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结束,古方等人有序退场。
临走时,古方还看了一眼那个自己撞出来的大洞,砸吧了两下嘴,心想自己那会儿也是真够虎的,万一里面装了钢板什么的,估计又得躺几天了。
思考结束,古方加快步伐赶上两人,随后一起回家。
远坂家中的远坂时臣,此时脸上怒色满溢,也是,老好人遭遇这种事也会生气,何况是脸恶心黑的魔术师呢。
回到家后,古方看着樱睡下,然后将圣洁之力散到周围,再由瘟疫之力阻隔着,避免外泄,等忙完了才轻手轻脚离开。
古方关上门后,斯卡哈显出身形,说道:“我的工房很安全。”
古方回答道:“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让她睡得好一点。”
之后是一阵沉默,过了会儿,斯卡哈才又开口问道:“你是在教她自私吗?”
“当然不是,”古风否认,“为自己活,这是做人最起码的要求。”
斯卡哈没有接话。
又过了会儿,古方问道:“师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斯卡哈笑了笑:“也不算吧,只是想问一问,你好像对这些很熟悉?”
“我熟悉的是我不参与改变的那些事件,但对于我参与的,我也不知道历史会走向何处。”
“那么,跟我讲讲吧,就当是睡前故事。”
“没问题。”
时间周转,来到半年以后。
此时是在阳光和煦的上午,院里的池塘闪着微光,时不时因为微风而轻轻摇晃,点点云彩缀在天空,突出一股子安详,总之是一派温馨景象。
“哈。”
一声娇喝,樱手持一柄木刀斩下,她正在与斯卡哈进行常规性的对练,手中的刀轻盈灵动地进行着斩击,而斯卡哈则是用一杆枪将攻击滴水不漏地防御下来。
十分钟过后,樱渐渐体力不支,斯卡哈见状,挥枪挑落了她手中的木刀。
“今天的练习到这里,小樱在剑道上的进步很大,至少比某人要强。”夸着樱的同时,斯卡哈没忘记冷嘲热讽某人。
“呵,”古方无奈道:“你岁数大,你有理,行了吧。”
“咣当啷”一阵响动,古方被暴揍了一顿。
“嘶”古方吸着凉气。
一帮帮忙敷药的樱,忍不住说道:“古方总是这样撩拨师匠,活该被打成这样。”
“小樱,你这站那边啊?怎么说我也是伤残人士嘶,”古方又抽了一口冷气,忙道:“轻点,轻点。”
“哼,”樱微翘着嘴角,轻哼了一声,说道:“古方十五倍的身体素质呢,这点痛就受不了了?”
“呵呵”古方干笑了一声,“一个魔术师,筋力值达到了b,你敢信,我只有进入‘全出力’状态才能强过她,而且就这还打不过。”
樱听后又是一阵窃笑,只是手上的力道轻柔了许多。
斯卡哈在房间里面用卢恩恢复着左臂上的淤青,嘴上却挂着笑容,像是因为受伤了而高兴。
她自语道:“野兽般的狂猛攻击,仿佛可以无上限增长的力量,说不定可以杀死我,嗯,还不行,还是太弱,感觉看不到那个时候了,不过好歹有个希望,但说实话,这家伙有点欠揍。”
下午,古方等人去游乐场,参加私人剪裁仪式。
这处游乐场是古方出资建造的一个小型游乐场,目的就是为了让樱开心。
走在路上,斯卡哈将古方拽到一旁,问道:“这几天你一直偷偷摸摸地跟小樱干什么?该不会是你有乙女的爱好吧?”
“胡说,师匠,我告诉你,你这是诽谤,”古方义正言辞地反驳,“我喜欢丰满的好吧。”
“哼。”斯卡哈发出轻蔑的冷哼声,“你最好一直保持,否则”
古方缩了缩脖子,都说更年期的女人很可怕,但是一直处在更年期长达几千年的老女人,更可怕!
“行,你有理!”古方果断认怂。
既然是私人性质的剪彩,自然没有客人需要招待,古方和斯卡哈一人扯着一边,而樱则在中间拿着剪刀将红丝带剪断。
在剪断丝带的一瞬间,古方立刻出现在了樱的身边,随后两人开始一唱一和。
“我们来自黑暗。”
“我们渴望光明。”
“我们被苦难折磨而后遇到希望。”
“自此,我们不会再低头,不会再自怨自艾。”
“我们就是最腹黑,最凶恶的黑恶势力,哈哈哈哈哈哈哈!”
斯卡哈看着两人耍宝,尴尬到以手捂脸,她终于知道古方和樱偷偷摸摸地干什么了,他们是在背这些羞耻的台词。
斯卡哈抱着樱,一脸严肃地说道:“小樱,以后别跟着这个傻缺一块儿耍宝了。”
樱:“师匠,小樱表演地不好吗?”
“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再这样下去,你会被他传染的!”
“”
古方当时就怒了,我辛辛苦苦地想让小樱开心,你叫我傻缺,这是可忍,孰不可忍。
然后斯卡哈的目光扫来,他身上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小不忍则乱大谋”吨吨吨几碗鸡汤下去,古方的心里又平静了许多,整个人仿佛受到了洗礼与升华。
斯卡哈问道:“什么叫‘最腹黑,最凶恶的黑恶势力’?”
古方:“因为善良的人太容易受伤了,世界这么残酷,我又何必教她善良呢,不随意伤害别人就足够了。”
斯卡哈听后叹了口气:“行吧,你俩闹吧,我是不管了!”
古方耸耸肩,朝樱招手道:“来玩儿吧。”
樱点了点头,牵着斯卡哈的手朝里走去。
夜里。
斯卡哈:“圣杯战争有把握吗?”
古方:“你不该问我啊,你要记住,你是大腿。”
斯卡哈:“我是说你有把握战胜其他御主吗?”
“呵呵,六个一块儿上都不够我一只手打的,不是我骄傲,就我这身体素质,比稍次的英灵还强,就他们,一群垃圾。”
“行吧,等你被按在地上摩擦的时候,我再救你。”
“呵呵,话说,你这话跟谁学的?”
“跟你!”
“呃,这个,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