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有了想法,自是要控制大房二房之人。
贺天点了下头,“你可想好了,要如何做?”
贺颖儿扬唇一笑,“所谓父母之心均在儿女。”
贺天眯起了眼,朝贺颖儿眨了眨,贺颖儿嘿嘿一笑,跟着一眨。
范丽娘在旁边听着,若有所思了起来。
这样的事,她来做最为合适。
当夜,贺心儿也加入讨论,范丽娘谈及贺堂,贺平以及贺花容之时,心里都没什么底,毕竟这三人自小与她不亲厚,尤其是两个侄子,并不在村里住,偶尔才回来一趟。
贺颖儿笑了笑,“娘无须担心,这几人掉进钱眼里头,平民百姓是如何都看不上眼的。”
范丽娘抿唇一笑,戳了下贺颖儿的脑袋。
贺天回过神来之时,看得谭唯忠将他写的信收了起来,他诧异道:“谭大人,这?”
谭唯忠神色不变,“既你不方便去,我就将你这信交给巡抚大人。”
谭唯忠心里自是有想法的。
不说皇上为何将眼光盯着邕州,光是对贺天这人的段注,那是板上钉钉的。
这封信,谭唯忠如何都要让皇上看到。
赵越上前来朝贺天行了一礼,“此行赵越要去京城科考,本以为可以同贺举人一起,现在没了机会,但赵越有心做贺家女婿,进士之名,实乃囊中之物,还请贺大人见证。”
贺天愣住了。
他上上下下将赵越看了个遍,再而左左右右再逡巡一遍。
“你要做我家女婿?”
贺天脱口而出,他甚至还想问,你确定你不是得了风寒?病糊涂了?
他大女儿也才十岁,会不会太着急了?
赵越肯定地点了点头,“因着这两日祖母办庆功宴,所以迟了些时间出发。”
庆功宴?
赵越解惑道:“那阮氏贱人已死,祖母心情舒爽,便办了个小宴,还请贺举人携带颖儿一道去。”
“颖儿?不是心儿吗?”
赵越摇了摇头,理所应当道:“是颖儿,赵越与颖儿乃生死之交,如此缘分,实乃天作之合。”
贺天黑了脸。
本来你说心儿,他虽觉得不能理解,但至少心儿也满十岁了。
这说到颖儿,他直接给了个白眼。
“赵公子,你真爱开玩笑,我家颖儿才八岁。”
赵越再次点了点头,“我知道啊,我祖母说了好苗子要从小抓起,我可不就是。”
贺天的脸色越来越黑。
谭唯忠看着摇了摇头,这些日子在赵家住着,对赵越的个性也算是来了个深入的了解。
还真是说一不二,二愣子一个。
谭唯忠看贺天仿佛被盯上了金银珠宝,态度十分戒备,就笑了起来,贺家的人有些意思。
赵越也不烦,只说了进京考试之后,等皇榜发布,就来定娃娃亲。
贺天认为赵越说话颠三倒四,没个正行,不认为赵越能中进士,就道:“等你真中了进士再说。”
赵越煞有介事地道:“那是自然。”
今年的会试安排在二月十五,考中为贡士,而殿试就在三月十五,时间相隔一个月,邕州这出去的举人中了贡士便要在京中选酒楼住下,等着参加殿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