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腾想了想,点点头,“也罢,我们就先忍上一段时间。”
又指向隔壁,安排道:“你去打探一下,看看徐二龙现在是啥反应。”
“好的,我这就去看看。”皮亮心答应一声,悄悄走出病房房门。
关上房门之后,他看徐二龙的病房门前站着两个保镖,掏出香烟点上一支。
听了听,徐二龙的病房内十分安静,他抽完香烟又返回到君腾的病房中。
“啥情况?”君腾急问。
皮亮心摇摇头,“现在没动静,我想一定是徐大龙安排的,不让徐二龙轻举妄动。君总,现在他们不动,我们也不动,就看谢家跟楚林怎么斗个你死我活。”
隔壁病房。
一个红胡子保镖悄悄走进房间,弯下腰冲正在休息的徐二龙耳语道:“二哥,刚才君腾的管家皮亮心又在外面悄悄观察。”
徐二龙冷冷一笑,“这对老狐狸一定是想利用我们,老子才不上他的当。”
“二哥英明。”红胡子保镖冷冷一笑,“二哥,我们不趁机做做文章?”
徐二龙一愣,“做啥文章?”
红胡子保镖哼哼一笑,“这君腾不是楚林打伤的嘛,现在我们找几个人来再把君腾打一顿,就说是楚林叫打的,岂不快哉?”
“好,借刀杀人!”徐二龙大喜,“对啦,君腾不是也有保镖吗?”
徐二龙笑了笑,“我观察过,不到晚上八点钟,他的保镖不会来。”
“好,抓住这个机会!快,这就安排!”
十几分钟后,五六个大汉便悄悄来到君腾的病房门前,而后突然冲进去,不由分说抓住君腾和皮亮心便噼里啪啦痛揍起来。紧接着,病房内便传出一声声惨叫声。
殴打几分钟,几个大汉才停下来快速走出病房,最后一个丢下一句话:“下次看你还敢不敢得罪楚林!”
……
“楚林,他们真是太坏啦,这样损害我们的名誉……”周洁慧回到众仁诊所,听到马小青的汇报之后,气得两眼含泪,拉着楚林的胳膊问:“你看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啊?”
楚林看周洁慧脸蛋上有了泪珠,伸手给她擦去,淡淡一笑,“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当然是将计就计啦。”
“怎么将计就计?”周洁慧急问道。
楚林回答道:“我们不是把于广的父亲转移到市第一人民医院嘛,我相信于广一定会去的,我们想办法控制住于广这个人,那么就可以对付谢东辰他们。”
“那一定要小心。”周洁慧紧紧地搂住楚林。
“放心吧,以前我连杀手都不怕,还会害怕他们谢家?”楚林拍了拍周洁慧的肩膀。
“楚林,问题是谢东辰现在非常仇恨你,听说他快要丧失理智。”周洁慧仍是万分担心。
“越是丧失离职的人,越好对付,不是吗?”楚林自信一笑。
“楚林,现在我们的名誉已经受损,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的生意一定能够会很不好做。不过这个问题不大,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生意还会慢慢好起来。”周洁慧叹口气,满眼担心地望向楚林,“接下来我就是担心你的安全,别看他们已经损害我们的声誉,接下来他们还会变本加厉地报复我们。”
“所以说,我们得将计就计对付他们啊。”楚林搂住周洁慧的肩膀,“走吧,我肚子饿了,我们回家吃饭。”
周洁慧点点头,“也好,我们回家跟爸妈商量一下,也让他们帮助我们拿拿主意。”
“嗯,这样也好。”楚林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给已经返回市第一人民医院的薛顾打电话,“顾哥,那个于于老头儿不是转到市第一人民医院了吗,你给我盯着他。”
“好的楚医生,我安排好手头的工作就去看看。”薛顾答应道。
这时候,于老头儿躺在病床上正焦急地等候着。
他让护士给他儿子于广打过电话,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人还没到,他是十分着急。
一直躺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他想着明天就出院,回家疗养。在这里看病毕竟花钱,他可不想浪费。
另外他心中十分后悔,后悔自己不该听从儿子的,后悔自己不该诬陷楚林。要是没有今天的事情,他带着孙子过来找楚林看病,楚林一定会看病,并且会帮助他孙子获得康复,现在倒好,害得自己和儿子都极其被动!
突然间,一个中年人气喘吁吁地走进病房来,“爸,你怎么转到这儿啦?”
于老头儿一看正是自己的儿子于广,气道:“你还问,我抢救过来也有好几个小时了,你怎么一直都不伸头?你真想看着我死?!”
“你还好意思说!”于广瞪一眼他父亲,“开始的时候我怎么安排你的?无论死活都躺在楚林的众仁诊所里,他们不赔钱,你就不出来!不多说,他至少也得陪个几十万,你倒好,这一回来就全泡汤啦!”
于老头儿一听,十分来气,“我还是你爹吗?要不我叫你一声爹?”
“你还生气呢!”于广气得转过身去,“你害得我们大家都很被动,知道吗?!我告诉你啊,你还得想办法回到楚林的众仁诊所去!”
“你说得轻巧!”于老头儿对着儿子呸了一口,“我宁愿死,也没有脸再去讹诈人家楚林!你知道人家为了抢救我,花费多少工夫吗?还有啊,他已经答应我啦,帮助给小孙子看病!”
“你说啥?”于广猛地一转身,看向于老头儿,“楚林给于飞看病?”
“是啊,于飞正上高中,得了肝炎,吃了那么多药,不起作用!”于老头儿叹口气,“我们都快没办法啦,可是人家楚林有办法啊!”
于广冷笑,“他会有什么办法?”
“楚林的名气你还不知道?!”于老头儿瞪向儿子,“人家都说楚林是神医,我看他就是神医!”
“别信,那都是楚林自我吹嘘的!”于广根本不信,“于飞这就是慢性病,需要慢慢治疗的!”
“你知道个屁!”于老头儿伸出手,恨不得给儿子一巴掌,“那楚林一看我,就知道我有肝炎,并且还断定是遗传性肝炎,还数隔代遗传我孙子也有这种病!你说神不神?”
于广一惊,“真有这回事?”
“我骗你干嘛,孙子的病我敢撒谎吗?!”于老头儿又瞪一眼儿子,“我看楚林很有把握,并且他还数他有两个药方!于广,你还是去找找他吧。现在不管怎么说,你儿子的病最重要啊!”
“嗨!”于广苦恼地叹口气,往墙壁一蹲,搂住脑袋来,“知道这个,我就……我就不听苟斌的啦!嗨,我找楚林闹过事,还上大街分发宣传单,损害他的名声……”
说着后悔不迭,拍打起脑袋来。
于老头儿也是欲哭无泪,“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爸,你快想想办法吧……”于广乞求起于老头儿来。
于老头儿扭过头,狠狠地瞪一眼于广,“我这把老骨头能有什么办法?”
于广更是绝望,依靠在墙壁上,半天不语。
突然间,病房的房门被人推开,“想不想让我帮帮你?”
于广猛地睁开眼睛,看到门前站着一个保安,正是傍晚时分痛揍他的薛顾,不由得一惊,“你怎么追到这里?”
“我本来就在这上班。”薛顾冷冷一笑,“楚林楚医生是我的朋友,你们想请他看病的话,我可以帮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于广不敢相信薛顾,瞪大眼睛看着他。
“你快答应啊,为了你儿子,你也得答应啊!”于老头儿瞪向于广,“再说这小伙子是保安,还是楚林的朋友,当然靠得住!”
于广哭丧着脸,想了半天,只有点头答应,“我,只要给我儿子看好病,你叫我做啥,我都答应。”
“那好,你随我来。”薛顾冷冷一笑,转身走向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