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派去豫州的诸蛇使,算上李俭,得以活命而归者,仅有三人。存活率,实在是有点低。
在总坛休养了几日,袁客师的命令来了。让鲁成携李俭等人,前往洛阳,袁师想要见见他们。
鲁成这老家伙,命还挺硬,那么长时间的折腾,竟然没有挂掉,身体竟然慢慢复原了。
左腿受了箭伤,伤了骨头,甚重。也就是他懂得些杏林之术,再加冬日伤口未加感染,让其撑了下来。其后遽得伤寒,重病垂危的样子,连李俭都以为这老头要陨落了,谁料又让其苟活下来了。
官道中,南去一驾朴素的马车,车内,帷幕遮蔽处,是一男二女,李俭、苏显儿还有萧岚儿。
没有在Car震!帘外,可有一名车夫驾着车了。
当然,若是环境允许,李俭不介意体验一次......来到大唐后的第一次Car震,还未交出去了。
不过,车内虽未有H事发生,气氛仍旧显得十分暧昧,李俭浪荡地躺在一张厚实的裘袍间。
脑袋靠在显儿盘坐的双腿上,紧紧贴着大腿根部,抬眼便能看到美人尖尖的下巴,秀发轻轻抚动于面上,痒痒的。
李俭表情很惬意,两条腿伸地笔直,一条腿搭在萧岚儿丰腴的**上,感受着其柔软与弹性。
美婢呢,则轻轻地替李俭按摩着,微低着头,显儿那不善目光,时而露出的杀意,让她颇感心慌。
李俭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享受着二女的温柔,微睁的两眼,却时不时地瞄着萧岚儿那随着马车行进不断晃动着的美熊......
目光下移,美婢有一半的妙臀,是直直地对准李俭的,勾得李俭挪不开眼。
右手抬起好几次,最终还是在苏显儿的注视下,按上了萧岚儿那瓣**,用力揉了揉......
“公子,到了!”北市的偏南的一处酒楼后门,帘幕外传来了车夫的声音。
很快,车内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显儿与岚儿,快速地理好有些不整的衣衫。萧岚儿尚好,经历的阵仗多了,倒也习惯。
显儿则不一样,面涌红潮,眼神迷离,羞涩不已,都不敢抬头看李俭。
“下车了!”拍了拍显儿的小娇臀,带着两个美女出得马车。
冷风一激,顿时清醒了不少。看了看身侧,那座规模不小的酒楼,这是蛇灵在洛阳城内,新置的产业。
“你们在此处休息!”李俭挥挥手吩咐道。
“郎君,许久未见大姐了,奴婢想要......”萧岚儿有些弱弱地对李俭道。
与李某人深入交流了这么久,萧岚儿也非蠢萌之辈,到如今,她也明白李俭内心深处对她的疏离感究竟来源于何处了。
美人大胆地看着李俭,没什么心虚之色。
闻言,李俭转头看了看美婢,盯了她一会儿,淡淡一笑:“去吧!”
“俭,我陪她去!”显儿也出声凑个热闹:“正好也见见大姐!”
......
一个人,李俭慢慢地晃悠出北市,走向思恭坊,摸到袁客师的府邸。在其府,鲁成与几名蛇使,共计七个人,早已到了。分开走的,就李俭来得最慢。
见李俭被仆人引进,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他身上,一个个都是面无表情的。
李俭微微一笑,拱手施礼:“诸位来得挺早!”
在场诸人,没有谁敢小瞧李俭,都起身回礼,竟带着些许恭敬。
“鲁先生,身体可好?”走到鲁成身边坐下,李俭出声问道。
叹了口气,鲁成轻咳了几声,摇头道:“老了,身子骨不行了!”
“先生还需保重啊!”李俭虚情假意劝道。
“老师何在?”寒暄几句,李俭问一旁的仆人。
“主人尚未回府!”
场面上慢慢静了下来,都默不作声,甚是枯躁。不过都耐性十足,李俭是装出来的。一直等到夜色降临,方才得到袁客师的“召见”,这老狐狸,架子是越来越大了。
一干人老实地被引导入袁客师书房。再次见到袁客师,李俭又变得低眉顺眼起来,悄然打量着老狐狸。
许久未见,这老头还是那般,喜怒不形于色,威严更重,目光掠过众人,令人不敢侧目。
老东西端坐着,在几人身上扫了一圈又一圈,看得李俭心里都有些发紧。过了许久,方出声:“都坐下吧!”
“谢主人!”
“这一次,辛苦大家了!”袁客师脸色缓和了下来:“与越王合作,是老夫思虑不周,累蛇灵弟子们死伤惨重!”
李俭有些讶异,这老头,竟然主动“认错”?
“老主人言重了!”闻其言,鲁成立刻拖着还未完全痊愈的伤腿,跪倒:“这怪不得主人,都是老奴无能,应变失措,有负了老主人所托啊!”
“起来!你之忠心,老夫心里清楚!”站起身来,亲自将鲁成扶起,拍了拍鲁老头肩膀。
鲁成已是涕泗横流,哭天抢地,情绪倒是渲染地比较到位。李俭玩味地看着这主仆“情深”的表演,心中没有一丝波动。
“蛇灵经此磨难,将要沉寂一段时间了。但绝不会永远堕落下去,这天下有数不尽的人才可供我等补充,此等磨炼,只会使蛇灵更加强大。蛇灵,终有一日将遇风化龙,腾于九天!”老狐狸又开始蛊惑人心了,声似洪钟响在耳边,却又似乎控制在书房之内,没有多少逸出。
李俭心生不屑,遇风化龙,当修仙渡劫呢?
不过这老东西蛊惑人心的功夫,倒是挺有用的,周边的蛇灵属下,或多或少都有受其影响,眼神中有着明显的坚定的变化。
对李俭倒没什么效用,如今的李某人,对袁客师,竟没有丝毫畏惧,也不知他哪儿来的底气。
但是,此刻的李俭,望着袁客师的眼神,是那般真诚,目光中没有掺杂一丝异色,满满的都是对伟大袁师的敬仰......
不出意外的,李俭被袁客师单独留了下来,毕竟是其看重的弟子嘛,许久未见,有些“想念”,也是正常的。
书房中,李俭默默地坐着,淡定地感受着袁客师审量的目光。
过了许久,老东西出言了:“越王,是你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