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南渡高庭,海上遇险
在贝尔带着奈德北归的时候,已经命人一路上向各个城市与领主宣告了乔佛里不是劳勃的亲生儿子的消息。虽然后来瑟曦也发出了辟谣召,但效果甚微。显然,大多数人都选择相信自己听到的第一则消息。不过大部分的领主依旧臣服于兰尼斯特家族的淫威之下,不敢做出回应。
不过拜拉席恩家族可不这么想,无论是石龙岛的史坦尼斯,还是高庭的蓝礼;无一不作出了否认乔佛里为王的事实。史坦尼斯还公开表示,已经收到了奈德公爵最后的文书;给事情做出了石锤。
当黎明时分的第一声号角吹响,蓝礼在高庭的军队开始了集结。宛若劳勃在世的他,短时间内就号召起了大批的诸侯。高庭周边的小诸侯纷纷表示了臣服,愿奉蓝礼为新王。
与此同时的,史坦尼斯那边也并不平静,众所周知的洋葱骑士开始了为主人的招兵买马的旅程;红袍女在火光之下说出了预言,光之王将保佑史坦尼斯获得最终的胜利;从石龙岛上一天天多起来船只可以看出,这位大人对自己的继承权志在必得。
同一时间
北境
临冬城
无数的北境诸侯前来参加奈德公爵的葬礼,但在葬礼结束后却依旧不愿离开。原本按照凯特琳的意愿,罗柏只需遵循奈德的遗愿,奉史坦尼斯为新王即可;甚至不需要向南派兵,让南方人自行解决他们的纷争,哪怕是接近纷争的徒利家族也比不上自己刚刚团聚的孩子们;她表示,北境已经失去了他们伟大的守护,不应该再度牺牲更多的性命。
可其他的诸侯显然不会这么想,他们不断地为奈德的死亡鸣不平;更有甚者,开始嘲讽罗柏懦弱,咒骂他不敢为自己的父亲报仇。
虽然贝尔和凯特琳极力劝阻罗柏冷静,但已经被仇恨与怒火蒙蔽的他又怎么会听从呢?他毕竟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又怎么忍得住那些风言风语?所以,在没有告知贝尔的情况下,罗柏紧急召开了北境诸侯的会议。
从某种方面来说,这孩子做得相当不错;在吵闹得完全安静不下来的临冬城大厅,他仅凭灰风的一声嚎叫就让整个会场鸦雀无声。
从来都没有人想到过这个年少的领主,居然有着如此号令群雄的魄力;他向着众人拔出了自己佩剑,在众人的凝视与灰风的嚎叫中完成了一次慷慨激昂的演讲。成功地将战争的矛头对准了兰尼斯特家族,并且做出了最终起兵的决定:
罗柏决定亲自带领诸位北境领主南下,为奈德公爵报仇,血洗兰尼斯特家族;恢复北境失去的荣耀;剑指君临。
当贝尔赶到时,已经为时已晚。当他进厅的一瞬间,北境的所有的领主,无论贵族的大小,都站起了身;拔出了自己身上的佩剑,口中高声呼喊着“kih!kih!”他们狂热地尊奉罗柏为新一任的北境之王。也许奈德的死去,让这个可怜的孩子一夜之间成长了许多。但贝尔始终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违背父亲的遗愿;走上独揽大权的那条路。也许他并不是故意的,但有些事情,既然发生,就再无回头路。
当罗柏转身看到愣在自己身后的贝尔,他有些苦涩地笑了笑,接着继续大声说道:“我将依旧遵守父亲的承诺,贝尔大人,当我们平定南方之后;当我坐上铁王座上之后,您将迎娶我的妹妹,继续您北境守护的职责!”
接下来,就是整个北境诸侯的狂欢之夜了。他们吃着临冬城的烤鹿肉,喝着从自己领地带来的啤酒;为刚刚加冕为王的罗柏而欢呼,为他们未来的北境守护而欢呼。
就在罗柏还在被琼恩.安柏,卢斯.波顿,以及罗贝特.葛洛佛簇拥着灌酒时,贝尔将罗柏生生拽出了大厅。他有些愤怒地质问罗柏:“我不管你是什么原因,你要打仗也好,要怎样也好,你难道忘了你父亲所叮嘱的‘不要称王’吗?你要是想要回我手上的权力,我同意,但你称王的这一举动,你知道会让我们损失多少盟友吗?你知道兰尼斯特家族会有多开心吗?”罗柏愣愣地看着贝尔,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酒精之中清醒过来;他继续笑着说道:“贝尔阁下,您看到这几天那些北境诸侯的军队了吗?到时候出征前来的一定会是现在的十倍。路上我们还会与徒利家族与佛雷家族的军队会师,相信我,我们一定可以打到君临!为父亲报仇的!”
看着如此意气风发的罗柏,贝尔也不好说出什么打击他的话;只好说道:“既然你已经决定成为北境之王,我也不好拦你,但,陛下,请允许我前往蓝礼与史坦尼斯的帐中为你求得联盟。毕竟,兰尼斯特家族过于强大,我们还是要小心为秒。”
罗柏沉默地点了点头,为贝尔安排了最近前往南境的海船。并让自己的母亲作为信使,与贝尔一同踏上了征程。
就这样,贝尔带上了手下的五十卫士,与史塔克夫人一同踏上了前往南境的船只。本来一路上风平浪静,直到在行程的某一天,他们突然看到了远处出现了一抹黑帆……
作者注:这里让罗柏小小地黑化一下,可能更方便之后剧情的展开。不然我们的贝尔真的就只能坐守北境,那样的故事,相信大家都不会喜欢的。所以有了这样的一个小小的合理黑化。
不过大家请放心,罗柏再怎么样也是贝尔未来的小舅子,所以,血色婚礼贝尔是一定会救的。(这是剧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