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鸡急忙将左喆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垂手站在一边,等着沈剑发话。
“前面带路,我去给左少的庆祝活动搞搞气氛。”沈剑微微一笑道。
这个人渣显然此时还不知道他老爹已经被抓了的消息,否则那还有心情在这里吃喝玩乐。
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逗逗这货。
山鸡急忙前面带路。
左喆刚吼完《向天再借五百年》,又点了一首《算你狠》开始鬼哭狼嚎的时候,包厢的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了。
左喆一愣,立刻抓起面前的一个酒瓶砸了过去,大叫道:“谁他么的来找死啊!”
一个精悍敏捷的身子一闪,一把抓住了左喆砸过来的酒瓶子,站在了一边,躬身道:“沈爷,您请。”
一个清秀俊朗的年轻人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微笑看着左喆道:“左少好雅兴啊。”
左喆一看这个年轻人,立刻愣住了,但是随即脸上阴狠的表情浮现了出来,凶狠大声道:“你特么还有胆子来!你这个被学校开除的废柴竟然还有脸跑到这里来,是想跪地求饶,让老子答应你复学吗?”
“你误会了,我是来给左少报喜的,顺便给你这个庆祝仪式添点气氛的。不知道左少欢不欢迎啊。”
沈剑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好整以暇的看着左喆的凶狠表情。
此时的左喆尚不知道自己的老子已经自身难保,他这个副市长公子的身份已近随风而逝,从一个香饽饽变成了一坨人人厌恶生怕粘上的一坨屎。
他相信自己只要将左学民被抓的消息一说出来,现在围在左喆身边的这些人立刻就会跟躲避瘟疫一离开他的身边,唯恐避之不及。
“欢迎啊,当然欢迎!老子非常欢迎你像一条狗似的跪在我面前求饶!如果你愿意把陆婉清那个娘们亲自脱光送到我面前的话我说不定会考虑让你这个废柴回到学校的。哈哈哈哈哈……”
左喆张狂无比的说道,最后放声大笑起来。
沈剑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脸色冷漠的如万年玄冰一样。
身上的气势站在他旁边的山鸡都不由的感觉到身上一寒,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真是拍自己死的不够快啊,我本来打算慢慢玩这个游戏的,可是我现在没有兴趣了。”
沈剑一步一步走近左喆,那股肃杀冷漠的气势让左喆似乎清醒了一些,终于想起来眼前这个家伙可能能随手将匕首揉成一团废铁的怪物。
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似乎有点蠢,但是下一秒他老子是副市长的念头就完全掩盖了这个想法。
“怎么?你想打我啊?你这个废柴在学校都不敢动手,在这里就敢动手了?你信不信,我一句话,这里的保安就能把你打的跟死狗一样然后扔到大街上去?”
左喆虽然腿在发抖,但是嘴上却依然不示弱,满脸欠打的表情。
“是吗?那我现在先将你变成死狗。”沈剑冷冷道,脚背一勾,面前的大理石桌子一下子就被他勾飞了,然后稳稳当当的落在了沈剑左手边的空地上。
这一手让那些本来还想上前拦住沈剑的左喆的跟班们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谁都知道这种大理石桌子非常的重,足足有几百斤,寻常人即使拼劲全力都不一定搬的起来。
可是面前这个跟他们年龄相仿的男人却用脚随便一勾就给勾飞了,这简直太颠覆他们的认知了,因此本来打算动的也都好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样原地不动了。
左喆也懵逼了,被沈剑这一手吓得好像酒都醒了不少。
“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爸是副市长,你要是敢动我,随便一个电话就能让你进局子。”左喆色厉内荏厉声道。
“蠢货!”沈剑不屑的骂了一声,不想再跟他废话,右手一挥,一个耳光抽的左喆整个人飞了起来,重重的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然后滚落下来,一路滚到了地上。
一嘴的牙齿被打的落了一地,左喆满嘴都是血沫。
“你,你竟然真跟打我!”左喆吐了一口血沫,握着自己的左脸躺在地上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沈剑,好像见到鬼似得。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之前一直克制只是恐吓自己的废柴竟然真的敢对自己动手,而且出手还是这么的重。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毫无背景的普通人家的孩子竟然敢对自己这个政府大员的儿子动手?
难道他疯了吗?
沈剑跟看傻逼一样看着他,欺负这样的货色实在没有一点乐趣,远远不如跟加藤鹰玩捉迷藏好玩。
“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不顾及你老子的权势而动手打你?”沈剑蹲下身子,看着左喆,忽然笑了起来。
左喆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他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既然你这么好奇,那我就告诉你。”
沈剑微微一笑,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左喆一字一句的道:
“就在你在这里寻欢作乐的时候,你那个位高权重的爹左学民左副市长此刻已经变成了阶下之囚。至于罪名,好像是叛国罪,贪污罪受贿罪等等,罪名太多,抱歉我记不太清楚了。”
左喆听着沈剑的话一瞬间有些茫然,好像在听别人的事情一样。
片刻之后他忽然反应过来,被打落了满嘴牙齿的嘴里含糊不清的喊了起来:“不可能,不可能,你特么的胡说八道!我爸马上就要提市长了,不可能……”
沈剑的话让包厢里的所有的人豆浆目光投向了左喆,气氛好像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
静!诡异的静!
然后又好像一阵风吹了过来似得,周围的人全部活了过来,不约而同的如风吹麦浪一般齐刷刷的逃离了左喆身边,躲到了墙壁旁边。
只留片刻之前还叫嚣着要让别人一家生不如死的,如众星捧月的左大少如一条死狗一样瘫在原地。
“山鸡,让他当个太监吧。”沈剑看都不看一眼左喆,转身走到山鸡面前淡淡的道。
“是,沈爷!”山鸡身子一抖,急忙道。
沈剑向门外走去,山中凉子紧紧跟随。
片刻后传来一声长长的惨叫,然后又戛然而止,好像被捏住了脖子的鸭子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