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赌注。”话落,凤惊銮朝门外走去,宁一几人正被贺天热情地留下来吃了一顿,眼看着爷脸色不好,忙辞行跟着离去。
贺颖儿久久地看着那青玉佩,神情难辨。
大白从外头蹿了进来,见着贺颖儿手中的青玉佩,叽叽喳喳了起来,看过去很是激动,浑身上下都是嘴,偏偏一句话都说不清楚。
贺颖儿却全然听不到大白的吵闹,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浮现出了凤惊銮的话语。
“你敢是不敢?”
“你敢是不敢?”
……
她还没答应打这个赌,他便将如此可观的赌注放在了她的手上。
虎符。
隶属于大元帝国最为荣耀的军权,此刻就在她的手中。
贺颖儿觉得手心灼热,那本是温凉的玉在她的手中犹如烫手的山芋,她想要放下,却不知为何,竟没敢做出这样的决定。
这个赌,她敢吗?
她没回答。
门外传来了贺天的叫唤,贺颖儿将青玉佩放入怀中,走了出去。
刘夫人抱着二白,此刻正逗弄着小家伙,二白吧嗒一下嘴,哇啦一声哭了出来。
范丽娘接过去,回屋就给二白喂了奶,换了尿布。
出来之时,范丽娘见着祖峰路与贺颖儿相聊胜欢,此刻正坐在了她这桌,笑着看她。
许是祖大师的名气盛大,吃完喜酒之后,还有不少人停在这,不肯离去,只想听听祖大师为贺扬测算一下命运前程。
周氏原还不清楚祖峰路是谁,听得孟氏与倪氏说话,整个人都呆住了。
“你是说祖峰路是国师王造的徒弟?”
孟氏点了点头,看何花和翁桃似乎都有了兴趣,便道:“祖大师算命,在京中都颇有盛名,要不是国师有意让他出来历练,此刻祖大师应该在钦天监里头,为皇上一人测算。”
何花诧异道:“即使如此,他如何肯为二白算命?”
孟氏与倪氏没有说话,谁知道呢?
周氏几人走了过去,看祖大师端详贺扬,祖大师又接过贺颖儿写下的贺扬的生辰八字。
祖峰路拧眉,看了一眼之后又看了一眼。
他没敢确定,只拿起纸张来看,方一眼,便神情大变。
“这……”
贺颖儿微微眯起眼,看祖峰路如此,便是有了答案了。
贺颖儿状若不知,问道:“可是如何?”
周氏几个也疑惑,难道二白的命不好吗?
范丽娘也是一惊,“敢问大师,如何?”
“出将入相不在话下,只是我这测算,以后堪当国舅。”
祖峰路这话一出,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贺颖儿与贺心儿身上。
什么叫做堪当国舅?
心儿与颖儿其中一人可能是皇后?
贺颖儿神情微变,怎么与她勘察的结果大有不同。
她测算,二白往后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虽不敢明说,怕二白往后地位也不会低于内阁大臣。
祖峰路自己都诧异了起来。
他看不透贺颖儿的前程,却看贺心儿之时,心底也不明朗。
真是奇了怪了,这两姐妹难道会有一人堪当皇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