隔得很近。你看,前面就是我大伯家住的院子了,过了我大伯家,再开个五分钟左右,就到我住的畜牧站了。”廉古六手指前方,两百米处,廉春雷的院落出现在二人眼前。
“我给他们买了一些礼物,放在后备厢里,你看是不是现在给他们送过去?”张凡咨询廉古六的意见。
“你太客气了。好吧,就把车停在路边,我带你过去。”廉古六本想早一点见到胡月,听张凡如此礼貌,居然给阿婆、大伯他们买了礼物,想到也耽搁不了多长时间,便答应带张凡到大伯家去。
大伯廉春雷出诊去了,大妈郭秀琴在镇上小麻将馆搓麻将还没回来,家里只有廉老太婆一个人。廉老太婆见孙子带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儿回来,又俊俏又乖巧的女孩儿还送上一大堆价值不菲的礼物,笑得合不上嘴,几颗缺牙都露在外面。廉老太婆拉着张凡的手问东问西,就像镇里派出所的户藉警一般。羞红着一张脸的张凡借尿遁才摆脱了热情过度的廉太老婆。
这廉老太婆爱屋及乌,要不是廉古六暗中及时挡住,说只是普通朋友,不是女朋友,廉老太婆就要将压箱底的一个金手镯送给张凡了,那可是老太婆珍藏了多时,留着送给孙儿媳妇的见面礼。
喜不自禁的张凡被廉古六拉着出了门,二人可不知道身后的廉老太婆见了他们俩个拉拉扯扯的样子,说了这样一句话:“这个六儿,还说不是他女朋友,都拉上手了!呵!看不上老太婆这手镯怎么的?以为是假的呀?纯金的,值一万多呢!这个小笨蛋!”
乡下的道路,张凡开着车,见副驾驶位上的廉古六似乎心痒难抑,想想自己刚拿驾照时的心情,不由微微笑了,对廉古六说道:“要不,你来开车吧?”
“算了!坚持一下!马上就要拿到驾照了,无照驾车,抓到后好像说是要被拘留的,太不划算了。”廉古六虽然想开车得不得了,但越到临头,越是谨慎了。
到畜牧站时,张凡提议下去看一看。廉古六先给胡月打了个电话,说渝州的朋友过来了,很快就到了。胡月在电话里埋怨了他一句怎么不早说,然后就挂了电话。
“古六,你是给谁打电话呀?就是你说的要介绍给我认识的朋友?女的?”张凡见廉古六打电话时的语气,很是有些好奇。
“对呀!是我师妹。今早就说了要请你们过来玩,你现在要不要叫秦美雨和宋建策两个人过来?我师妹厨艺可是一绝,包你们大饱口福!”
“你师妹?一起学医猪的?”
“呵呵!不是!一起练武的,我在这儿拜一个师父学武锻炼身体,我师父可厉害了!我亲眼看见我师父将一把火钳掰弯的。”
“什么是火钳?”
“火钳就是……农村的厨房有很多柴灶,用来拨火或扒灰的,像一个放大的钢钳。”
“我还是不明白……”
进得廉古六住的畜牧站,张凡也是好奇地四下转来转去的看。还问为什么不买电脑呢?廉古六说这儿太偏了,牵不了网线。张凡又问可以上QQ吗?然后问廉古六要QQ号。
“古六,看不出来哟,你的房间收拾得很整洁的嘛,还在继续你的军人梦呀?”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使坏,我会因为五官不过关当不了兵么?”
“嘻嘻!这可怪不了我,是陈医生让我做的。说实话,那件事让我挺内疚的。”
细心的张凡发现房屋内没有一件换洗的衣服,而且整个房间干净地有些过份,这根本不像是一个男孩子应该住的地方。她心底有了些疑惑,问:“古六,你这房间平时也是打理得这么干净吗?”
“是啊!我师妹有这房间的钥匙,平时基本都是她帮我打扫的。”
“你师妹这么好个人呀?她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呢?”
“嘿!互帮互助呗!我每天早上帮她家送货,她就帮我清理房间,帮我洗衣服呗。”
“啊?还帮你洗衣服呀?你师妹不会就是你的女朋友吧?”
“不是!就是师妹!”
“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