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过后,我不举的秘密已经基本上集团内部所有人都知道了,大家脸上都带着一副“哦!我明白了”的表情看着我,说实话我很是不自在,不过算了,这也是一种伪装吧。
话说有一天早上我正抱着查裕琳睡得正香,突然何礼毅拼命地敲门,“吴正义,别睡了,快点起来,老大找你!快!”
我一听查裕丰找我,“噌”地一下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匆匆刷牙洗脸,走时还不忘亲了查裕琳一下。何礼毅在门口看到我出来就一把拉着我,“快,都等你了!”
我走出大门口,就看到一辆商务车停在了门口,查裕丰站在门口拍了拍我的肩膀,“辛苦了妹夫!”我就被人塞进了商务车,上车一看,除了何礼毅之外我谁都不认识,一车的生人。
商务车一路直接开向了边境的关口,我心里好奇,但是也不想主动问,我就不信何礼毅不会和我说明情况。临近关口,他终于开口了:“吴正义,你从这里过关,过关之后有人联系你。”说着递给我了一部手机。
我一路顺畅通关,来到了丹宁这个地处莱岳汶三国交界的边陲小镇,出了关口,我就站在大街上等人打电话给我,我不时地拿出手机看看,一直也没有人联系我。
一直等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才有人打电话给我,约我在关口附近的一个停车场见面,我来到停车场上了货车一看,何礼毅没有跟过来,跟来的是那一车不认识的人。我坐上车,通知加百列告诉唐局长这一次行动,这种卧底工作也就是我可以做,其他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没有办法通知警方。
因为这一次行动毫无征兆,而且车上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也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更不知道接头人是谁。目前我唯一知道的情况就是我们从莱国入境,和运货的车牌号,而且此次参与交易的都是生人,我更是第一次参与到运货中来。
我一直很好奇这货车里面装的是什么,只看到一个个木头箱子,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货车一路开到了丹宁最大的丹特果蔬市场,原来车上装的是一箱箱的水果和蔬菜,很明显他们是送货的。
“来了,黑子?”有个菜农说。
黑子把一个箱子给了菜农,我马上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加百列。眼看着车上的箱子被搬空,也没有看到警察有动作。我正奇怪呢,就看到有一个头上包着纱布的男人带着几个民警往一个水果档跑了过去,我们的车也刚好开到这个水果档,黑子下车先和档主聊了两句,刚抱着一个木箱准备卸货,就看到包头男带着民警赶过来了。
包头男指着水果档主喊道:“就是他,警官,就是他打的我。”
档主看到几个民警过来了马上起身就想跑,正好撞在卸货的黑子身上,黑子手中的一箱牛油果被撞到滚了一地,档主正好一脚踩在一个牛油果上面,滑了一下,他一个趔趄,黑子伸手拉了他一把,后面几个民警冲上来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按在了墙上,嘴里喊着:“你跑,打了人你还跑?”,说着就拿手铐出来把档主给铐上带走了。
黑子迅速把滚了一地的牛油果都捡了起来装在箱子里又放回了车上,和开车的司机对望了一下,这个动作引起了我的警惕,难道这档主有什么问题吗?难道他就是接货人吗?那怎么又会突然被抓起来了?为什么没有人来检查黑子给他的牛油果呢?
从果蔬市场回关口的一路都是顺畅无阻的,货车上的货除了那一箱都已经卸完了,现在也不可能有人截住我们检查了,这一次送货居然就这样结束了,我期待中的那种警察冲出来把我们人赃并获的场面并没有出现,是我的消息没有被传递出去吗?回程的时候我闭上眼睛假装睡觉,呼叫了一下加百列想要问问情况,她没有理我。
回到莱国的住处,在我和查裕琳度完蜜月后,我就从水会搬到了查裕丰位于半山腰的别墅里住。回到家以后,我直接去找查裕琳,黑子自己进了查裕丰的房间去汇报情况了。我这一次算是出师不利吧,既没有锁定接货人,也没有把这一次交的货截获。我一进房间,查裕琳就走过来抱住了我,她现在对我非常地依赖,基本上是想天天粘着我,因为这个原因,查裕丰很少找我做事。
晚上查裕琳睡着了以后,加百列不需要我呼叫,就出现了。原来今天海关的人没有在他们的货车上找到货,这是一次带有试探我意味的运货,可是让他们想不到的是接货人水果张居然因为抢女人和人打架斗殴而被抓了。所以他们就需要重新选一个接货人,查裕丰那边此时也是很头疼的。缉毒那边从关口得知车上的果蔬没有查出问题,所以就没有出手。自从他们知道我成功打入到贩毒集团后,就打着反恐的旗号在关口进行严查,旨在逼贩毒集团启用新人,好让我能够尽快上位。
看来查裕丰对我尚未能完全放下戒心,我目前尚不能轻举妄动。
第二天我被叫去见查裕丰,走到他房间门口我就听到查裕丰在那骂人:“他妈的这个张志仁怎么想的?女人不有的是吗?他偏偏要去和人家争,他好好的跟我做事,以后大把钱他赚,有钱还愁没女人?”
我敲了敲门,喊了句:“大哥!”
“进来!”查裕丰心情不好,声音也高一个八度。
我推门进去,查裕丰见到我进来,“来啦?坐。”说着指着沙发让我坐下。
“妹夫,那天叫你跟着去送货主要是想要你认认人,结果张志仁那个王八蛋却因为一个女人和人打架给关起来了,你说气不气?啊!你说气不气?”
“大哥,我不懂哈,再找一个人接货不行吗?”说完我无意之间瞄了一眼查裕丰的办公桌,上面居然放着一个牛油果!
查裕丰看了我一眼,眼神似乎能杀死我一样,“妹夫,你还真的不懂,这培养一个接货人得花多大功夫?这张志仁是我当年一个战友的弟弟,绝对可靠。接货人既要可靠,还要不惹人注意,干我们这行的,背景干净的不多。你说,你们几个说说,你们谁没有坐过牢?”说着他伸出右手食指指着我、查裕亮和何礼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