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雪与孔菲菲对视一眼,这报复也没这么快吧?
“小子,就是你欺负我弟弟吧?”一个戴着脏兮兮头巾,形如乞丐瘦高个人,轮着扳手走出。
其身旁还跟着个人,站在那儿抖腿不停,得意的很。周临天三人一眼就认出这家伙,他就是刚才跑了的那小偷。
“行啊,自做苟且事,还敢卸我车轮报复我?”周临天很不爽,不带这么玩的哈。
“你惹了你不该惹的人,不过你刚才表现不错,那胖女人老讨厌了。这样,看在你做的还不错的份子上,交钱,我还你轮胎。”那小子轻吹额上头发, 大手一伸道。
“这还盗亦有道?”周临天笑声,“行,给你钱。”周临天没多跟计较。
照着数目,从凌天雪这儿取了一千块,给了他。
只他收了钱,对他弟点头,他弟跑到后头推出一车轮,给轿车安装上。然后又站回他哥身旁,抖起了腿。
“你有没有搞错?其它三轮呢?”
“就一个啊?你傻啊你,一千一轮,给你算上安装就不错了。”那瘦高个鄙视了周临天一眼,撇嘴道。
“真是服了你了。天雪……”周临天又问凌天雪要钱。
凌天雪将包包外翻了出来,耸肩:“没钱了。”
“我给你手机转账吧,来,码呢?”周临天掏出手机。
只那瘦高个别过了头,说了声,“没有。”
没有?现在上街乞讨都人人带着码行个方便,你这太落伍了吧?
周临天就此事,抓住机会嘲讽了他几句,只这几声嘲讽,他并没有任何回应,反故意避及。
周临天就反复抓着手机二字不放,似乎是被周临天惹怒:“你交不交钱?没钱,一个轮你也别想要!”瘦高个气声,要弟过去将那轮也卸了。
周临天闭上了嘴,他看出了什么。这瘦高个刚才反应,和他被提起父母二字时,一个眼神。
“手机能成为禁忌?”周临天不解道。
想必一定是有难言之隐吧,周临天叹了声,想起了自己父母,“好吧,我道歉。不过现金是真的没有了,这块手表你给你,你看行吗?”周临天解下手腕手表递给他。
凌天雪眼睛一瞪,她可是以前无意识间问过周临天,周临天说,他这块手表能直接买下一家小银行。
一座‘金山’就这么送给他了?
“谁要你的破表?不好,弟,快给他们安上轮胎!”瘦高个面色突变,周临天顺着他目光方向看去,是那胖贵妇领着人跑了过来。
“还真是条狗,这都能找到。”周临天骂了声,自己这位置已经够偏了。
“来不及了,你们几个快走,我和我弟给你们缠住她们!”瘦高个催促周临天声,和他弟一起冲了上去。
周临天有些意外,这两个小偷倒还不是太坏。
一辆商务车驶来,一人下来,望向周临天,是周临天的手下。
周临天原本是想让手下过去帮他们一把,车吗,就放着得了。自己改换手下开来的商务车,带凌天雪孔菲菲去兜风。
“军主。”手下跑来,有意避开孔菲菲,在周临天耳中说了几句。
“什么!”周临天马上认真起来。
原来,手下查到情报,一路找来的,手下目标正是那俩小偷。
“知道了,菲菲天雪,你跟他先上车,我一会儿就去找你们。”周临天叮嘱声。
孔菲菲还想问周临天表情凝重,是出了什么事时,凌天雪知道这事与周临天父母有关,拉上孔菲菲,跟周临天那个手下上了商务车。
“各单位注意,军主亲自行动,所有人员跟我来,保护两位小姐。”手下联系上其他伙伴。
已将这个位置团团包围的手下们,纷纷收到命令退去,十几辆车跟上了孔菲菲与凌天雪乘坐的这辆商务车。
那头,哥弟俩冲上去,就地跪下,朝胖贵妇讨乞,以拖延时间。
“滚开,臭乞丐!”见这俩乞丐脏兮兮模样,胖贵妇想起前事,一狠,高脚跟鞋直接将弟踢倒在地,头皮血流。
瘦高个哥硬拽住胖贵妇,赵然冲上一脚将他踹翻,招呼几个手下使劲暴揍乞丐哥弟两个。
嗖!周临天冲上,身幻为千层浪影,胖贵妇带来的手下全躺在了地上。
“你想要干什么!”看比来的周临天,赵然喝了声,表面硬气,底下步子连往后退。
“干什么?当然是揍你!”周临天一拳轰在赵然脸上,直接将赵然鼻梁骨打断破了相,飞出老远不动弹了。
“弟!”周临天本是将这丑陋女人也打翻,听着哭声,瞪了胖贵妇一眼,跑去查看被踢破头的那小子。
胖贵妇抓住机会,也不管不知死活的赵然,提着裙子跑了。
周临天蹲下,检查了他弟脑袋,没大碍,破了点皮,就是脸上脏兮兮的,有可能会感染到伤口。
“走,去医院。”周临天抱起他弟,只是被他一把夺下。
“救人要紧!”周临天皱眉,但瘦高个的他,紧咬牙关不肯。
仿佛那医院二字,对他也是禁忌。
“我们姐.,兄弟两的事不用你管,你也不用在这假惺惺!”他抱着弟弟钻入小巷。
周临天双眼紧眯,觉察到他们这是在故意躲什么。
既手下查到他们的与自己父母有关,周临天当然不会放二人走,快步跟上了上去。
周临天一直在他们身后跟了三四里,穿过小巷,看着二人进入了一个废品站。
周临天翻墙跳入,不过是迷失在了一堆废品里。
绕了几圈依然没能找到出口,“好厉害!竟是个迷宫!”周临天惊讶声,这对‘兄弟’,真不是一般人。
周临天紧闭眼,气沉丹田,一股不被人察觉到的气势散出,顿时‘气’覆盖地,听着周围的声音并回想刚才所走过的场景。也包括那对兄弟身上残留气息也嗅了出来。
确定了路线后,周临天睁眼快速追上,一分钟绕出了这垃圾堆成的阵,来到一座破屋前。
周临天站在窗外望着窗内,昏暗的房间内只点着一盏并不明亮烛火。
烛光下,床前。受伤的弟侧身躺着,他哥哥端来一水盆:“小迪,你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