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武亮的胸口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幅图案,图案呈黑色,由数量不菲的线条构成。
武亮心中十分的惊异,从小他也经常洗澡,但十几年了,他从来没有在身上看到此图案。
如果说此图十分的模糊,或者说他身上原本十分的肮脏,堆满了大量的脏泥,让那图案给隐藏在了其下,或者说是被忽视了。
而他虽然打小在家里不受重视,但洗澡这种简单的事件,他还是经常要进行的,而且他打小皮肤就十分的白晰,就是有个小黑点都别想逃过他的双目。
“或者是刚才自己在水中疯时,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武亮又担心地想到。
于是他光着身子又来到潭边,跳入水中,让水没到了胸口部位,然后两只手狠狠地在那些图案上搓了起来。
他是想着将此印迹给洗掉。
但事与愿违,他越洗此图案却越清晰,最终武亮不得不放弃了这种无谓的努力。
何况如此巨大又清晰的图案呢。
“难道是这个图案原本就存在于自己的身上,只是由于自己的修为尚低,拟或是此图案本来就必须自己达到黄化级别后才能显现?”
武亮心中这样想着,他从书籍上也知道古时候的修炼者有许多特殊又怪异的方法,每每都搞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此事虽然十分的诡异,但也并非是不可能之事。
“那这个图案是何人所留呢?对自己来说又有什么用途呢?”武亮低头看着这个奇异的图案,心中自问道。
但看的时间长了,武亮自然也就看出了一丝的头绪,这个图案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但由于图案是倒着的,肯定看着不舒服。
“估计是什么藏宝图一类的东东吧!”武亮心中有着一丝的期待,将此图的线条仔细地看了几遍,牢牢地记在了心中。
拿起衣衫慢慢地穿在了身上,他也知道此图中肯定包含着什么重大的秘密也未尝不可,可不能轻易示人,要不然还不知道会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呢。
别宝物没有找到,却招来了一大批的强者,将自己的皮给剥了,那可真就得不偿失了。
当然他也不可能傻的去将此图用刀子给刮去,先不说要流多少鲜血,那顿疼倒是能够忍受,但他可不想舍弃这个有可能带给自己巨大收益的机会。
说不定别人还真在找寻这个地方呢。
与此同时,在昆山城,甚至在昆山周围的几坐稍大些的城市中,有许多修为高强的老妖怪们,都聚集在一起,悄悄地议论着什么。
而且这些人都是在家族之中的绝密之处,隔绝了众多耳目,小声的议论着。
昆山城中的一座大庄园的秘室中,两个老年男子正表情严肃地议论什么。
其中一人面色阴厉、头发花白、右脸上有一块巨大的疤,几乎占居了整个右脸,看上去吓人异常,正是昆山城中人人闻之丧胆、外号“疤太岁”的拔赤乌,
只听他低声地说道,“老二,今天家族中的感应牌有反应了,而且动静还不小!”
“是的,我也看到了,这次的反应,与十几年前那武家的那位发现的藏宝之地可能有关,我感应到其动静与上次差不多。”
疤太岁的二弟,拔绿乌脸色一正,回应道,此人整个脸呈现绿色,就不知道是得了什么病人,还是修炼什么不得了的功法,才会呈现此色。
“十几年了,上次的开启之物,被那该死的武成龙给藏起来了,虽然我们将他们两人给逼死了,但却没有找到那把能够激发之物,但愿此次我们能够抢得先机。”疤太岁脸显气愤之色,恨恨地说道。
“或许那个物件被带到了地下,也说不准,毕竟那东西当年只是昙花一现,再也没有听说什么人拥有过。”拔绿乌有些疑惑地说道,显然没有抱什么信心。
“那可不一定,虽然当初他们妇夫二人被我们全力击杀,死的仓促,但天下间秘术层出不穷,而且以武成龙那多疑的性格,肯定提前就有觉察,说不定还真留下什么后手。”疤太岁有些不以为然地说道。
“难道你怀疑他的那个废物儿子?”拔绿乌不肯定地问道,脸上显出惊异之色,同时双目也光亮异常,显出贪婪之色。
“此子现在早就脱去了废物的称号,虽然修炼没有几天,但气化级别中没有人是他的对手,我也是最近才听说的。”疤太岁面色严肃地说道。
他竟然对武亮的一切掌握的如此详细,而且三言两语就将事情的经过点透了,不得不让人佩服这些老怪物的智慧。
“看来我们得多注意此子了。”拔绿乌面带吃惊之色地看着哥哥说道。
“这个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光我们会打主意,相信包括昆山城在内的附近其它几个城中的老东西都会注意的,我们只需要静观其变就行了。”疤太岁神色一松,平静地说道,仿佛一切尽在其掌握之中。
而与此同时,包括昆山城的附近几个城中,各个秘室中,都进行着相似的地话。
只是这一切,作为事情的始作俑者,武亮自己却不知道。
此时他已经穿上了衣衫,虽然心中对此怪异的图案有些怀疑和吃惊,但最后只得将些图牢牢的印在大脑中,好在以后有机会找到那个诡异的所在,其它的手段自然也都是徒劳。
“该是离开此潭的时候了!”
回头看着碧绿的深潭,他在此地也呆了十几天了,虽然说吃了不少的苦,但当他想到在些得到了有可能解掉蛊毒的内丹和那剧毒无比的屎克朗内丹,同时还获得了一个不知道级别的残剑尖。
武亮心中还是有些不舍。
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如果此生他能够报得大仇,来此隐居,或许还真是一个不错的所在。
慢慢地转过身子,武亮坚定地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