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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之抱歉,这两天的事情实在多得可以,以致更新耽误了,在这里对关注本书的作者表示最诚挚的歉意,当然,这种场面话谁都会说,来点实际的才会真的让人原谅,兑现诺言,本章节免费大放送,4000字送上
老兵是一个参加过抗日战争的国民党老兵,那个时候他才只有十几岁,只是个新兵蛋子而已,但全国各条战线均告急,国民党当局却还在阴谋消灭共产党,老兵所在的部队便在将军的指挥下脱离了国民党的控制,一路北上,企图穿插到日军的后方采用游击战术干扰日军的行动。老兵的这支部队在当时的国民党部队中装备算得上是精良的,叛逃的消息一传到军部便引起了巨大的震动,委员长亲自下令要不惜一切代价挽回这支部队。然而命令传递到下方,兄弟部队觊觎他们手中的武器装备,竟然变成了杀无赦,以儆效尤!于是,一方面是己方军队的围剿,一方面还要应付日军的堵截,双方作战让他们整日疲于奔命。
“那年冬天,大雪纷飞,围追我们的部队惧怕这样的天气,龟缩在屋子里取暖,我们趁机跳出了包围,没日没夜地向北赶。”老兵带着众人专拣阴凉的地方走,像图书馆的小屋走去,“急行军了七天,部队到了海边,在将军的指挥下,我们摸进了海港,顺利地偷到了几艘鬼子的船,便沿海继续北上,将军的意思是先导更被一些没有鬼子骚扰的地方休养生息,建立根据地,再伺机采取行动,可我们这些人本来就是步兵出身,根本不懂得海战,连把船弄走都是磕磕绊绊的,被我们打了个措手不及的鬼子们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待发现我们只是一小股散兵时,马上组织了反击,小鬼子虽然最后败给了我们中国人,但他们的作战作风我不得不佩服,到最后逃出来的只剩下我们这些跟在将军身边的人,还是因为战友们舍命保护将军突围。”
“那个时候才知道什么叫一子落错,满盘皆输,我们跟着将军狼狈地爬到岸上,等待我们的却是严阵以待的敌人,饥寒交迫失魂落魄的我们根本连抵抗的力量都没有,只是凭着一股意志支持着我们且战且退,到最后却还是被围困在了这个小山丘上。”
“什么?前辈的意思是,这里曾经是战场?”王斌大感意外,这个学校的选址有传说是块坟地,也有传说是龙脉,但这里是战场的说法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是啊,这里不仅是战场,还是忠烈义士们的埋骨地!”老兵怅然地说道。
“可是前辈,这里是战场的事情为什么没有记载呢?”王斌终还是有些疑惑。
“唉!如果有记载,我也就不是被遗忘的老兵了,这次战役其实是一场被掩埋了的战争。”说话间,一行人已经来到了图书馆的档案室门前,老人把几个人让进了自己的小屋子,轻轻关上了门,屋子里顿时陷入了黑暗中,可是老者却并没有要点灯的意思,只是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淡淡地说道:“灯坏了,我这个人常年也不怎么用,习惯了在黑暗中生活。”接着,又是长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那场战役异常惨烈,我们被困在山上,又冷又饿,小鬼子们就在山下设防,多在暖和的屋子里好酒好肉地吃着,也不上来打我们,就那么耗着,不是随便朝我们打两抢,当作是无聊时候的乐趣,开始的时候我们还能坚持,可是越到后来我们就越觉得要崩溃了,这光秃秃的山上根本什么都没有,下山的路又被小鬼子堵死了,摆在我们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要么投降,为了活命做一次卖国求荣的汉奸,可我们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消灭鬼子,另一条路就是坐着等死,鬼子们就是不进攻,困也能把我们困死了。”
“到第十天的时候,我们终于熬不住了,看着日渐消瘦的战友们眼中那渴望的眼神,将军决定当夜做一次突袭,因为按以往作战的经验,晚上小鬼子们的警戒性是最低的,可是我们这一次遭遇的却不是日军的常规部队,而是一支执行秘密任务的特殊小队,他们这些人最擅长的就是夜战,刚一接触便爆发了激烈的对抗,夜袭的优势并没有站在我们这一边,双方打了个势均力敌,而胜利的天平其实一直在向他们倾斜,我们这些人实在是饿得不行了,可小鬼子们一个个可是生龙活虎的。”
“我的脑子浑浑噩噩的,就知道跟着战友们往前冲,见到穿着打扮不一样的就杀,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反倒让鬼子们有所顾忌,我们这部分人反倒顺利地冲到了鬼子们的阵地里,可是,我说出来你们都不信,冲进去后,我们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巩固阵地,不是破坏鬼子的封锁,而是抢吃的,我们太饿了,找到吃的就扔掉了手里的枪,胡乱地往嘴里塞,很多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送了命,嘴里还叼着来不及下咽的馒头,在这种环境下,身边的战友只是哭着从那些倒下去的人手中抢过食物,哭着吃下去。我当时被吓傻了,好在还有一些理智,以便贪婪地吞咽着食物,一边向后退,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天佑我们这些可怜的人吧,无意中我竟摸到了鬼子们的弹药库,这里要是炸起来,整个战场恐怕也不剩下什么,但局势本来就对我们不利,同归于尽也好过我们被人给杀个精光,三口两口吃掉了手里的东西,我点着了弹药库。”
“我没有死,在那个席卷了整个战场的大爆炸中,我奇迹地活了下来,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天了,只觉得太阳很烫,很刺眼,让我很不舒服,战友和鬼子们都不见了,战场上满地的残肢断臂,根本分不清谁是谁,我便索性将他们都归拢到了一块,造了一口大棺材,一起埋在了战场上。”
“鬼子的哪支部队也是一种不为人知的部队,他们的存在跟消失一样,除了军部没有人关注,而我们作为一支所谓的叛逃部队,生死更是没人管了,何况那些追赶我们的人早就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这场战役自然也就成了无人记载的战役,成了一场被人遗忘的战争。我就在这里搭了个屋子,过起了深居简出的生活,那时这里本来就没有人,我也就像这场战争一样成了被人遗忘的老兵,直到战争结束了,新中国成立,这里渐渐热闹了起来,一群人夹着图纸来到了这里指指点点,说是要在这里建学校了,我大吃一惊,这里怎么能建学校呢?这地下埋的不光有鬼子和我的那些战友,我给他们挖坟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里自古就应该是个乱坟岗,说不定还是个刑场呢,这底下埋了各种各样的骨头,大人的小孩的都有,还有那些没有脑袋的,简直就像个地狱,在这样的地方盖学校不是拿那些娃子们当祭品么?急急忙忙地找到了管事的人,可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莽汉的话有谁信呢?他们只是说我们信仰的是伟大的马克思主义,是坚定的无神论者,要坚决打倒一切牛鬼蛇神,就把我给轰了出去。”
“我从它动工的那天就知道这个学校安稳不了,他们从山下开始动土,便接二连三地挖出一些白骨,可他们却一点也不尊重这些已死的人,随意就把他们往山头上一丢,这样是会遭报应的啊,唉,我只好是他们扔一具上来我就收起一具,也不知道他们一共挖出来多少,总之我把他们一具具收好,埋到土里,从山前一直埋到了山后,恰好是后来通道的走向。”
“再接下来就出事了,最先出事的就是最早动土的主楼,就是那个行政楼,地基刚挖好就突然有一大半的工人被活埋了,你们去看档案,里面记载的恐怕是塌方什么的,其实这事说出来都没人信,出事的那天我刚好目击了整个过程,本来我还在自己的屋子里午睡,却被一个炸雷似的吼声给惊醒了,一个雄浑的声音喊道‘午时三刻已到,行刑!’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就看到那群工人分成两组,一组正被推入地基里,而另一组却面无表情,动作僵硬地填平地基,一个个的脸上都布满了死灰色,眼见着也不是活人了,我大吃一惊,却知道这件事我也无能为力,午时三刻是阳光最毒的一刻,古时候选在这个时辰行刑就有阻止厉鬼作乱的意思,可是这里埋的这些冤魂厉鬼在这时候都敢出来害人,还有什么不敢呢?这回那些要盖学校的人总该收敛一些了吧,这里就算是盖成营房都未必能镇得住这些冤魂。”
“可是那些人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到现场看了看,皱了皱眉,大手一挥就走了,工程停了一个月,等到第二个月的时候,来的就不是普通的民工了,是部队的工兵,在原来的位置上各左右移动了一些就同时开工盖起了两座楼,就是现在的主楼和报告厅,不过我能看出来,主楼的结构稍稍做了些调整,跟原来的地基不太一样,至于是什么我就看不出来了,好在这些人到来之后就再没出过什么事,各种工程也顺利地进行,嗯,或许是顺利进行吧,只是有些东西我不知道。”老兵无奈地叹了口气,众人只是静静地听着这些可怕的真相,在有些黑暗的环境下听恐怖故事倒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尤其李茜,不知是不是还没从刚才的事情中恢复过来,一直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好像有一些让她不舒服的东西一直围着她转来转去,那个老兵在她的眼里都有些模糊。
“家师是什么时候来的呢?”星玄克制着情绪,低沉地问道。
“你说无心道长?”老兵想了想,道,“刚好是十年前,那时后者学校已经很有名了,很多人都慕名而来,宿舍楼很快就人满为患,虽然经常有人莫名其妙地失踪死亡,可一个学校那年不得死伤几个?含含糊糊的也就过去了,其实那些人都是横死的。学校要扩大规模,新址就定在了这座山后,可是说来奇怪,他们不先把后山建好,而是先修起了通道。那时候我早就已经是档案室的管理员了,学校建好后,老校长见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就把我安排到了图书馆管档案,我这个人不爱往外走,吃住都在这里,就连老师也没几个人知道我,还以为档案室闹鬼,再加上这地方本来就属于机密,就立上了读者止步的牌子,修通道的事我是后来才知道的,他们选的就是我埋了白骨的那条路,作孽啊,那些鬼魂们怎么能甘心让人踩在脚下呢?动工没几天不就出事了么?又是失踪又是活埋的,后来也不知道校长施了什么手段才让那平静了下来,送来的那些档案也都是含糊其辞,一看就是糊弄人的,无心道长就是在那个时候找到我的,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显得很疲惫,满脸的倦容,他说他知道我的出身来历,说通到那边只是暂时的安静下来,迟早还会出事,给了我一些纸和一些骨灰,让我每个月月圆的时候就按照那个方法烧,或许十年之后会有人来解决这件事,我对鬼神之说坚信不疑,虽然怀疑那些纸怎么够烧十年,但还是依言做了,说也奇怪,每次我把那些灰收回来放好,到第二天的时候肯定又会分成两半,骨灰是骨灰,纸灰又变回了纸,就是上面的图案变淡了。”
“那我师傅呢?”星言急急地问道。
“无心?我也不知道,他跟我交待完这些就走了,跟他的出现一样突然。”老兵叹息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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