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古老的一篇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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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序篇
羽人弓箭手显然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此刻的他,头有些昏昏沉沉的,灌进了不少海水的肚子微微隆起,双眼紧闭,一动不动地躺在那。
但他还不是最痛苦的,他身下那个有着巨大身躯的夸父显然要比他倒霉多了,以夸父强健的身子和九洲大陆上最庞大的肺活量,怎么也不至于就这么被海水呛晕过去。现在他虽然还没有醒来,但活跃的大脑皮层早就把骑在他身上的羽人弓箭手骂了祖宗十八代。要不是船沉的时候这个羽人弓箭手不顾一切地扳住了他的脖子——按理说,羽人那点力量对夸父来说根本就是微不足道,造不成什么威胁,但就在这个自称是羽族第一勇士的羽人弓箭手搂住他脖子的一刹那,竟然还打开了他的翅膀,于是夸父感到鼻子一痒,接连打了几个喷嚏之后,晕了过去。
就在这两个叠在一起的人旁边,还躺着另外一个人,这个人身材矮小,面色潮红,一脸酒色过度的样子,嗯,也许只是酒很过度,看上去他倒似乎没有灌进什么海水,当然,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即便是自己真的醉倒了,作为一名老密术士的天分也会庇佑他的。
这个河络的老密术士当然不知道那个即便是昏倒了,大脑皮层却仍不断运转的夸父也没忘了把这个老河络也骂到了第十八代祖宗。原因很简单,要不是这个老河络,他怎么也不可能上了这条贼船,即便是上了这条贼船,要不是这个老河络,他们怎么也不可能在大海上迷失了方向,即便是他们在大海上迷失了方向,当然,这一点是最重要的,要不是这个老河络乱用术法,他们的船怎么也不能被雷劈的连灰都不知道哪去了。
猛然间,一声震天的雷响,夸父一挺身坐了起来,一手拎起身上的那个轻的可以的羽人,一手揉着鼻子,忍不住又是一个大喷嚏。
就在这个震天响的雷声里,老河络竟然只是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别吵了!”而那个被夸父拎在手里的羽人弓箭手在吐出了几口海水之后居然吧嗒吧嗒嘴,也还是昏昏欲睡。夸父皱皱眉,突然伸手在羽人那刚刚伸到他鼻子里的翅膀上拔下根羽毛来,那羽人一声惊叫:“疼!”吓得夸父一撒手,嗖!羽人直直地向地上坠去,猛然间就见羽人扇动翅膀,刷地飞上了天,不片刻又落回来,夸父赶忙把那根羽毛往身后藏,听说羽人把毛看得也很重要的,他虽然不怕和这个羽人交手,但身后那个老河络和这个羽人是一伙的,别看他整天迷迷糊糊的,从来没有用对过术法,但他们两个联手可就不好对付了。
羽人弓箭手突然爆发出和他身材极不相称的怒吼,身形高大的夸父也被吓得连退好几步,差点把躺在地上还呼呼大睡的老河络踩成肉片,手里藏着的那根羽毛轻飘飘地往下落。
羽人弓箭手的眼里充满了怒火,双拳紧握,紧紧盯着那片轻轻飘落的羽毛,忽然间倒地大哭起来,“谁拿了我的黄*?哪个天杀的这么不讲天良,那可是把黄*啊,九洲大陆上也没有几把啊!”
夸父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开始狂笑,那个羽人说的黄*,他怎么想也不可能像是上阵杀敌用的,轻轻一拉就弯了,而且压根就没有弹性,他见过羽人拉开过那把弓一次,结果是最后他不得不手里拿着箭解决他的猎物——用那支箭把饭馆厨房里的一只兔子给戳死了。
于是,现在,海边沙滩上的情况便是:一个长着翅膀的人趴在地上痛哭流涕,一个身形高大的夸父满地打滚,捧腹狂笑,等等,好像少了一个人,羽人和夸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们停止了哭泣和狂笑,开始细心地寻找消失了踪影的河络老密术士,与人担心的是不是他偷了他的黄*,然后用什么法术溜掉了,夸父则担心是不是他一不小心把这个河络老密术士给压进沙子里了。
二、逃亡
我们知道夸父的身子虽然很强健,但脑子实在小得可怜,所以,那个羽人还是猜对了一点的,老河络确实是借密术溜掉了,但却没有偷他的黄*。当夸父手里那片羽毛轻轻飘落时,不巧刚好盖在了老河络的脸上,这个河络老酒鬼虽然整天昏昏沉沉,但从逃亡中练就的那份机警还在,当即连想都没想就发动了土遁术,当然我们也知道,要不是这个老河络,他们也到不了这里,所以,当老河络现身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一片汪洋之中,按设想,紧接着就该是自己前后的泥土纷纷让开,他就可以开溜了,现在却是他身后的海水大力向他挤过来,于是他现在就处在风口浪尖上,身不由己地向前冲去。
正在沙滩上寻找河络的夸父和羽人突然感到大地在震颤,他们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就被一股大力抛上了天空,然后砰地一下坐在了冰凉、怒吼的浪尖上。吓傻了的夸父和羽人脸色惨白,羽人连想都没想就故技重施扼住了夸父的脖子,奇怪的是这次他们并没摔到海里去,羽人弓箭手闭着眼睛吼叫了一会后,被夸父捏着翅膀拎了起来,于是他睁开眼睛,讪讪地笑了笑,就吧唧一下被扔到了浪尖上。
在他们身边,那个酒鬼河络密术士努力睁大醉惺惺的眼睛,手里还拎着一根缰绳,而缰绳的另一头就套在他们身下的浪尖上,夸父和羽人几乎不敢想象,这个河络老密术士竟然像骑马一样在控制着浪头,不过,显然他得御浪之术也不怎么样,浪头并没有听他的话左冲右突,反而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狂暴地奔驰着。
老密术士现在正努力收紧手里的缰绳,企图让失控的浪头停下来,夸父和羽人弓箭手则脸色煞白地趴在浪尖上,只是这小半刻,他们已经被大浪带着冲过了小半个岛,不但没有停下来的架势,反而越冲越快,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能冲过这个小岛,重归大海了。
夸父就在这个时候想起了一件事,他冲着老河络大喊:“你在那面再弄过来一股海水不就解决了吗?”
当然他并不清楚老河络究竟会在前面弄出个什么东西来,老河络自己也不太清楚自己会在前面弄出个什么来,但总好过摔到海里去喂鲛人,这时候他当然也不会去管鲛人吃不吃人了。
然而老河络嘴里的咒语还没念到一半就不得不硬生生地收了回来,因为那个羽人弓箭手指着前面大喊“墙!墙!墙!”实力较差的夸父和老河络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羽人弓箭手已经很不够意思的展翅腾飞了,然后就是“砰”地一声,夸父和老河络失去了意识。
羽人弓箭手正暗自庆幸逃过一劫,一股冷水兜头浇下,于是他又直直地砸了下去,夸父就在自己腹部的阵痛中醒了过来,想都没想就一把抓过自己肚子上的羽人大吼:“鸟人!”这一嗓子没有让晕过去的羽人醒过来,却让躺在一旁的老河络醒了过来。
老河络揉了揉被撞得生疼的脑袋,“嘿嘿”地笑了两声,“我长高了!我长高了!”夸父不解风情地一巴掌拍在老河络身边,“老酒鬼,有什么办法把这个鸟人弄醒!”老河络轻巧地往旁边一跳,躲过那足以把他拍进地下的一巴掌,没有搭理夸父,反而问道:“喂,傻大个,你没有看到吗?我长高了,我都有好几十年没有长高了。”说完竟跳起了河络族古老的舞蹈,嘴里还有节奏地哼着:“我长高了,我长高了,我长高了!”
夸父无奈地皱了皱眉,小心翼翼地把羽人放在地上,伸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羽人弓箭手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于是他走到一边,捧过一捧海水,想把这个实在是称不上勇士的羽人弓箭手弄醒,老河络皱起了眉头,“喂,傻大个,你想把我这个小朋友淹死吗?”
夸父想了想,只好把手里的那捧水抛掉。老河络则走到了羽人弓箭手身边,仔细看了看,说到:“放心吧,我这个小朋友就是贪睡了点,看我来把他弄醒!”于是老河络微微闭起了眼睛,嘴里开始念念有词,夸父想也没想,转过头撒腿就跑,他对这个河络老密术士的能力实在不再抱任何希望,只求他别一个闪电把自己劈成飞灰就好。
老河络不知是没有看到夸父的表现还是故意不去看这有损他尊严的行动,依旧微闭着眼睛念咒,随后砰的一声一个炸雷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响起,这一招看起来真的有效,羽人弓箭手被这雷声一轰而起,赫然就是搂脖的架势,当然河络与夸父的身高差的差不多就是地球与月球的距离,羽人弓箭手手中一空,啪地一下摔在了地上,愣了一下后,高喊:“老酒鬼!”
于是现在的状况就是这样的:一个显然酒色,不,是只有酒过度的河络老密术士在前撇开了脚丫子没命地跑,后面一个张开了翅膀却没有飞翔的羽人玩命地追,偶尔几道闪电会从天上划下来,在地上砸出几个坑。
当这两个人都气喘如牛地停下来的时候,他们所在的地方应该说还是他们在的那个小岛,但这个小岛现在已经是满目疮痍了,而在他们面前的则是一个大洞,这个洞显然不是他们两个这种体型的人可以弄得出来的,两个人坐在洞边绞尽了脑汁想了半天,羽人弓箭手胸有成竹地说道:“一定是这个样子的了,嗯嗯,肯定是刚才你弄醒我的时候用了过大的精神力。”河络老密术士也有点纳闷,难道自己的能力真的达到了这个地步?可看上去这个洞怎么也不像是自己的精神力弄出来的。两个人对视一下,点点头,老密术士嘴里默念咒语,纵身跃下,羽人弓箭手则展开了翅膀紧跟其后。
三、神秘洞穴
当然,尽管老密术士不间断地错误地使用自己的精神力量,但他仍然保持着对自己力量强大的自信,而他那个羽人小朋友则干脆就是个不长记性的,于是当他们两个人双双跃下后,就演变成了自由落体运动,在他们身后还有强风给他们提供加速的能量。
回过头来再说我们的夸父朋友,起初的时候他确实蛮倒霉的,被那个河络老密术士弄来的闪电追着跑,身上的毛都不知道被烧焦了多少根,然后河络老密术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出的能量,一个炸雷竟然把他面前的一块看上去平平的大地给轰出一个洞来,等他反应过来要停步的时候,身子已经躺在洞底了。
此后,上面所发生的事情,他当然不再清楚,他也不太关心,因为这里有让他更兴奋的事情——阵阵肉香飘进他硕大的鼻子,几乎是被牵引着,他坐到了一张摆满佳肴的桌子前。这个脑袋有些笨的夸父根本就没有怀疑,所以当河络老密术士和羽人弓箭手双双砸落到地面的时候,夸父正在把一整只烤鸡塞进嘴里,而老密术士和羽人弓箭手落地的巨响对他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整只鸡没有经过他的咀嚼就落进了食道,一时闭气,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本来河络老密术士和羽人弓箭手在落地时候已经晕了过去,夸父从椅子上摔到地上发出的巨响又让这两个人醒了过来,于是他们看到夸父仰躺在地上,一只手紧紧抓着这自己的喉咙,嘴巴大张,眼睛突出,面目狰狞。
尽管老河络是个老密术士了,但这种情况他也没有见过,因为他们可没有那么大的嘴能把整只鸡吞下去。于是他的脑海里迅速地溜过一条条咒语,但没有一条是有用的,就在他急得团团转的时候,一不小心踩在了胆小的“羽人第一勇士”的脚上,早已被接二连三的事件弄得胆战心惊的羽人弓箭手嗷地一声叫,从地上窜了起来,啪地一下落在了夸父的肚子上,就是这一撞救了夸父的命,强烈的撞击使夸父的体内产生了强大压力,这股强大的压力使挤在胸口的那只鸡沿食道逆流而上,啵地一下冲口而出,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漂亮的抛物线之后落到了桌子上的汤盆里,溅得满桌子流光溢彩。
夸父很快醒了过来,然后和瞪着桌子上的美食咽口水的羽人猛虎扑食般冲向了饭桌,反而是那个嗜酒如命的老酒鬼河络老密术士却看着桌上的美酒无动于衷,隐隐还有退却的架势,夸父和羽人弓箭手在美食面前也就不再注意河络老密术士,毕竟大家都已经饿了好几天了。
河络老密术士向后退了几步,口中轻轻念了个咒语,眼前所有的景象瞬间改变了,夸父愕然地停住正往嘴里送的一只烤鸭的手,那只烤鸭竟然突然变得绿油油的,还长出了另外两条腿,更骇人的是还刮刮得叫了两声。而羽人弓箭手就没那么幸运了,他闭着眼睛把一叉子水草当作是白菜塞进嘴里,还嚼得津津有味,不片刻便俯身呕吐起来。
“好端端的,干吗毁了人家一桌的好酒席?”随着这清脆的声音,远远地,洞内深处一点烛光闪现,夸父和羽人弓箭手都被这犹如天籁的声音震在了当场,只有那个河络老密术士显出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冷静。
“姑娘又何必捉弄在下的两位朋友呢?”说着,老河络已经踏前了几步,到了夸父和羽人的身边,隐秘地在两个人的身上拍了拍,悄声道“喂,你们两个,要命的话,就准备跟我跑啊!”
“啊,呵呵!”那女人咯咯一笑,身子已经到了饭桌的另一边,“老先生您太说笑了,我和姐姐好不容易才做了这么一桌好东西,怎么叫捉弄你的两位朋友呢?”今次,连河络老密术士也不能动了,还没等他喊出那个“跑”字的时候,他就已经和他的两个朋友一样不能动了,他原以为他的两个朋友中了幻术,岂知竟是暗中被人绑上了手脚,而这个女人在不知不觉中也已经对他动了手脚。
那女人又是咯咯一阵娇笑,“我们这个岛已经有几千年没有人来过了,几位不好好参观一下就走,不太可惜了吗?” 当先向洞内走去,巨人夸父、羽人弓箭手、还有现在愁眉苦脸的河络老密术士也不见如何动作,跟着那女人渐渐隐没在洞中。
一行人向里走了几里路,向左一转,前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再走一会便到了河边,于是沿河逆流而上,又行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眼前豁然一亮,已走出了山洞,三人也已恢复了行动的能力,于是夸父啪地把手里的蛤蟆远远地甩出去,羽人弓箭手则把还没吐完的东西继续呕吐出去,只有河络老密术士盯着山下一动不动,在他们立身的高台下,密密麻麻地跪满了人,但种族明显不纯,又带着翅膀的羽人,也有身材高大但面目慈善的夸父,当然也有老河络的同族。
四、我是神
巨人夸父和羽人弓箭手也发现了台下的异样,怔怔地看着,然后羽人弓箭手一声唿哨,腾空而起,向跪着的人身后飞去,老密术士则给自己和夸父施了一个咒语,也轻飘飘地向人群后飞去,这可能是他第一次成功运用自己的精神力,起码那个巨人夸父是这样觉得。
就在夸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三人已经落在了三个座位上,羽人弓箭手高高举着一把黄*,而巨人夸父面前则摆着一把巨斧,只有老密术士的面前摆着的是一壶酒,跪着的人转了个方向,欢呼起来,那些人说的是古语,上面的这三个人显然听不明白,但他们心里也清楚,人们把他们当成了神,于是也乐呵呵地接受了。
做神也是件很美妙的事情,有人供吃,有人供喝,还有人按摩,何况这里还是个疗养胜地,两边是高耸的山崖,但山坡上郁郁葱葱,长满了树,民风也朴实,没有打闹,没有偷盗,不同种族的人们经常混在一起开个舞会什么的。
三个人做神做得烦了的时候,就到山谷里走走,再无聊的时候就教教自己的子孙,当然除了夸父那种不用动脑的抡抡大板斧之外,羽人弓箭手通常只能拿着箭去戳东西,而河络老密术士就经常搞的人群里电闪雷鸣。
这群杂居种族把他们每月举行的篝火晚会叫做舞会,其实无非是大吃大喝,喝醉了之后歪歪扭扭地绕着火堆跑圈,再加上旁边有人打着节奏,看上去确实挺像个舞会,但这个舞会看上去就有点“**”的味道,男人和男人跳,男人和女人跳,女人和女人跳,夸父勇士和羽人小姐跳,夸父妇女和河络老头跳,羽人小伙和河络女人跳,这是一个大融合的世界,无所不包,无所不容。
每当这个时候,三位神便只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享受族人们供奉来的食物和各族**的服务,夸父在舒服的哼哼唧唧的时候,呱唧,掉到了椅子下面,巨大的体重造成了极大的震动,整个大地都在摇晃,河络老密术士和羽人弓箭手无一不被跌落到地上,族人围着的那堆篝火像散了架一样坍塌下来,只不一会便熄灭了,此时,震动还没有停止。
在河络老密术士和羽人弓箭手抱怨夸父的体重这两天涨得过快的时候,下面的族人们已经惊慌地跪了下来,于是这三位神终于发现这根本不是夸父弄出来的震动,那么,是地震了?不对,地震应该是像在船上那样左右摇晃。
底下跪着的族人们突然调转了方向,齐齐拜向一边的山崖,夸父还不明白这些愚昧的族人为什么放着自己这“真神”不拜,却去拜什么大块的石头,老密术士和羽人已经双双向山崖顶端掠去,于是夸父也只能迈开大步跟在他们后边。
这座山并不难爬,只是闲着没事干谁爬这山呢,所以三个人还是第一次登上山顶,看着山的那一边,不约而同地张大了嘴巴,那到底是什么啊?如海啸般的大浪拍击着山崖,于是整座山都在晃动,河络老密术士不禁叹道:“星辰力量引动了海水啊!”
夸父则只是惊叹:“好大的海浪啊!”
只有羽人弓箭手两眼放光盯着一个金光灿灿的箱子。
夸父挠挠头,说:“这只箱子看上去好眼熟,似乎在我们祭祀的地方见过。”
于是河络老密术士也叫道:“我想起来了,这个东西我也在我们祭祖的地方见过,只是比这个小得多了。”
羽人弓箭手却摇摇头,“不对,我们见过的箱子都是敞开的,嘿,老酒鬼,我们打开来看看里边的东西吧。”
河络老密术士想了想说:“不妥吧,万一里面是神留下来的,那我们岂不就是亵渎了神灵么?”
夸父大笑:“老酒鬼,你疯了,在这里我们不就是神吗?”
于是河络老密术士晃了晃以酒色过度,不对,是只有酒过度而昏沉沉的脑袋,嘴里默念咒语,这个时候夸父已经一把揪过羽人,高高举过了头顶,预备在闪电劈下的时候把他甩出去替自己挡一挡,羽人自称是天之子,被雷劈一下不会有事吧。
河络老密术士念完咒语,两手一扬,一道闪电划破苍穹落了下来,夸父和羽人暗叫“成了!”却见那道闪电在箱子上空拐了个弯,啪地一下打在了老河络自己的身上,胡子眉毛都冒出了白烟。
羽人弓箭手从夸父巨大而粗糙的手掌里挣脱出来,直飞到那箱子面前,伸手从口袋里摸出几根铁丝,就让身子悬在半空,开始试着开锁,夸父有点怀疑地问道:“你那两个东西能有用?”
羽人弓箭手自得地说道:“那当然,我可是羽族第一神偷。”
“你不是说你是羽族第一勇士么?”“难道我就不能兼职么?”
夸父无语了,他还是觉得一斧头把锁劈开要比这个羽人弓箭手费劲去鼓捣有用得多了,但想想自己多说也是无益,斧头又没带在身边,只好跑到一边看郁闷的河络老密术士喝酒。
不片刻,河络老密术士和夸父就发现,这个羽人弓箭手作为羽族第一勇士的能力虽然值得怀疑,但他作为羽族第一神偷的技术却是不容小觑的,只听啪的一声,巨锁应声而开,箱子亦缓缓打开,从里面溢出刺眼的光芒,三个人都挡住了眼睛,待光芒渐渐暗去,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从箱子里缓缓升起一个美丽的怪物,它拥有羽人的翅膀,鲛人的尾,人的面容,河络的发,夸父的身形,它缓缓睁开紫色的眼睛,轻启薄唇,“我已经沉睡了几千年,没想到又再见到自己的子孙。”
五、造物主
面对眼前诡异的景象,老河络最先反应过来,“你是说,你是造物主?”
那个怪物微微一笑,“不是,我不是什么造物主,但是,九州五族却都是我的子孙,今天你们出现在这里,如果我没猜错,九州大陆该是战火纷飞了吧。”
“不错,九州各族都在为自己的生存而争斗。”
“唉,我早知会是如此了。”
“造物主,你既早知如此,为什么不想办法阻止呢?你没有见到你的子孙们在痛苦中是如何痛苦地挣扎着。”
“你错了,争斗只是迟早的事情,物竞天择,你们不懂吗?你们觉得这个岛上的人们生活得怎么样呢?”
“这个岛上的人生活得固然很好,但,你的子孙们……”
“我的子孙们很好,你们打扰我太久了。”
“喂喂,你什么意思,我们还什么也没有说明白啊。”
“我说得很明白了,你们被放逐了!”
于是,夸父、羽人、河络糊里糊涂地又到了海上,夸父突然发现河络老密术士又在用他的术法鼓捣罗盘了。
而在他们的上空,一只魅皱皱眉,自言自语道:“我是不是玩得有些过了呢?”
《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