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土,你好大胆,竟然敢出手残杀宗内长老的后辈。"
落倾城完全不敢相信一个卑微的弟子竟然敢出手反抗,而且手段毒辣,连续斩杀了自己的几个朋友。
现场血液流淌,充斥着一股血腥之味。落倾城忍不住皱眉。
她历来娇生惯养,集千万宠爱一身,哪见过如此惨不忍睹的场面,登时一张精致的小脸蛋一片苍白,跌跌撞撞的朝后退去。
"倾城小姐,你不是要和在下玩骑马的游戏吗?"
黑色之中,纪若尘步步紧逼,舔了舔舌头:"现在就可以如了你的意愿!"
落倾城粉嫩的脸上布满红晕。
她已经到了豆蔻年华,耳濡目染之下,哪能不明白,男女之间'骑马';是什么意思。
"剑灵宗弟子绝对不会为了区区小事,残杀同门,你到底是谁?"
落倾城看出端倪,惊叫起来,企图将周边巡逻的弟子召唤过来。
尾音戛然而止,只见一只白皙的手掌扼住落倾城粉嫩的脖子,将她娇小的身子整个提了起来。
落倾城在纪若尘手中不停的挣扎,因为喉咙被扼住,只能发出呜咽的沙哑之声。
吹弹可破的小脸蛋上因为惧怕,泪水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看起来楚楚可怜。
"纪小子,杀了这个小姑娘,对你百害无一利。"
吞噬老人道:"你现在杀了她,不出一会一定会被剑灵宗高手发现,倒时候,你就是梦中之鳖,插翅难逃!"
"你是要我挟持落倾城,离开剑灵宗?"
纪若尘立马猜出吞噬老人话里的意思。
"不错,这小姑娘来历不简单,料想拿捏住她,离开此地不是难事。"
吞噬老人道。
"剑灵宗害我如此落魄,如丧家之犬,我这般轻易离开,岂不是便宜了敌人?"
纪若尘道:"反正我手中有落倾城这块王牌,要玩就玩个大的,让剑灵宗颜面全失,才有意思。"
"纪小子,你想干什么?"
吞噬老人很感兴趣。
"明日不是剑灵宗的祭祖大典吗?"
纪若尘道:"到时候,我要整个剑灵宗鸡飞狗跳,不得安生,然后光明正大的离开。"
既然挟持落倾城现在离开,和制造点动乱再离开,后果都是一样,不如讨回点利息再走,这就是纪若尘做人的原则。
纪若尘脸上的表情不停变化,最后嘴角挂起一丝诡计得逞的意味,不知为何,落倾城心下隐隐的惶恐起来。
"倾城大小姐,委屈你了。"
纪若尘掏出十香软筋散,粉末散开,瞬间钻进落倾城的琼鼻里。
一阵阵晕眩感从身体内蔓延到全身,落倾城登时感觉自己手脚发软,连呼喊都吃力起来。
纪若尘将手松开,落倾城的娇躯软倒在地。
落倾城只是全身发软,知觉依然清醒,她企图放声呼救,可是发出的声音微不可查,只能自己听得到。
纪若尘一把将她娇小的身子骨扛在肩膀之上,然后狠狠的对着她挺翘的臀部捏了一把。
"不是要跟我玩骑马的游戏吗?"
纪若尘瞥了眼面色白皙的落倾城,暧昧的道:"等我找个无人的地方,好好跟你玩,保证让你玩得尽兴。"
落倾城的心宛如跌进了无底深渊,又羞又怒,粉拳不停捶打纪若尘的胸口,不过毫无力道,宛如给纪若尘挠痒一般。
"倾城小姐,你不是说多看一眼在下都觉得恶心吗,此时被我这个肮脏之人扛在肩膀之上,感觉如何?"
纪若尘嘲讽道。
"卑鄙小人,你不得好死。"
落倾城全身无力,泫然欲泣,只能仍由纪若尘扛着。
纪若尘也任由着落倾城骂,他跨过地上的尸体,抬腿一扫,就将那些尸体准确的扫进周边的乱草丛之中。
至于地面之上的血迹,纪若尘也懒得打扫,剑灵宗宗主的掌上明珠莫名其妙的失踪,这件事非同小可,就算纪若尘毁灭证据,最多明日,肯定也有人知道。
"祭祖大典设置在什么地方?"
纪若尘瞥了眼如柳叶倒挂,软在自己肩膀上的落倾城。
落倾城涨红了脸,不停甩着脑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差点忘了,你中了十香软筋散,说话没力气。"
纪若尘脑袋探过去,将耳朵贴到落倾城的小嘴边,淡淡的少女清香钻进鼻子,纪若尘忍不住深深吸了口,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
落倾城水灵灵的眼眸一转,张开樱桃小嘴,贝齿一口就咬住纪若尘的耳垂。
纪若尘痛的吱呀咧嘴,一巴掌重重的拍在落倾城的翘臀上,怒道:"好没教养的丫头,竟然敢咬你纪大爷?"
"纪小土,你用下毒这等卑劣的手段对付本小姐算什么男人,有本事真枪真刀的和本小姐干一场!"
臀部酥麻的触觉涌了上来,落倾城面色羞红,连呼吸都灼热起来。
"就你这种要身段没身段,要胸部没胸部,瘦的跟竹杠一样的小丫头,也要跟大爷真枪真刀的干?"
纪若尘用及其暧昧的眼神在着落倾城精致的脸蛋上停留须臾,旋即视线往下游移,在她干瘪的胸口处转了须臾,收回了视线。
"如果你那个当宗主的爹将剑灵宗所有的宝贝都当做嫁妆,送给我,本大爷或许会考虑考虑接受你。"
纪若尘不屑的道。
"臭流氓,我爹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落倾城现在唯一的依仗就是自己的父亲。
她企图抬出在自己心里如神砥的父亲让纪若尘产生一丝顾忌,不敢肆意妄为。
"你爹要是只有你一个宝贝女儿,知道被我挟持,他绝对不敢轻举妄动。"
纪若尘翻了翻白眼,道:"如果子女众多,你在你爹心里毫无地位的话,那我只能自认倒霉,不过在我死之前,一定要拉着你垫背。"
"我爹爹就我一个女儿,本小姐便是他的心头肉,你如果敢欺负我,我爹爹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落倾城年纪幼小,为了自己的安全,立马如实道出。
"看起来你爹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达到自己想要你的答案,纪若尘满意的道:"这样吧,如果你告诉我祭祖大典在哪里,我或许会考虑不跟你玩骑马的游戏了。"
"本小姐不信。"
落倾城狐疑的道。
"由不得你不信。"
纪若尘恶狠狠的道:"快告诉我,不然我就拔光你的衣服,将你丢在人多的地方,倒时候,你和你爹都没脸做人。"
说罢,纪若尘就将手指在她敞开的领口转悠。
"别,别我告诉你还不行么。"
落倾城又急又羞,连忙道:"在我们宗门的广场之上,塑造着一尊祖师爷剑灵老人的法相,每次新晋弟子的祭祖大典都在那里举行。"
"不错,以后听话点,本大爷就不会欺负你。"
纪若尘扛着落倾城往剑灵宗广场上飞掠而去。
剑灵宗的广场,一望无垠,容纳数万人都不显拥挤。
在广场尽头,是一面陡峭的山壁。
山壁脚下,几丈外,搭建着一座上百丈宽的石台,石台上面,塑造起一尊几十丈高的金身法相。
这尊金光灿灿的法相是按照剑灵宗的开派祖师剑灵老人的外貌塑造而成,生的慈眉善目,双眸赤红,栩栩生辉,不怒自威。
在法相之下,上百名手握火把的剑灵宗的弟子在来回巡逻。
防守密集的程度,简直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纪若尘隐藏在广场台阶之下,心思急转,盯着那尊高达几十丈的金身法相,眉头一皱。
"看来想从广场上靠近这尊金身法相是不可能了。"
纪若尘瞥了眼陡峭的山壁,心下已经有了决断,当即再次扛起落倾城,绕了一大圈,往那座山壁方向飞掠而去。
大概一炷香时间之后,纪若尘就立在山壁之巅。
山风猎猎,竹影晃动,一片漆黑,寂静之极。
眼下,纪若尘要做的就是从这座山壁滑下,神不知鬼不觉的靠近金身法相。
"闭上眼睛!"
纪若尘瞥了眼一脸诧异的落倾城,旋即施施然解下裤腰带。
"你想干嘛?"
落倾城以为纪若尘想对自己做那些龌蹉之事,心跳如鹿撞,凄声道:"你不要乱来。"
"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纪若尘粗鲁的将落倾城按在自己的背上,和自己紧紧捆在一起,捆紧之后,随着落倾城的挣扎,后背一丝丝柔软的感触传了过来。
"这丫头看起来瘦的跟竹竿一样,想不到胸前还有些料,真是人不可貌相。"
纪若尘呢喃一句,驱逐杂念,整个人跃下山壁。
强烈的山风吹得落倾城睁不开眼睛,她惊讶的捂住了自己的樱桃小嘴。
快速下坠之中,纪若尘双手如锋利的倒铲,插进山壁的岩石缝之中。让自己下坠的身躯顿了一顿。
旋即整个人如灵猴一般,几个跳跃,就达到了那尊金身法相的背后。
纪若尘靠在金身法相的的后背,见没有人发现自己的踪迹,登时放下心来。
此时,纪若尘所处之处,乃山壁和金身法相的接壤之处一道缝隙,仅仅一米多宽。
纪若尘盯着金身法相的脊背,双手输入元力,直接插进法相之内。
"嚓!嚓!"
金身法相被纪若尘犁出了一个不到一米的小窟窿,纪若尘伸进手臂往窟窿里探了探,将落倾城较小的身躯塞了进去。
自己又朝附近扫了一方,弯下腰,也爬了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