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我到底犯了什么错你要这样处罚我!”
楚长生手上没停,一边挥舞长鞭一边厉声说道:“你如此之久没有回来,一定是被外面的花花世界所迷惑,既然如此,我长生门留不住你,你又何必还留在长生门!”
“师父,徒儿不敢,徒儿,徒儿只是被外事所困,今日终于能够回到长生门,徒儿心中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还敢说留恋外面的花花世界呢。”
四喜心中着急,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楚长生是他的师父,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长生门就是他的家,是生他养他的地方,不管四喜最后落在什么地方,都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是长生门的一员。
“师父,徒儿绝对不会有二心的,还望师父明察!”
“哼!还敢狡辩!”楚长生手中的长鞭又一次挥舞过来,这次的力道更大,更猛,凭着四喜的身上,刚才的躲避已经是用尽全力,如今的他,已经根本没有躲避的余力了。
“师父,徒儿不敢!”
话音还没落,楚长生手中的长鞭已经落到他所在的地方,四喜堪堪躲到了一边,而他刚才所在的地方却已经被长鞭扫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看起来足足要有一尺多深。
四喜惊出一身冷汗,什么时候师父会对他下如此狠手,且不说四喜刚才能不能躲过去,单单就说他如果真的躲不过去的话,这一鞭子下来,他就算是不死,也要没了半条命。
“师父,你真的要把四喜逐出师门吗,徒儿是四喜,是您一手养大的四喜啊!”
四喜不单单是楚长生养护长大的,更因为他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楚长留,当初楚长留是因为保护楚长生而死,如果将四喜逐出师门,那也就代表着楚长生要和楚长留切断关系,他真的忍心吗。
四喜的心在微微发疼,好似刀切一般,他的心在滴血,可是楚长生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隐忍之心,他的决绝,才是最让四喜伤心的地方。
“师父,你真的忍心吗?”
四喜痛苦的跪在地上,一道道声嘶力竭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起来,四喜在心痛,他更想知道,师父为何要如此绝情,他真的做错了吗。
“不要再说了!”楚长生的长鞭一挥,便将四喜伸出的手打向了一边,一道火辣辣的感觉瞬间袭来,四喜低头一看,他的手背上已经被打出一道血痕,长鞭是地心赤火铸造而成,凡是所到之处,都会燃烧起一片赤火。
就像是现在,长鞭抽在四喜的手背上,没有一滴鲜血流出,而他的手背的伤口位置的皮肉,全都已经被烧焦了。
四喜痛的倒吸一口气,将右手藏在怀中不敢伸出,就这一鞭子,已经痛的他冒出了一层冷汗。
“师父,师父……”这一句句师父,都是四喜发自肺腑的呼唤,可是楚长生的眼眸中却没有任何动容之色,冷峻的几乎就是一座冰山,让人不敢在靠近。
扑通一声,四喜跪在地上,低头说道:“师父责罚,四喜理当受过,师父,你要打,就打吧!”
楚长生将手中的长鞭一圈一圈的卷在手掌上,目光冷漠的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四喜,眼神一冷,一道黑影随即挥出,重重的打在四喜的后背上。
啪的一声响,四喜顿时浑身一颤,冷汗瞬间冒出来,而他的后背上也清晰无比的出现了一道一尺长的血痕,只不过外翻的皮肉全都变成黑焦色,一股肉被烤糊的味道随之而来。
四喜支撑身子的双手在微微颤抖,甚至连跪在那里的力气都没有了,一道道冷汗不停的往下滴落。
“师父,师父生气了,徒儿愿意受罚,还请师父原谅。”
楚长生没有回应,手中的长鞭一次次的挥舞到四喜的身上,落在他的后背上,肩膀上,甚至是脸上,一道道黑焦的血痕在他的身上出现,看起来触目惊心。
而四喜的整个后背上,简直都已经被鞭打的一片凌乱,什么都看不清楚了,一道道血痕杂乱无章的分部在他的后背上,让人看到了于心不忍,却也只能站在一边冷漠的看着。
一直到最后,四喜已经浑身发软的瘫倒在地上,楚长生才停了下来,可此时的四喜整个后背上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几乎都已经变成黑焦色。
四喜昏倒在大殿之上,楚长生转过身去,厉声喊道:“将他拖下去关入地牢,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探望他!”
四喜被拖走,而其他人也是纷纷退出大殿,只剩下楚长生一个人留在那里,也没有人知道他在大殿中做了些什么。
等四喜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处于长生门的水牢之中,水牢是用来处罚犯下绝对不可饶恕错误的弟子们。
水牢里面是一个个一人多高的水坑,水坑上面是用栅栏围住的,水坑里是到了人腰部的药水。
那些药水会让伤口无法愈合,而且会对伤口有一种侵蚀的作用,让人痛苦不堪,却不能伸手抓挠,一旦碰到伤口,不但会血水横流,还会造成伤口溃烂。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会在长生门有这么残忍的刑罚,但是这里也是曾经关押过不少犯人,听说都是犯下重大错误的犯人,也不仅仅局限于长生门的弟子。
曾经也是有不少其他门派联合起来一起去抓妖魔邪道,将他们生擒之后怕他们逃脱便会将他们关在水牢之中,药水就通过伤口让那些妖魔浑身无力,就算是有人来救,他们也根本走不了。
此时的四喜就是这样,因为伤口被药水浸泡,他简直到了痛不欲生的地步,甚至连站都站不住,只能靠双手上的手铐将他拖拽起来,只能把脑袋露出水面。
一股刺鼻的味道不停的往鼻孔里钻,强迫四喜保持清醒,可是越清醒,那种蚀骨的疼痛就不断蔓延,让人无法承受,却也无法触碰,这种痛苦,简直要把人活活折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