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了马花赛场后,梧燕与安然两个MM相约去逛街,白鸟毛与修文及修文的五个小弟去了一家拳击俱乐部,妄实,名片两人正在**大乖,流泪六则在车上强奸电脑,梧燕布下的作业这小子正努力的完成。
大巴车停在市效一条小河边,微风轻吹,拂起河边树枝轻摆,罗奔皱着眉头靠在裸奔俱乐部的大巴车车身上抽烟。罗奔掰着手指数自个手上的资源,发现自个除了名片能够用得上外,还差整整十三个人才能凑齐比赛的人数,长叹一声,罗奔想着是不是给公子嚎打个电话,让公子嚎出人,自个再整合一下,反正还有七八的天时间才比赛。
落帆带着一位年青人开着车找到了罗奔,那位年青人就是落帆的哥哥落水,之前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跟公子嚎比赛,结果输了之后又反悔还打了公子嚎一拳,若不是罗奔恰好认识公子嚎,这小子就得留有案底了。
飞马星球上的国情很奇怪,人一旦被留有案底,就有很多工作都不能做,这种严重缺乏人权的表现却盛行整个星球。不过,留有案底的人如果为政府工作一年或是更长的时间的话,有可能会被洗白,至于时间的长短则视被判之人的刑期而定。
落水对罗奔表达了感谢,罗奔挥挥手让这哥俩该干嘛还干嘛去,落帆是个很眼力的小伙子,看到罗奔似乎有什么难解之题,于是小心翼翼的提问,罗奔倒没觉得自个缺人手是啥大不了的事,因此也就说了出来。
“我们有人。”落水在一边大叫道,罗奔丢掉烟头转脸盯着落水,落水吓了一跳以为自个声音太大了,红着脸动了动嘴想说对不起又没说出来。
“真的有人?”罗奔见眼前这小子说一半又不说,有些着急的问道。
“我们自已组建了一家马花俱乐部,不过现在正冲丙级。之前我哥就是为了凑比赛资金才跟人起冲突的。”落帆见他哥哥至从差点被公子嚎告上法庭坐牢后就变得有些缩头缩脑,在心中叹息一声后接口替他哥说道。
落家兄弟的俱乐部那个叫寒碜,铁滑门得需要人力才能推得开,地方倒是蛮大的,就是有草的地方比裸露的地方多,房子倒有好几幢,但是能住人的估计没有一幢,全部属于危房范畴内。队员们也都面黄饥瘦象是难民,看到落家兄弟回来,个个都冲上来张嘴就问搞到钱没有或是搞到吃的没有诸如此类的话题,看得罗奔连连摇头。
“各位兄弟,我们是因为共同的爱好才聚在一起的,虽然我们现在困难重重,但凭我们的实力,我相信肯定能冲上丙级联赛,到时候,一场赛事下来就有政府的补贴款,又或者哪位兄弟在场上表现得当被某家俱乐部看中,到时候就是母鸡变凤凰了,所以,大家一定要有信心坚持下去,黑暗只是暂时的,光明即来临。”落水一张嘴就是一通流利的鼓劲话,听得罗奔对这家伙刮目相看,不过那些队员们显然听得太多次了,在发现落家兄弟没有搞到钱与食物后,纷纷半死不活的重新倒在地草地晒太阳。
“罗大哥。。”
“停,别叫我罗大哥,直接叫我阿奔或是裸奔都可以。”罗奔一听人家叫他大哥,并且前面还加个罗字他就很不爽,赶紧打断落帆的话头说道。
落帆挠了挠头后点点头继续说道:“阿奔哥,你别看我们的队员身体素质似乎不怎么样,但他们的技术是非常全面的。”
“嘿,叫他们洗干净了,我先带他们去吃一餐饱的。”罗奔对于技术全面这句话不置可否,不过他也不需要嘛技术全面,只要能骑在马上稳当做出一些动作就可以了。面前这堆人废是废了点,但是罗奔要的人最主要的是听话,相信让这些人吃饱后,一群听话的队员就到手了。
事情正如罗奔所想的那样,十七个队员加上落家两兄弟共十九个人,在吃了一餐饱饭后,全部听话的象只小狗狗,有奶便是娘啊,这是落水的原话。
这十九个人还有个好处就是他们都拥有自已的马匹,虽然都是属于铜级马,但比那些杂马好多了,何况这些马都经过系统的比赛训赛。
马匹与它们的主人形象相差比较大,这些马匹从马栏扣中出来个个都是龙精虎猛,想来队员们即使自个不吃饭也要买个好马栏扣,这些马匹可是他们吃饭的家伙,不保护不行啊。
裸奔队正式成立,修文买来的那辆大巴车是不可能装下这么多人的,而落家兄弟的俱乐部是属于危房也不能住,无奈之下,罗奔只好跟修文商量是不是再去添几辆大巴车。
“裸奔哥,我们的资金没多少了,如果再添三辆房车的话,你就得再去打黑市比赛了。”修文拿出一个计算器啪啪啪一阵乱敲后说道。
“那你列出个赚钱的计划来。”罗奔想了想后说道,修文点了点头转身离去。这小子至从当了经理后,变得稳重很多,一点也不象当初那个流里流气的街头混混,这让罗奔不得不感叹环境真是改变人的好工具。
罗奔并没有要求那些队员们进行什么高难度的训练,他只要求所有的队员必须马上练习下马奔跑的动作技巧。这下马的动作可不是简单的下马,而是能够灵活的从马身左右两侧下马,更要从马肚子下钻来钻去,然后再上马,并且还要练习在赛场上指挥马去堵截人,而骑手自已跑步提着花球奔跑。
“我们不跟人比什么战术之类的东西,我们要钻马花赛规则的空子。我看了很多有关马花赛的录像,发现所有的比赛中很少有骑手离开座骑的,可是马花赛的规则中的骑手落地并没有范规或是出错,因此当初定这马花赛规则的人,肯定是另有一层意思的。”看着围坐在四周的队员,罗奔用手中的树枝点着地上的简陋示意图说道。
“什么意思?”落水问道。
“那就是骑手与座骑间的配合,骑手不能一离开座骑就在赛场上无所作为,座骑永远只是铺助工具,人才是真正的赛场主导者。试想一下,你抢到花球,然后将花球放在座骑上,接着示意马匹朝预定的地点跑去,而你自已则座骑奔跑开后,朝对方进攻而来的点跑去,比赛规则中提到,一名骑手在没有马的情况下阻碍了有马骑手的进攻路线,有马的骑手必须换道或是停下来,如果硬撞的话,将永久禁赛并取消骑手资格。”罗奔侃侃而谈道,他原本话并不是很多,但现在他不得不说,否则裸奔俱乐部就得破产了,而帮公子嚎赢这场比赛的话,将有一笔可观的马币入帐,可暂时缓解俱乐部的经济危机。
值得一提的是,骑手是指群体项目的运动员资格名称,而骑师则是单人项目的运动员资格名称。骑师的资格考试很难,而骑手就容易很多,根本无需去考,只要你呆的俱乐部是经过政府认证注册的,那么你服役的俱乐部就有权让你成为骑手,唯一的证明就是劳工合同。这合同是俱乐部跟骑手间的凭证,也是督马局认可你是骑手身份的凭证。
梧燕的法律知识在此又继续发挥着它的光芒,落家兄弟加上十七个队员就象牲口一样被梧燕指指点点后,按牲口的强壮度拟定工资及相关服务条项。梧燕开出的工资低得乞丐看了都忍不住吐口水,但落家兄弟跟十七个队员却欢喜的很,原因就是罗奔保证不让他们饿。白鸟毛私底下曾经说这些家伙估计饿得脑袋让驴踢了,一个月八百马币的事都肯干,而且一签就签了十年。要知道骑手的运动生涯也就十几年的时间,过了三十五岁或是四十岁就该退役了。
“毛哥,你不知道,我们这群人都属于拥挤户啊。”落水跟白鸟毛喝酒时听到这句话后,泪水哗哗的流,一口干掉杯中酒后长叹一声说道。所谓的拥挤户是指家里兄弟姐妹太多,而城市内的住房越来越紧张,最后成年的子女不得不搬出去自谋生路,这年头找工作虽然容易,但找一份能糊口又能租得起象样房子的工作可就难了,更别提供吃供住的好工作了。
落家兄弟当初就是提出供吃供住的条件才能聚集这么十几号人马,虽然饥一餐饱一顿的,但是这十几号人都是三流马术学校毕业的,大的俱乐部根本不鸟他们,稍小的俱乐部养不起他们,除了当骑手或是继续考骑师,这十几号人根本就没啥出路,因此落家兄弟破败的宽大屋群才能吸引到他们。
工资低是低了点,但是有饭吃,有房车住,更能打上比赛不让自已学习五年的马术生疏,这十几号人也没有啥要求了。当然如果其中有人属于天才级别的,在以后的比赛中露出锋芒,有大俱乐部来签他们的话,用修文的话来说,罗奔哥就做了一笔大买卖了,倒手卖出个骑手就赚翻了。
罗奔其实也没有太系统的比赛计划,他之前把整个马花赛规则啃了个熟后,就认定骑手与座骑之间肯定还有新的花招,虽然不久前他讲的头头是道,但实际做起来却是相当的困难。他与名片都是半路出家的,所以对于在比赛在与座骑分开没有什么抵触或是不习惯,但是那十几号骑手却都是经过五年时间系统训练出来,在学校中老师说的就是人在马在,人亡马挂的话,这话听了五年想要改过来可是相当有难度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