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
冷沐忽然面露惊讶。
他刚准备开口,脑袋里忽然浮现出一段记忆,一段关于前世游戏的记忆,很多已经被遗忘的细节潮水般涌上心头。
第一次捞起威奇塔!
她的第一次出击!
第一次MVP!
还有给戒指的时间!
威奇塔所有的第一次在冷沐脑海里纤毫毕现,他忍不住为这忽如其来的记忆感到惊喜。
“这就是重生者的优势?”冷沐挠了挠下巴,小声嘀咕了一声。
“你不是要讲故事吗?”在旁边等得不耐烦的威奇塔不由催促了一声。
反正没事,威奇塔决定用冷沐的故事来打发时间。
冷沐这才回过神来:“讲,我马上讲。”
组织好语言,冷沐将和威奇塔有关的事很平静的描绘出来,像是在描述既定事实。
听着听着,威奇塔那不以为然的表情被认真取而代之,她坐在板凳上,安安静静地聆听着冷沐的叙述。
冷沐讲的一切,自己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好像以前真的经历过似的。
虽然注意到威奇塔的变化,但冷沐没有任何表示,而是继续讲自己的故事。
...
“姐姐,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冷沐以前是我们的提督?”萨拉托加瞪大双眼。
“嗯!”
列克星敦点点头,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摩挲着右手食指上的钻戒。
恢复记忆后,她就把戒指翻出来带上。
“姐姐!”萨拉托加不禁瘪了瘪嘴巴,“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语气一顿,加加低头看了列克星敦手上的戒指一眼,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接下来姐姐该不会告诉我你其实是冷沐的婚舰,我和星座也是吧。”
说完这句话,加加笑了笑。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太好笑了吧。
星座没说话。
她安静地看着列克星敦,等待姐姐的答复。
戒指,她们三姐妹都有。
从黑暗中苏醒过来,戒指就一直带在手上。
每每看到手上的戒指,星座总有一个感觉,这是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绝不容有失。
等大家稳定下来,星座就把戒指摘下来,锁到衣柜的最深处,只有在她独处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端详一番。
不是星座不想带,只是直觉告诉她,这枚戒指少了一个最重要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星座也不知道。
“加加,星座。”列克星敦举起右手,将食指上的戒指展示在两位妹妹面前,“你们不是总觉得少了一个最重要的东西吗?”
列克星敦语气愈发认真:“今天我就告诉你们,那个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姐姐,你别告诉我那东西是冷沐吧,那也太搞笑了吧。”萨拉托加耸了耸肩膀。
她倒是想笑一笑,却被列克星敦的表情镇住。
“加加,你没说错。”列克星敦一脸认真地看着萨拉托加,“我们三姐妹都一样。”
说罢,太太晃了晃食指。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列克星敦不相信萨拉托加还听不明白,或者说她在装傻。
“果然是这样!”星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她早有预感。
“那…那…那…”萨拉托加顿时慌了神,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提督什么的,对现在的加加来说还挺陌生,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和姐姐一直在一起。
“加加,有提督不好吗?”握住萨拉托加的手,列克星敦用自己手心的温度安抚着加加。
“我是无所谓啦。”萨拉托加垂着脑袋,小声嘀咕了一声,“就是来的太突然。”
嘶~
星座深呼吸一口气:“看来姐姐已经决定好了。”
列克星敦对星座点点头:“我准备和冷沐离开这里,他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那我呢?”萨拉托加身躯不禁一震,一脸可怜相。
“傻瓜!”列克星敦随手帮萨拉托加捋一下头发,柔声道,“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
说到这里,列克星敦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这话,冷沐以前经常说。
虽然太太知道,这句话最开始是用来调侃某位一家人的话,但并不妨碍她拿来劝说加加。
一家人确实要整整齐齐,难道不是吗?
“这么说,姐姐会带我一起离开?”萨拉托加顿时来了精神。
“傻瓜,你是我妹妹。”宠溺地刮了刮加加鼻子,列克星敦无奈地摇摇头,“我不带你离开带谁离开?”
“那我就放心啦。”萨拉托加这才松了一口气。
正所谓关心则乱。
刚开始萨拉托加一度以为冷沐要带列克星敦离开自己,所以反应才会那么大。
至于加入镇守府。
萨拉托加表示这不算什么,只要有姐姐在身边就行,哪怕姐姐要堕落成深海,自己也会陪着一起。
“幼稚!”
看见萨拉托加破涕为笑,一股莫名的优越感在星座的心里油然而生。
看看自己,多么稳健!
遇事一点都不慌张,能很快地冷静下来,这才是身为姐姐该有的样子。
自己果然才是姐姐!
加加这小丫头片子还是太嫩。
不就是一个冷沐嘛,居然慌张成那个样子。
至于自己刚开始也和萨拉托加一样慌张的事已经被星座自动从脑里过滤掉。
“说谁呢,说谁幼稚?”萨拉托加张牙舞爪地冲到星座面前,手指差点杵到后者脸上。
“谁接话我就在说谁。”星座双手抱臂,不以为然地瘪瘪嘴。
自己是姐姐,要大度!
不能和小丫头片子一般见识!
呼~
见两位妹妹再次争吵起来,列克星敦松了口气。
妹妹这关暂时过了。
接下来就交给冷沐来处理。
...
“你这故事不错!”威奇塔大大咧咧地拍了拍冷沐的肩膀。
虽然冷沐说得绘声绘色,但威奇塔还是不相信。
没办法。
又是重生又是游戏的,也太玄幻了吧。
对此,冷沐耸了耸肩膀。
他并不奢望自己一番话就能唤醒威奇塔的记忆。
“可是提督说的明明都是真的嘛。”萤火虫撅起嘴巴,为冷沐打抱不平。
“小丫头,姐姐我可是成熟的大姐姐,和你不一样。”威奇塔伸出手,笑嘻嘻地弹了弹萤火虫的小脑袋瓜子。
“有什么不一样嘛?”虫子捂住脑门,很不服气。
“哪里,都不一样哦!”威奇塔双手托住山峦挺了挺,朝小家伙挑了挑眉头。
唔~
摸摸自己的胸口,萤火虫无话可说,不过想到维内托姐姐,她忽然又有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