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你媳妇,挺漂亮的吗?可惜要成为寡妇了。”
老头坐在阴暗的地方慢慢的说道。
林若进来这里已经有三天了,而这三天来,也没有人过来和他说上什么话。
仿佛是他的罪责已经被定下。
周围的被关押住的人一直对林若这块小鲜肉垂涎三尺。
他们大多数进来十几年了,虽然有期限,但是这个期限对于他们来说太过漫长。
食色皆无……
所以对于刚进来的人,他们会让其品尝不一样的味道。
但是对林若他们却是不敢,衙役们有吩咐过,他是重犯,真有什么好歹,他们怕是要顶罪。
他们是有期绝不是死刑。
林若也乐的看这些人远离他,但是与他同牢房的这个人却透露着一股神秘。
脸因为在这黑暗的视线里面完全看不清楚,但是那双眼睛里面却满是故事。
从他进来以后,这个人像是打开了话茬子一般,一个劲的挖苦他。
林若开始没有怎么理会他,到了最后忍无可忍之下,想要回敬他几句,引来的却是更多的嘲讽,还句句诛心,听的林若郁闷不已。
不过这个人的话里似乎藏着东西,让林若倒也不腻味。
“他们想要杀了你,却又留着你,显然是想要完全撇开他们的干系,让你完完全全的做一只替罪的羔羊。”
林若诧异的看着这个人,颇为不解:“你不再说我不是被冤枉的了。”
“哼。”老人发出一声冷哼,“这个世界很奇怪,只有活着的人才是真正的罪犯,而即将死去的人必然是被冤枉的,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他的这双眼睛仿佛带着光芒,像是能看透一切一般。
林若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而这个人,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吐出:“杀人灭口!”
“为什么?”林若还是有些疑惑,为什么选择了他。
“你自己都不知道,这只能说明你很早之前就被人设计了,你被安排成了棋子。”
这个人这时候站起身,空气中传来淅沥的声音,而后走到林若的身旁,鼻子靠近林若,吸了几口:“我从你的身上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林若想要推开这个人,但是身子却像是绑住了一般,而后这个人手轻轻的划过他的眼睛,突然间一片黑暗,再睁开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大变,身边散发着绿色的气息,并且连绵不绝的往往散去,还有一根细丝一直连向远方。
“这是什么?”
林若可以肯定这肯定不是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东西。
“有人利用它掌握了你的行踪。”这个人轻轻的摸着这漂浮在空中的丝线。
“你能帮我弄断它吗?”
林若皱着眉头,他的手不像是这个人一般可以触摸到漂浮的丝线,他的手会一瞬间穿过这根游丝。
“可以,但是没有必要。”这个人笑笑,林若虽然看不到这个人的样子,但是也知道他在笑着。
“不懂。”
“有两点,一你我非亲非故,我并没有义务帮你;二我现在帮你,只会让你死的更快。”
林若初时不太明白这句话,但是他沉思下来,恍然明白,现在他如砧板上鱼肉任人宰割,这主要是他们能够洞察到他的行踪,但是如果这个行踪断了,就必然会觉得自己无法控制,原本规定的时间必然会加快。
“我是不知道他们和你有什么仇,竟然如此致你于死地,不过我倒是蛮喜欢看一个人在刀尖上跳舞的。”
这个人眼角弯弯,那模样似乎是在看一件不错的玩具一般。
林若就这么与这个人饶舌了三天,直到青梅过来。
看青梅的样子显然消瘦了很多,外面的人并不让她进来,她刻意去找舒兰老师,利用她家中的势力,才将她带了进来。
青梅看着林若狼狈的样子,林若明明才进来三天的时间,但是脸上却被污泥沾了很多,连发梢上也聚到了一处,看到这里,她不由的哭了出来,泪水沾湿了衣襟,然而她根本不在意。
她抓住湿润的衣襟,帮林若去除脸上的污渍。
而林若只感觉到冰冷的感觉,却也很舒服,为他梳妆的这双手在颤抖,看到青梅哭泣,林若的内心也不禁酸楚,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哭,必须要坚强,成为青梅的支柱,所以即便是在绝境之中,也要笑着。
而且他还有一个办法可以出去,这也是唯一的办法。
“青梅,我是冤枉的!”
“我相信你!”青梅怎么可能不相信林若呢?林若不是一个喜欢杀戮的人,而且他和林梦稀的关系,也没有可以动手的动机。
“恩,只要有你这句话就好了。”
“我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你。”青梅知道自己哭也无济于事,但是她现在心乱如麻,脑子就像是停止了运动一般。
“去找徐正学长,他肯定有办法帮我的。”
林若一开始就想到徐正,但是由于他一直被关在这里,他的这个讯息根本就传递不出去。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找他,我上次听你说,他去了埃尔法城,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他的。”
青梅看了林若一眼,时间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时候了,她绝不能在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起身立马离开。
“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
“一定会的。”
林若看着青梅离去的身影,微微叹息,舒兰老师将青梅带了进来,就立马出去了。
舒兰前一天的时候就已经来过了,她还特意让林若放心,她一定会说服他的父亲保他出去的,但是林若很明白,这只是徒劳。
舒兰家的实力在星月城很大,但是他的事情却涉及到了整个星沙帝国。
正当林若无言的蹲在这里的时候,那个人的声音传来,而且带着一声嗟叹,尤其是后面的那一句话。
可惜要成为寡妇了!
它完全激怒了林若,直接呵斥道:“闭嘴!”
“看来,我的话,你还是听不进去,你已经是必死无疑了,没有人会让你活下去,在你的额头我看到了一个死字。”
“那又如何?”
“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