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萧焰辰意识到玉倾城的窘迫,心情大好。他勾起玩味的嘴角,眼睛一眨不眨注视着身下的人,那小脸红红的,还真是诱人呢。看样子,病好像已经好了呢,也许,不妨,可以将计就计,把她给吃了。“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这么做,有何不可?”
“谁是你的女人,哼!别忘了休书!”玉倾城嘟起嘴吧,不满地嚷嚷。可是当她看到萧焰辰那结实精壮的胸膛,那完美的肌肉,哇塞,简直就要流鼻血了嘛!色色的小爪子情不自禁地伸了过去,摸上某人的胸膛,嗯嗯,手感很不错哦,光光的滑滑的,还特别结实,又有弹性。
萧焰辰一阵懊恼,该死的,自己怎么又把休书的事给忘记了。可是,当他看到身下的人那诱人的身体,那微喘的小嘴一张一合,那半眯的水眸性感撩人,那不安分的小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游移……禁不住喉咙一紧,嗓子就要冒烟了。大力地握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呼吸越来越粗重。“你给本王安分一点儿,否则……后果自负……”极力的隐忍,使得他身体微微颤抖着,额角甚至已经有细细密密的汗珠沁出来。该死的,本王要找个女人还要顾虑那么多吗?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可是,等等,那封契约书上可是说明了,不许占她便宜的,该死的女人,实在可恶!
玉倾城眨巴着眉眼,好似看出了萧焰辰的隐忍。忽然间就有些恶作剧,想要捉弄一下这个看似凶神恶煞、实则可爱万分的男人。红红的粉唇微微嘟起来,一张一合之间呵气如兰,水眸微微眯起来,看似两眼迷离,抽出被抓住的小手,不安分地在萧焰辰身上游移着,凹凸有致的身子水蛇一般轻轻地扭动着,两条修长的玉腿则藤蔓一样差绕上某些人的腰身。猫咪一样伸出小巧的舌尖,撩人地舔着诱人的唇角,“来嘛,亲爱的……”
萧焰辰被玉倾城这么一折腾,顿觉腰间一紧,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这会儿又听到这一声酥入骨髓的娇嗲之音,简直都要爆发了。本来还在极力隐忍着的,毕竟身为男人,还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他可不愿意被一个女人说成是自己趁人之危,欺凌弱小。可是该死的,这个女人,这分明就是在引诱自己!双拳下意识地紧握起来,体内的不适几乎要将他折磨得发狂了。“女人,别惹本王犯罪!”他一开口,才知道自己此时的声音是多么的低沉和沙哑,却也是该死的迷人。
玉倾城才不要理会萧焰辰呢,依旧自顾自地调戏着他的神经。她坏笑着,娇声说道:“哎呀王爷,人家想要嘛!”声音苏媚至极,直让萧焰辰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明明知道这个女人是在捉弄自己,可是要命的是,自己居然无法挪动身子。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就俯下身子,一下子擒住了玉倾城那魅惑人心的小嘴。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来,一丝算计和一丝得意一闪而过。女人,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那就休要再怪本王不客气了。
深夜,整座皇宫都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除了巡夜的侍卫和几个宫女太监,其他人都已经沉浸在了梦乡之中。各宫的妃子们,却是各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皇上今夜又去了凤仪宫,看来今晚又没指望了。真是嫉妒皇后娘娘呢,居然可以夜夜独宠。虽然皇上十天半个月也会偶尔来一次,却也是迷迷糊糊就过去了,那云雨的感觉,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呢。只是,为什么总是感觉到很不真实呢?
凤仪宫里,慕容胭脂懊恼地躺在床上,双目褪去了先前的迷离,转而一派清明。身上的纱裙滑落下来,香肩外露,粉胸高耸,隔着粉红的纱帐,玲珑有致的身子若隐若现。萧洛辰才刚从凤仪宫离开,偌大的寝殿里尚且残留着魅惑人心的阳刚之气。一室的暧昧和旖旎,诉说着此处之前的热烈。
然而慕容胭脂始终都想不明白,为何每次萧洛辰来了之后,自己明明都感觉得到与他之间云雨过的,可是醒来之后,却又是什么也记不起来。每次行房都是不加保护措施的,却也始终不见有谁怀上龙种。差人去其他宫打听过别的女人,好像结果和自己的也是一样的。莫非和那杯酒有关系?
原来,萧洛辰每次和慕容胭脂行房之前,都会让她喝下一小杯的酒,美名其曰助兴。每当饮下那杯酒,她就会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就好像是踩在云彩上一样。浑身软绵绵,春心荡漾,四肢无力,整个人都会瘫软在萧洛辰的怀中。可是,每一次,也只是到此为止。因为下面的事情,她就再也想不起来了。
所以今夜,慕容胭脂特别留意了一下,果然不出所料。心里愤愤地,恨不能立即去将那个那人掐死。只要一想起他那张扬邪肆的面孔,心里就好恨。既然娶了自己,又为何这般折辱他呢?虽然自己嫁到这里来,与公与私确实都是带着阴谋的,可是当知道真相的这一刻,心里还是难免难受得很。其实自己自从十三岁那年恋上那个男人之后,自从那一夜风流云雨,就再也看不见别的男人了。只是可惜,他居然说,那只是一个误会!误会吗?只是误会吗?
一丝酸楚涌上心头,十年了,整整十年了,原本以为,重新嫁了人,就可一切重新开始,可是却没想到,每过一日,自己的心痛就要深刻上几分。无意识地握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流出血来,却浑然不知。是恨吗?还是爱?爱与恨,只怕在时光辗转中,自己早已经分不清了吧。
深呼吸一口气,眼中的狠厉一闪而过,目光从没有过的清明。是的,十年了,是时候去看一下那个男人了。至于萧洛辰,哼,他迟早都是自己的。暂且不去理会他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自己也无所谓,就当是玩好了。不过,只要是自己看上的,就休想再逃出自己的手掌心。不然,定会让他悔恨终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