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然摸着她吹弹可破的俏脸,强作欢笑道:“真乃人间绝色!”
太后丢过来一个勾魂的媚眼,娇嗔道:“那你还等什么?”
贺然把她抱到榻上却不为她宽衣解带,只是把手伸进衣裙内熟练的挑逗着她,不一会太后就呻吟着扭动起来,她见贺然仍蹲在榻边,粉面含春的喘息道:“你想害死我不成,还不快些上来!”
贺然不但没上去,反而抽出了手,太后又羞又急,伸手欲要拉他,贺然抓住她的玉手,装腔作势的轻轻叹了口气。
“你这是何意?!”太后大为不悦。
“在下快要难以把持了。”贺然两眼贪婪的看着太后衣裙下凹凸有致的玉体,看样子都要流口水了。
太后红着脸恨声道:“谁让你把持了?!”
贺然眨着眼睛道:“可……可我一想到无法回易国,就满怀忧伤,再想到如何助你平定内乱,更是心中无底,心神慌乱。”说着他又把手伸进太后衣裙,“这等人间仙品,我若在这般心境下胡乱为之,岂不是暴殄天物?唉……,我此刻纵再心痒也只能强自忍耐,怎也要等心境好时候再细细品尝。”
太后被他的手弄得春情荡漾,羞声道:“呆子!今夜胡为又不妨碍你来日细品!”
贺然摇头道:“此言谬矣!”
“有何……谬处?”太后意乱情迷的问。
“呃……,是了,我忽然想起一事,我既要长久留于康国,以易国使臣身份出现就不妥了,好在康国没几个人识得我,见过我的巡查等人想来必是你的心腹,只要严命他们不可声张,我就可随意改换身份了……。”贺然口中说着,手上却一刻不停。
太后本来已经羞得闭上双眸,可听他说起来没完没了,忍不住偷眼看了一下,见他脸上不但全无半点心痒之态,眼中似乎还有狡黠的笑意,顿时心里就明白了,她气的抬腿把贺然踹倒在地,娇喘着骂道:“好你个混账东西!原来你是要戏耍我!”
贺然的确是在趁机报复她前两次对自己的戏耍,见她醒悟,连忙凑过去拉着她的玉手道:“我如何敢戏耍你,就是敢也不舍得那么做啊,面对你这样的绝色,我强自把持还……”
“我让你把持!让你把持!”太后把他踹倒后气恨难消,用纤足在他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他几下。
贺然忍着笑跑到门口,对外面的宫女喊道:“太后要起驾了。”
太后被挑起的**无从宣泄,追出去用指甲狠狠的掐住他的胳膊,直到宫女走进来才不甘心的放开手。
气走了太后,贺然颓丧的躺在榻上,为给小荷报仇而沦落至此他并不后悔,可一想到此后一年都无法回易国,他心内万分伤感,离开藏贤谷已经月余了,苏夕瑶与竹音公主肯定急坏了,萧霄想必也在为自己担忧。
再想到孔林一众生死未卜的弟兄,贺然心绪更乱,索性起身找来酒,把自己灌了个大醉。
第二日上午,贺然被太监领出后宫,在前殿的一间密室内见到了苏戈。
二人相对苦笑了一下,待侍卫们退出去后,苏戈叹息道:“不想你我兄弟死前还能见上一面。”
贺然见他没有责怪自己先前的莽撞之举,心下感激,歉然道:“都怪小弟作事荒唐,害大哥为我吃苦。”
苏戈苦笑着摇摇头,道:“事已至此还说这些做什么,快意恩仇虽是男儿本色,但你堂堂军师做出这等事确是荒唐,唉,你纵不爱惜自身,也要替大小姐想想啊。”
贺然尴尬的笑了笑,道:“还望大哥回去之后在姐姐面前多加劝慰,替我说些好话。”
苏戈闻言一愣,皱眉道:“我哪里还回得去?”
贺然把前后之事对苏戈讲了一遍,苏戈闻知他竟是太后的救命恩人,不禁露出喜色,当听到他要留在这里为太后平定内乱时,皱眉道:“你这可是为救我性命?”
贺然压低声音道:“即便没有大哥的事,她也不会放我回去,此女颇有心机,野心又极大,我若执意不肯帮她,说不定她会杀了我。”
苏戈听他这样说已明白了他的处境,低头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有什么计策可帮他脱身。
贺然见他眉头越皱越紧,笑道:“大哥不必为我发愁了,到时我自会有脱身之计,易国事务就要偏劳大哥了。”
苏戈叹了口气,道:“易国之事你不用挂怀,我算顺国短时不会来攻。他们的人马拼的也差不多了,再拼下去就无守城之卒了,他们土地、人口皆多我数十倍,缓个一年半载就可多出几万精兵,那时再图易国才是上策。”
“大哥所言极是,但我料那白宫博在此期间必不会闲着,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挑拨我们与赵国的关系,大哥千万小心些,不可让平疆作糊涂事。”
“大王不是糊涂人,你不用为易国之事分心,尽快寻找机会脱身回去才好。”
贺然为让他宽心,笑道:“小弟乃煞星转世,凡人奈何我不得,大哥回去代我问候各位弟兄,就说小弟把此间之事了结了,便回去与大家相聚。”
“你不给大小姐与公主写封家书吗?”
贺然眨眨眼,道:“大丈夫行走天地间,岂能有太多儿女情长,家书就不写了。”
苏戈听他突然冒出这种与平日言行格格不入的豪言壮语,不禁诧异的半天合不上嘴。
贺然不想让苏戈在康国多做停留,又交代了几件事,就催他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