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训练蛮子,回归君临
谷地骑士长奈斯特.罗伊斯男爵笑眯眯地目送着贝尔的车队与几千的野蛮人离去的背影,他明白,从今往后艾林谷将不再为明月山脉的野人成灾而苦恼了。因为几乎所有的明月山脉原住民都随着那位新进的子爵和他的商队离开了谷地。这几千的原住民不仅仅只是强悍的战士,或者说,他们中大概只有不到一半是战士;其余的,全是老弱与妇孺。
在那个夜晚之后,贝尔花了几天的时间找到了明月山脉所有氏族的首领,成功地劝说他们追随自己;于是说,这批原住民就随着贝尔向着他的领地——魏格纳村(现在已经是魏格纳山寨了)前进。
提利昂不止一次地询问贝尔“你如果是为了组建自己的军队,招募强壮的氏族战士就可以了;何必让他们拖家带口地离开谷地?这可是好几千人,养活他们也需要不少口粮。这可不是商人的风格。”贝尔笑了笑,说道:“他们,不止将成为我的军队;还将成为我的人民。”只此一句,再无他说。
贝尔明白,像提利昂这样的维斯特洛(西方)贵族,自己无法让他明白很多东方的思想;就像他不会去想象如果所有氏族战士离开了明月山脉后,谷地骑士会如何对待他们的家人?等待着他们族人的,只会是被屠戮殆尽;最终,这群战士只会成为一群无家可归的流浪者,为祸四方。当然,他也不会去想,因为,那不符合贵族的思维。不过,即使是想到了这层,像他一样的贵族老爷们也不会去做出改变,因为,那不符合贵族的利益。这样的思维方式,是贝尔所不喜的;他来到了这片土地,不是来改变自己,而是来改变别人。所以,他还是更为喜欢自己祖先留下来的兴亡之道,盛衰之理;更怀念在上个世界所学的的悲天悯人的胸怀。所以,他不打算去和其他贵族讨论,争辩;他更希望用自己的行动去证明自己祖先的理论更加先进,自己所坚持的才是真理。
于是,在罗比斯的城郊,贝尔与提利昂进行了这段旅程最后的告别。提利昂径直前往了君临;贝尔则先行带着蛮子们来到了魏格纳村。
等真正抵达魏格纳村后,贝尔欣慰地看到,一座名符其实的山寨,已经拔地而起。甚至说,这山寨,有那么点要塞的感觉;因为城墙的高度与厚度,已经可以与维斯特洛的中大型城市的城墙媲美。这也多亏了穿越者的必备知识——水泥制作工序。在水泥的帮助下,山寨的建设变得宏伟了不少。再加上沥青铺路的辅助,整个山寨,虽然说起来只是个山寨,但却更像是一个巨型军营。因为之前就预先规划了将要新增的人口,所以,为蛮子们安顿下来也没花多长时间。
在此之后,贝尔下达了一份严格的管理制度,来促使蛮子们在生活上与灵魂上双双走向文明。他知道,要让自己领地的这群来自不同地域的人们相互融合是及其困难的;但一旦达到了这个目标,由自己所统领的人民所组成的军队,将会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因为他们将拥有“家”这个概念,战士将不止为了自己荷包里的钱而奋斗。他们将明白,自己的身后,是家乡——自己灵魂永远的居所,无论生死。
在蛮子,村民,以及之前迁移来士兵家属磨合的同时。蛮族的战士,已经受到了分配下来的铠甲与武器。开始了属于他们的正规军事训练。看着那群连队都站不齐的蛮子,贝尔决定使用自己原来世界的方式来进行训练——军训。由已经接受了军训的之前六百名士兵担任教官,由踢正步开始进行训练。第一天,所有蛮子都对这样的训练表示好笑,但在一两天后,他们开始发现自己的改变。连他们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么简单枯燥的训练却可以使自己感受到一种震撼,一种热血沸腾;整齐的队形,响亮的口号正在无形之中洗涤着他们的灵魂;亦或者说,一种军魂。
在军训后的一个星期,蛮子们已经可以自觉遵守军规后,贝尔收到了来自劳勃国王的比武大会邀请。贝尔将军队的主控权交给了老查尔斯,让他在魏格纳村等候待命。自己则带上五百军士(三百蛮子精锐,两百老兵)前往君临。
在马不停蹄地赶到君临之后,贝尔只带了五十老兵进城;其余人在离城附近的树林中隐蔽待命。进城后,在路人的指点下,一行人顺利地抵达了御前会议厅。
在想守卫通报姓名与来意后,守卫示意贝尔稍待片刻,首相正与人商议事情。门外的贝尔,隐约听到了厅中有人在门口的对话;好像在开与什么妓女有关的玩笑。不一会儿,贝尔看到一拨人从首相塔中走出。为首的,是一位俊美的青年,贝尔在他的身上仿佛看到了年轻劳勃的影子;不用想也可以猜到,眼前这人正是劳勃的亲弟弟——蓝礼.拜拉席恩。在他身后的是一个光头胖子和一个个子不高的中年人,而走在最后的是一个看起来有些猥琐的老头。在看到贝尔后,一行人显得有些吃惊。好在奈德及时从厅中走出,向众人介绍了贝尔。这时那个小个子的中年人面露喜色,对奈德说道:“奈德阁下,您看,我能否向贝尔子爵借些人马,来管理君临城的治安?”奈德有些为难地看着贝尔,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表示这要看贝尔爵士的态度,然后就将皮球踢给了贝尔。贝尔无奈地笑了笑,点了点头。才重逢我们的奈德大人就又坑了一把自己,贝尔只觉得是非常无奈。在之后的介绍后贝尔才知道,那个小个子的男人,就是君临的财务部长——小指头,而光头胖子,则是八角蜘蛛瓦里斯,最后的那个猥琐老头,是大学士派恩。贝尔来得正巧,将现在君临里权力最大的几个人给认识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