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的眼睛向四周扫视了一圈,“你不认为现在将这些无辜的人解脱出来是比较重要吗?”
“你这样想吗?”摩尔巴克看着那依旧在痛苦中挣扎的人群,带着不屑地,“难道在他们清醒过来之前,你们不做什么让他们认为你们已经成功地抓住了刺客?他们可都是看着你们过来的。 23US.更新最快”
摩尔巴克的话在提醒奥菲洛亚人,你们今天要干什么我早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威恩克那特轻轻笑了一下:“有的事情并不是办不到,而是不想办而已。这样的胜利者并不值得骄傲。”他在反击摩尔巴克的态度。
“我不是胜利者,也从未骄傲过。”摩尔巴克低语着。
“好吧,那今天的事就这样吧,”伊尔卡洛插话,“我们很忙,不送你了,你自己出城去吧。”然后他随口问:“记得几年前我第一次见你,你一直穿着黑色的衣服,到现在也是这样,你很喜欢黑色啊?”
到这件事上,摩尔巴克眼中的仇恨一闪而过:“黑色,是悲伤与缅怀的颜色。”
“你的爱好我不打算过问,我只想知道这里的一切你打算怎么处理?”威恩克那特问。
“最简单办法,我们都离开这里,让这些人自己恢复,他们不会记得在中间曾发生过什么事。”摩尔巴克回答。
随着三人分开,离去,笼罩着整条街道的领域逐渐消散,瘫软在地的行人们恢复了清晰的目光,或莫名其妙,或心有余悸地努力回想着刚才的一切。
“只要没人看见,刺客是否抓住完全是我们的一句话,我们随便找个什么人就那是刺客,谁会不信?”在赶往尤瑟亲王府的路上,看着伊尔卡洛的目光一直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威恩克那特向他解释着。
“是啊,用最的代价达到了原本的目标,威恩真是个聪明的家伙,”伊尔卡洛笑着,“我知道,你一定没有不甘心,一定觉得省了不少力气,一定很高兴能.....”
“伊尔卡,你在找打吗?”威恩克那特打断他,“没错,你猜对了,可那又怎么样?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只要今天一切顺利,其他的什么都会有一个让人满意结果。东边的那个国家,那广阔的平原,还有那个辉煌的巴比伦,都将属于奥菲洛亚。”
“对这个我没有怀疑,威恩,”伊尔卡洛,“在那同时,被鼓动起来的仇恨,被深藏着的yu望,都会倾泻/出去。”
“根本不需要那些,我们要做的,其实就是无聊到头的时候会做的事,而如果为它去寻找理由,则明你无聊到了极。”威恩克那特苦笑着。
与两个奥菲洛亚人相反的方向,摩尔巴克独自行走在格林威治的街道上,因为军队的频繁调动,意识到出了什么事的市民纷纷躲进了室内,外面的行人越来越稀少。
看着街道两旁那带着似曾相识风格的建筑,四年前的那次访问仿佛还历历在目。
敌视的目光,不屑的冷眼,还有少年贵族们的流言与挑衅,这就是他们每天出入的环境。
唯一的一次正常交谈,是与威恩克那特进行的。在进行了长时间的讨论后,他们来到了演练场上,威恩克那特以一打三,凭借着即将达到人类颠峰的力量把三个西索迪亚少年揍了个一塌糊涂。
“你可以击败我们,可与老师相比,你的差距很明显。”比试结束后,年少的斯特菲尔一边清理身上的冰渣,一边这样。
“我承认这一,我也一直在思考着怎样越过那层障碍,而最近似乎有头绪了,我想很快就可以接触到最终的领域了。”这是威恩克那特的回答,不久之后他做到了。
在格林威治城的姐们联名上书皇帝,要求扣押三个西索迪亚公爵的继承人之后,无论是奥菲洛亚老贵族还是公子哥们,从不同的角度来思考都得出了这绝对无法接受的结论,皇帝也认为那是胡闹。
只有威恩克那特却认为:“那其实也不错。”他就这件事对两个朋友过:“那几个朋友会成为我们的麻烦的。”
他的预言似乎显灵了。
直到街道上很长时间都不再出现行人的身影,摩尔巴克才发现笔直悠长的街道尽头,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那里。
摩尔巴克感觉到了,那是个魔法师,可能还不弱。但他并不认定那个人是为了自己而在那里,于是他不加理会地继续自己的路程。不过当他们的距离足以看清对方的面貌时,摩尔巴克停住了脚步,站在他前面不远处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你是.....卡尔法?”摩尔巴克问着对面的人。
“是我,公爵,”卡尔法回答,“很荣幸您竟然记得我。”看着摩尔巴克那带着疑问的眼神,他继续:“您不用担心,我在这里等您,和今天发生的一切无关,完全是为了我自己的一疑惑。”
摩尔巴克冷笑着:“担心?你觉得应该谁来担心自己的处境吗?”
听到这样的话,原本算是彬彬有礼的卡尔法语气却变得有狰狞,他大声地:“是的,我当然比不上公爵你那伟大的力量!而你这样达到了颠峰的人也当然不会把我放在眼里!”
摩尔巴克有莫名其妙,不过他明显地感觉到了那个男人的激动情绪,他心里了一声“神经病”,甚至不想用自己的能力窥视一下对方的内心,打算离开了。
“等等,公爵,”卡尔法突然又平静了下来,“我为我的失礼道歉,请您听我。”看着摩尔巴克开始重新听着他的讲话,他接着:“您知道,我的老师是奥古斯特大师。”
摩尔巴克做了个了解的表情,示意他继续,卡尔法又:“相信您感觉到了,我的魔法属性和您有相似的地方,但远没达到您那样的实力。”他叹了口气,眼睛盯着摩尔巴克左手上戴着的水晶戒指,目光中流露出痴迷,“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甚至都拥有了短暂的领域,可是那最终都消退了,很久以来我在魔法上都没有丝毫进步了。而刚才我感觉到了有人施展强大的灵魂力量,所以我来到这里等待着,请您能帮助我,告诉我怎样才能突破那最后的障碍,我保证在成功后不会参与两个帝国的任何冲突。”他最后的话语显得很急切。
摩尔巴克看着他,仿佛看见了多年前的自己。可那时候,自己有着自己目的,而眼前的这个人,是为什么呢?
“对不起,大魔法师,”摩尔巴克摇了摇头,“从来没有谁靠别人的帮助与提醒而成为魔导士的,他们的每一位,都有着各自的领域,历史上从没出现过完全吻合的记载。你得靠自己,我只能告诉你这个。那么,再见。”完他移动着自己的脚步,与男人的身影交错而过。
“你们这些人!全都是这个样子!连老师都不例外!”卡尔法忽然又爆发了,“你们这些虚伪的家伙,都那样地害怕有人超越吗?!”
摩尔巴克停下脚步,回过头冷冷地看着他,他似乎对这个家伙奇怪的情绪变化有了兴趣。
“是的,你们是那样的。”卡尔法继续发泄着,“你们守着那样的秘密,做出高高在上的模样,其实只不过是运气而已!”
他似乎很愤怒。
“我很早以前就跟着奥古斯特学习魔法,知道吗?十三年前我就是个大魔法师了!那时候,你们也好,威恩克那特也好,都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家伙,”卡尔法的声音越来越大了,“那时候我被称做天才,我还参加过十年前的战争!西索迪亚的军队在我手里不堪一击!”当他吼出这些话后,用懊恼的语气着:“可那个威恩克那特,学习魔法比我晚得多,竟然就那样获得了水晶戒指。我曾经询问过他,也请他帮助我解答加拉克季克公式,可他的就和你刚才的一样!对了,更可笑的就是你们这样的家伙都做到了,而我始终停留在原地!.....”
摩尔巴克沉默地看着他的咆哮,眼中露出可怜的目光,他开口了:“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会一直止步不前。在那之前,那是骄傲;然后失去了骄傲的资本,却变成了嫉妒。这让你失去了应有的判断力,最终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别对我教,我听得够多了!”卡尔法叫道,“连你也来教训我!那让我看看到底差距在什么地方?能让你们俯视一切的力量到底代表着怎样的意志?”他的嘴唇急促地念动着短暂的咒语,一道黑色的门在他的身后成型。
“你你参加过十年前的战争?”摩尔巴克的目光变得冷酷,“似乎你还表现得不错?很遗憾我听到了这个,你的话有多。”
从那黑色的门型物体中,走出了一副手持镰刀的巨大人形骨架,与此同时,无数的亡魂在摩尔巴克的身边缠绕,越来越多,竭力地想要把他拉入地狱。
“冥界的看守?”摩尔巴克轻蔑地笑着,“就这样了吗,大魔法师?或者按照你的表现,该叫你完全的死灵法师?”
卡尔法的额头冒出汗水,在整个街道上,游荡着召唤而来的亡魂,阴沉的气息将这里变成了人间地狱。凄厉,幽怨,痛苦,悲伤,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瞬间占据了摩尔巴克的心头。
冥界看守迈动着巨大的步伐,走到了摩尔巴克身前,挥舞起镰刀,击散了一路轨迹上的亡魂,随后猛地向下,斩向摩尔巴克。
利刃在瞬间停住了。
“每次作战,你都要麻烦这样多可怜的死者吗?”摩尔巴克看着对面那一脸惊异的男人道,“你想知道差距在哪里,那就在于你的力量是‘使用’,而我们,是‘控制’。”
摩尔巴克伸出手去,对着四周游荡着的,已经不再攻击他的亡魂划出了几个奇异的符号。
似乎整个天地间都回荡着那无数长长的一声,解脱般的叹息,道路旁的树木在亡灵的回归中颤动着自己的枝叶。
天空似乎恢复了明媚。
“然后是你,大魔法师先生,对我来,你是现在唯一的仇恨对象。而你的疑惑,去请教冥神大人吧。”随着摩尔巴克平静的话语,原本攻击他的冥界看守回过身去,接近着惊疑中不知所措的男人。
镰刀在一次张扬的挥舞中,拂过了卡尔法的身体。
然后摩尔巴克送还了这个巨大的冥界产物,他的目光往另一个方向凝聚着。
那个身影,似乎刚刚站在那里不久。
“殿下,今天这个时候,你不该出现在这里吧?”摩尔巴克走到这个人身前,他的目光和刚才相比变得柔和。
“我感觉到一个朋友在这里,”奥德尼,“你与威恩他们见过面了吧,那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不,应该是更早的时候。”
“我可没问你这个,”摩尔巴克,“你的哥哥应该在今天计划了一些事情,现在这个地方并不怎么安全吧。”
“是不怎么安全,哥哥让我去奥古斯特大师那里,本来我就要到那了,可我想来看看是不是你。”奥德尼回答着,“何况再怎样我也是个高位魔法师,而且有你在这里,担心什么呢?”
摩尔巴克轻轻哼了一声:“随便是谁都会认为正是有我在这里,才会不安全吧。”
奥德尼一副没办法的表情:“你那么酷干什么?我们是朋友吧?”
摩尔巴克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浅浅的笑意:“听你这么,我倒想起前些天国内有人借我们的关系攻击过我呢。”
“怎样攻击你的?”奥德尼公主问,然后她,“让我猜猜,恩,那些人一定是狡猾的奥菲洛亚用帝国公主勾引西索迪亚的魔导士,而我们的魔导士经不起诱惑,沦为一个奥菲洛亚间谍了,这可太好玩了,嘻嘻~~~~”当她着着却发现摩尔巴克的眼神有异样,连忙住了嘴。
摩尔巴克看着她,缓缓地:“你知道这事。你为什么会知道?”
奥德尼如同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一样,可爱地吐了一下舌头,:“我知道什么?你是我猜对了?”
“猜得太对了,”摩尔巴克,“简直就像是亲眼看见一样。”
“我见到的是另一件事,”奥德尼抓住机会转移话题,她远远地望着摩尔巴克身后那个躺在血泊中的人,“是你杀死了卡尔法先生吗?”
“那是他自找的,”摩尔巴克冷酷地回答,“而我也有我的理由。”
“因为他参加过战争,是吗?”奥德尼问。
“没错,一个可能的凶手。”摩尔巴克回答着,随后他:“你现在的反应倒有奇怪,一般你这样的女孩见到这个不是应该捂住眼睛尖叫吗?”
奥德尼微微笑了一下:“你不是过我与众不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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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的某一天,格林威治的魔法协会中,一个黑衣少年匆匆忙忙地走在两个大厅之间的走廊上。他只不过来请教了魔导士奥古斯特一些问题,然后就被一群得到消息他在这里的公子哥缠上,在刚刚将这些跟他胡闹的家伙全部催眠后,又冲进来一群贵族姐,邀请他出席什么宴会。
好不容易应付完了,害怕再遇到这样的事的摩尔巴克选择了从大厅的侧面走了出去。
这条走廊通往另一处稍一的大厅,摩尔巴克推开了它的侧门走了进去。
正向他迎面走来的是一个身后跟着两名侍女和几个宫廷护卫的女孩,那时奥德尼正要去见奥古斯特。
“我认识你,你是前些天来的西索迪亚人。”奥德尼看着眼前的少年。
“是的。”摩尔巴克回答,然后他绕过身前的几个人,打算离开。
没有走出几步远,奥德尼追上了他:“你在悲伤什么吗?”
摩尔巴克有惊讶地看着她,想到那些狂热的少爷姐们,再看看眼前的这个女孩,他不自觉地了一句:“你有与众不同呢。”
“当然,”女孩显得很高兴,“帝国公主应该与众不同。”然后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你这样问不觉得唐突和失礼吗?殿下。”摩尔巴克这样回答他。
“对我来,没有那样的限制。”奥德尼,“我想知道,我想帮你。”
“你帮我?”摩尔巴克觉得好笑,“如果我要杀了巴斯达拉上将,你也帮我?”
巴斯达拉是奥菲洛亚帝**队统帅,策划与指挥了六九零年的那次东侵。
公主身边的护卫被激怒了,蠢蠢欲动地准备要把这个出言不逊的西索迪亚少年先拿下再。
奥德尼制止了他们,她压制着心头的不悦,看着摩尔巴克:“理由呢?”
“凶手。”很简洁的回答。
奥德尼似乎猜到了什么:“我十分遗憾,可你也知道,战争很残酷,无数人都会死去。而且,那是过去的事了.....”
“是的,是过去的事了,和现在只间隔了六年,”摩尔巴克,“那并不是多么遥远的过去,但是在宣传机器的作用下,除了那些当时遭遇不幸而悲伤的人,其他人都淡忘了它。”
“淡忘它不好吗?我们两个帝国都这样做一定有理由的。”奥德尼。
“理由就是眼前的利益,北方山脉中据发现了大量的魔法水晶矿,它刚好跨越了两国的边境,如果相互的态度不友好一那么谁都别想安心开采。”摩尔巴克这样告诉她,“现在两国都在发了疯一样地挖,生怕对方多得了一,按照这个速度,恐怕再过上几年就会挖空了。”
“那么在那之后呢?”奥德尼有担心地问。
“谁也不知道,也许还是会和现在一样吧。两个帝国在历史上从来都是这样,时而战争,时而和平。”摩尔巴克,“但对我来,那无法忘记。”
“我刚才那样,是感觉到了您的心情,我真的想帮助您,”奥德尼,“可巴斯达拉将军不应该成为您仇恨的对象,他不是凶手。”
“那么难道该归罪于你的父亲?”摩尔巴克。
奥德尼再次制止了即将发作的护卫们,她:“我的父皇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奥菲洛亚。”
“所以他让军队进入了我们的国家,夺取我们的财富,杀死我们的士兵与平民......”
“那只是为了我们的未来而不得不付出的代价.....”
“是的,那是你们的未来,而被你们杀死的和征服的人是没有未来的......”
“会有的,父亲和哥哥都告诉过我,那些活着的人会比现在过得更好......”
“荒唐!那么你们去服那些失去亲人的人吧,告诉他们你们这些侵略军侵略的目的是为了让他们过得更好......”
“至少西索迪亚的皇帝不能给他们的,我们可以......”
“是吗?你们的宣传机器就是这样告诉你们的吗?我们的皇帝是个暴君。你如果相信的话,那么你和其他人一样愚蠢.....”
“是的,我们是愚蠢的!可你们呢,历史上西索迪亚侵略奥菲洛亚的次数难道比我们少?如果是那样的话,死去的将是奥菲洛亚人,可能你的父亲就会站在与巴斯达拉将军同样的位置上.....”
周围的人吃惊地看着两个半大孩子在这样重大的问题上争吵,他们想着皇家与贵族家的孩是否思想都成熟得那么快。
最后的那句话激怒了摩尔巴克,但是也让他立刻平静了下来。
父亲会吗?
然后他对奥德尼:“也许吧,也许巴斯达拉没什么错。但你没有服我,有的人,我无法原谅。”完他走了。
然后在格林威治的时间里,几乎每一天奥德尼都会主动找到摩尔巴克,她对摩尔巴克:“我希望能化解你心中的一些东西,让事情不那么糟糕。”虽然每次她的一些话迎来的都是摩尔巴克的冷笑,但他们还是成为了朋友,这对摩尔巴克来的确是件少有的事。
不久之后摩尔巴克回国了,在两年后奥古斯特对西索迪亚帝国进行了一次回访——其实回访在那之后的半年后就准备进行了,但由于两国的微妙关系,耽搁了许久。那次访问中,奥德尼隐瞒了身份,作为奥古斯特的学生来到了西索迪亚,再次见到了摩尔巴克。
“你眼中少了一疯狂。”奥德尼这样。
“我放弃了一些事。”摩尔巴克,然后他补充,“可不是因为你的影响。”
“不管怎么样,我为你感到高兴,看你现在比起那时候要轻松多了。”奥德尼,“你追寻的东西很多,到底放弃了什么?”
“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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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那么过,但是你现在是想把对鲜血的麻木也归于与众不同吗?”摩尔巴克。
“不,我并不是那样的,”奥德尼解释,“或许对卡尔法先生来,那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我明白了,看得出来。我曾经和他很像吧。“”摩尔巴克。
“不,你们不一样,”奥德尼,“你是为了自己的目标一直冷漠的前行,而卡尔法先生却被情绪所左右,失去了原本的信念。”
摩尔巴克不再想关心这件事了:“你来到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奥德尼反问他:“这原本该由我来问的吧,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有担心地:“该不是来破坏哥哥的计划的吧?”
“那与我无关,我是来接一个人的。”摩尔巴克回答。
“接一个人?”奥德尼疑惑地嘀咕着,然后她的脸色变了,“难道是那个刺客?难道那是你们派来的的!”随即她的紧张的神经缓和了下来,“不,那是哥哥自己计划的......”
看着奥德尼在那自言自语,摩尔巴克打断了她:“你有事的话就快告诉我,这个地方我可不想多待。”
“没什么事,仅仅是来确认一下是不是你,现在已经看到了。”奥德尼,“你没事的话就走吧,连我都感觉到了刚才的魔法波动,奥古斯特大师和波兰德先生一定也感觉得到,他们如果来了的话我可不会帮你话。”
摩尔巴克了一下头,:“城里不怎么安全,我送你去魔法协会。”
“你疯了?奥古斯特大师就在那里。”奥德尼反对着。
“没事的,那位老先生不会做那样无聊的事。至于波兰德,我知道他在皇宫里。”摩尔巴克一边回答一边就朝魔法协会的方向走去,奥德尼跑几步跟上了他。
在魔法协会前,他们告别了,离别前奥德尼对摩尔巴克:“不管怎么样,不管我们所属的国家会怎么样,我会一直把你当朋友,我会一直想着你的。”
“我也一样。”摩尔巴克对她头,准备离开。
一阵的龙卷风此时从魔法协会的大门里席卷出来,将他们两人包裹在了中间,随后风中响起了奥古斯特和蔼的声音:“孩子,代我向安东尼问好。”
与此同时的巴比伦城中,斯特菲尔已经烦恼了好几天了。自从那一天他将萨莎安置在首都学院里,回到军务部里就有人给他送了封信,是齐格送来的,上面就几个字:“我们出去几天,你帮忙遮掩一下~~~~~”
于是斯特菲尔咬牙切齿地对亚历山大皇帝情报与监察长官身体不适请假几天,对下面的官员你们的长官被皇帝派去出差了,对曼格雷公爵你儿子去同学家玩了......
现在斯特菲尔正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考虑着怎样继续帮他们隐瞒而不穿帮,否则两个魔导士失踪了,传出去也不算事。
郁闷中的斯特菲尔踱出了办公室,在外面的大厅中随手拿了一袋文件,旁边的一个军官提醒他:“大人,那个交给我们来处理就可以了。”
斯特菲尔挥挥手:“我也没什么事,随便看一下。”然后他拿着文件袋回到办公室。
这个袋子上面印着“新兵资料”,斯特菲尔把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那是一份份的表格,填写着刚刚加入军队的士兵的姓名,生日,个人背景,身体状况等等。而表格的最下面是士兵自己填写的感想,斯特菲尔随意抽了几张挨在一起的出来。
杰恩:没什么感想,没活干就吃不起饭,纯粹为了赚几个补贴......
加比:刚才有人告诉我“不想当将军的士兵就不是一个好士兵”,所以我一定要当上将军,然后天天到“安洋的珍珠”里去吃饭....
斯特菲尔大汗~~~~~~
皮克:哈哈哈,我,将被后世史学家称为pk王的皮克,在七零零年十月二十日,与将被后世史学家称为n大猛将的其中两人:je大将杰恩和jb大将加比一起加入了帝**队,从此踏上了改变历史的第一步,恩,那个命运的齿轮啊,它又开始转了......
斯特菲尔火大地将手里的东西丢到一边:“那个齿轮,它压根就转着没停过。”
格林威治城中。
虽然市民们有人心惶惶,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的异常,对大多数人来只不过是从门外频繁传来了军靴那迅速而繁杂的移动声。
奥斯丁的计划出了一意外,现在的麻烦出现在乌曼亲王府,虽然奥斯丁已经严密地控制着消息,但乌曼似乎还是听到了一风声,也可能是他早就在准备着了,总之当奥斯丁带着皇家卫队来到这里,打算冲进去的时候,在亲王府中竟出现了大量的近战步兵进行着抵抗。
这些步兵显然接受过特别的训练,在撕杀中显得极为凶悍,而他们那经过加厚的盔甲让皇家卫队士兵难以对他们造成致命的伤害。
奥斯丁皱着眉头注视着前方的战局,那个大门口大约有双方的各五十名士兵堵在那,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虽然会有抵抗是在预料之内的事,但对这样的状况王子明显没有太充分的准备。唯一能让他安心的是这个亲王府已经被团团围住,甚至用魔法探测过地下确定了没有地下通道一类的东西存在。
奥斯丁身边的一个皇家卫队军官向士兵吩咐着:“去找些梯子来。”
亲王府附近本来已经紧闭大门的民居与店铺迅速地被一队队的士兵叫开,对房屋的主人宣布要征用任何类型的梯子或是有相同作用的东西。随后各式各样的搭梯,软梯被收集起来,短时间内有四五十具梯子靠上了亲王府的围墙,另外还有十几具长度不够无法使用。
几十名士兵攀着这些临时搭起来的道路准备翻过墙去,在墙的另一边是什么谁也不知道,几个年轻士兵脸上有紧张。
终于有几个士兵最先来到了围墙端,但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观察一下里面的情况,一片飞矢瞬间穿透了他们的身体。他们的身体从墙头上跌落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奥斯丁似乎感觉到了那年轻的灵魂离去前的最后一声呻吟。接下来他看到的是原本快上到墙头的士兵们全趴在梯子上不敢动弹,亲王府的围墙上爬满了人影。
“西索迪亚长弓!”原本站在墙下指挥士兵的一个军官叫了一声,奥斯丁走上前去查看。
地上躺着几名士兵的尸体,那出声的军官正看着其中的一名。箭矢从他胸前盔甲最厚实的地方射入,穿出了人体后又击穿了背后的盔甲,箭头在背心处露了出来。而他的胸前,甚至有一段羽毛都没入了盔甲中。
皇家卫队的盔甲和轻步兵相差不大,在这样的近距离上被弓箭射穿也并不奇怪,但眼前的这枚箭矢的威力绝不是奥菲洛亚的弓箭所具备的。
在长距离战斗中,奥菲洛亚人更喜欢用的是弩,因为奥菲洛亚的树木实在造不出大威力的弓,于是他们便通过机械上的改进来弥补这一。而西索迪亚的东部地区却有着大量弹性优良的杉木林,在东北靠近精灵领域的地方还有着特别优异的黑色杉,用黑杉木制成的长弓在一百公尺内甚至可以洞穿重骑兵铠。虽然奥菲洛亚的重型弩也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可不但要笨重得太多,而且射速也不让人满意。一名普通的弓手一分钟至少可以瞄射十次,概率发射的话射速更快,而再怎样优秀的弩手在作战中一分钟也最多发射四到五次,重型弩可能还要慢。所以奥菲洛亚人在类似对射的战斗中总是吃亏,唯一的好消息是黑杉木产量不高,黑色杉木弓在西索迪亚也只有精锐部队装备。
一名士兵从远处拾过来一枝未射中的羽箭递到奥斯丁手里,奥斯丁把玩着这个东西,他意识到又可以给乌曼亲王加一项罪名了。
不过其他的军官们可没想那么多,他们注意到的是眼前的战况,门口仍然被堵了个水泄不通,原本希望越墙而入的计划也不顺利,一个军官对奥斯丁建议:“殿下,要不要请波兰德先生来?”
奥斯丁瞪了他一眼:“这样的事都要去请人帮忙,太丢人了吧?何况波兰德在保护父皇。”
“那么今天阅兵的弓箭手部队可以调来这里吗,殿下?”另一个军官问。
“他们有别的任务了,将要来这里的是步兵与骑兵。”奥斯丁回答。
“殿下,这里的一切应该怎样处理呢?”军官问。
“用用脑子吧,先生们,”奥斯丁很不满意地,“现在在我们眼前的已经不是那尊贵的亲王府了。”
几个干练的军官很快反应了过来,他们集合着无法上前而无所事事的士兵,让他们再次去周围征用大锤之类的东西。但很明显普通人家不会有这个,最后从附近的一个建筑工地上拿来了几把巨大的敲山锤。
然后几个强壮的士兵就拿着这个东西一下一下地往亲王府的墙上敲打着。
亲王府的围墙显然颇为牢固,在大门口士兵们的撕杀声中,沉重的敲击声久久没有停止。
一队步兵和骑兵快速到达了这里,领头的军官下马对奥斯丁行了个礼:“殿下,我是阿尔。”
“阿尔上校,等一下就要靠你了。”奥斯丁看着那裂痕越来越大的围墙,“让骑兵下马吧,难道你要他们在那个院子里冲锋?”
奥斯丁的心里在幸庆,泽尔曼中将在分配部队时不一定想得到现在这里的情况,只是因为自己这个王子在这儿,所以就把其他地方用不着的部队全派这里来了,刚好可以保证稳操胜卷。
“可以了。”奥斯丁喊了一声,然后对阿尔上校:“近战步兵推墙,突击骑兵弩箭准备。”
喘着粗气的几个士兵拖着大锤子退了下来,赶到这里的步兵走上前去,将自己的盾牌抵在墙上,把身体的要害隐藏在盾牌后,随后随着一声整齐的呼喊,士兵们同时用力,那千创百孔的一段围墙就这样倒了下去,激起漫天的尘土。
密集的羽箭穿过空中的尘埃扑面而来,虽然这是预料之中的打击,但还是有倒霉的人受伤和死去。
早有准备的骑兵们对着那飞扬的尘土后模模糊糊的人影几次齐射,在确认听到了许多人的惨叫后,前排的近战步兵们挥刀杀了进去。随后,已经下马的突击骑兵也抛下长长的骑枪,挥舞着战刀或战斧跟了上去。
近战步兵们扑向那刚被弩箭打击过的弓箭手们,追得这些不善近战的人四处逃窜;而刚突入院子的骑兵们则绕到了亲王府的大门方向,与皇家卫队一起夹击那些亲王的护卫。
亲王藏在家里的部队大概是二百多人的步兵和一百左右的弓箭手,这样的力量与陆续涌进来的上千士兵相比实在是太少,很快大势已去的亲王卫队便开始投降,不过这时候他们也没剩下几个好运的家伙了。
奥斯丁进入了院子里,踏上了一条笔直洁白的大道,大道两旁的平坦草地被刚才的撕杀蒙上了一层血腥。他朝着大道尽头那高大的亲王府走去,一队士兵跟随在他的身后。
应该怎样劝他呢?奥斯丁在想,或者最好的结果就是根本劝不了,亲王在顽抗中死去....奥斯丁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