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这不科学
“等等……这位英雄啊,我叔叔是罗宪奇,你不会没有听说过吧!”
罗浩天见宋楚扬不为所动,情急之下将自己的叔叔都搬了出来。
罗宪奇,在佣兵界是响当当的名字,既然这位面罩男的身手如此了得,那他就一定知道罗宪奇。这也是罗浩天最后的一丝希望了。
在听到这个名字时,罗浩天看到面罩男猛的停住了。
罗宪奇这个名字,确实让人胆寒,对于宋楚扬来说,他甚至比军方还要让人头疼。
就连宋楚扬也得不承认,罗宪奇,确实是一位宗师级高手,无论是功夫还是胆识,都是世界之上数一数二的王者。
“英雄,我相信你一定听说过我叔叔,只要你放了我,我日后定会加倍感谢你,也会在叔叔面前提及你的不杀之恩。”罗浩天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果然,只要提出他叔叔的名号,就没有哪个人敢贸然行动了,毕竟对方不得不掂量一下自己,和罗宪奇相比,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重。
罗浩天看着呆住了面罩男,心中暗爽,看来对方是怕了,这一下,他总算捡了一条小命了。
可是,忽然间,面罩男朝着自己猛冲过来。
罗浩天惊恐地瞪大眼睛,为什么会是这样!这不科学!
还没等他看清面罩男的手法,罗浩天就感觉自己的胸部传来一阵钝疼,同时,几声响亮的耳光声过后,罗浩天的双脸已经又肿又红。
“你,难道不怕我叔叔找你算账吗!”罗浩天吐出一口鲜血,恶狠狠地朝着宋楚扬大叫了一声。
宋楚扬微微一笑,再一次出手,这回是打在他的腹部,罗浩天撑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被宋楚扬这一掌拍的,罗浩天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了。
宋楚扬眼底怒气不见反升,敢威胁老子,看老子今天不把你送去阎罗殿报道!
宋楚扬一把抓住罗浩天的头发,用力地往墙上一磕,就听得“砰”的一声响,满脸是血的罗浩天吐出了几颗牙,脑袋也被磕开了一个大洞,鲜血直流。
宋楚扬仍不解气,就见他抓住罗浩天的胳膊,眼底一狠,竟然活生生地把罗浩天的胳膊给扯了下来!
“啊!”罗浩天凄惨地嚎叫着,疼得差点背过气去。而这时,两瓶药水也掉在了地上。
宋楚扬捡起来一看,眼底的杀意更重了,是黑奎组织的研究出来的东西。
罗浩天竟然和黑奎组织有牵连,这下,宋楚扬就更不能放过他了。
“哈哈,怎么样,怕了吧,我是黑奎组织的人,你要是识相点就赶紧把我放了,不然,以后黑奎组织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罗浩天嘴唇发白,靠着仅存的一点意识说着,想着用黑奎组织来为自己争取到一线生机,可惜,他找错了对象。
宋楚扬仰天大笑了几声,冷冷地说着:“我还真巴不得黑奎组织来找我呢,省的我还得费力气去四处寻找他们,现在,杀了你岂不是一举两得?”
宋楚扬说着,狠狠地捏着罗浩天的嘴巴,把那两瓶药水灌进了罗浩天的嘴巴。
爽翻天,黑奎组织研究出来的新药,可以把一个人的感觉体验放大数倍,却不会让他死去……真是个折磨人的最佳方法。
罗浩天一下子变得面如死灰。
宋楚扬冷笑了一声,慢慢地从自己衣兜里拿出了一根银针,眼神里闪烁着令人窒息的冰冷光芒。
“不!不要!”罗浩天歇斯底里地叫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宋楚扬面前,抱着他的大腿哭喊着,“求你了,别这么折磨我,还不如给我个痛快呢!”
那一刻,罗浩天真的感受到了身处地狱般的恐惧。
面罩下的宋楚扬双眼血红,犹如嗜血的豹子,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
罗浩天面无血色,只能痛苦地蠕动着嘴唇,“爽翻天”的药力上来了,现在罗浩天的感觉都被放大了数倍,平常人的一个巴掌在他那里犹如一张烧红的烙铁。
宋楚扬慢慢地将银针举到罗浩天的面前,面罩下的一张脸发出一阵狞笑。罗浩天眼睛只紧紧地盯着那根银针,心里一阵紧缩,身体下意识地不停地颤抖着。
“别这样,我宁愿一死!”罗浩天哭喊着,想要逃离这里可是他的身体早已瘫软得动也不能动了。
“哼,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你了?”宋楚扬冷哼一声,语气里不带一丝感情。
不顾罗浩天的哀号声,宋楚扬稳稳地举着那根银针,一点一点靠近罗浩天的眼睛。
这是人最敏感的器官之一,平时就算飞进一直小虫子都会不停地流眼泪,那现在,喝下“爽翻天”,再刺入一根银针如何?
罗浩天惊惧的眼球里只有那根不断被放大的银针……
在宋楚扬面前,罗浩天就像一只将死的虫豸,想死又死不了,只能接受着宋楚扬对他的折磨。
被绑成粽子的林芳菲并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能听到罗浩天的哀求声和哭喊声。
“你犯下的错,我要让你用十倍的痛来抵,准备好了吗?”宋楚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脸上浮现出一抹阴冷的笑容,慢慢地开口说着。
罗浩天脑袋里已经是意识不清了,他的眼神开始涣散,但还是在机械地哀求着。
要是再给罗浩天一次机会,他打死都不会碰林芳菲了,此时此刻宁愿自己没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银针,最终慢慢地进入了罗浩天的眼球中……
“啊!”
“不要啊!杀了我吧!求求你!”罗浩天的凄惨的哀嚎声忽然响了起来,一声高过一声,让人听着就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就算他再怎么嚎叫,也丝毫没有影响宋楚扬的动作。
宋楚扬稳如磐石,一点一点地深入罗浩天的眼球,慢慢地,“噗”的一声,从罗浩天的眼球里爆出一丝血液来。
罗浩天全身都在痉挛,他面色惨白,身体更是抖如筛糠,他此时的嗓子已经喊哑了,却依然扯着嗓子在哀叫,听着十分瘆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