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大战田伯光
“泰山派高天?”田伯光望着高天那不凡的气势,心中有些惊疑不定。
这个名字他从来没有听过,自然感到陌生。而对于这种陌生的人,有着再多的心都是应该的。而那些不够心,疏忽大意的江湖人,早就不知埋骨何地了。
“田伯光,竟然敢在衡山附近行此龌龊之事,实在是太不将我五岳剑派放在眼里,不想活了么?”高天对着田伯光喝问道,纯粹是有些没事找事的意味。
田伯光顿时被高天的话给气的七窍生烟,大声骂道:“子,你找死!”着,田伯光手中的长刀向着高天闪电般劈去。
“唰”的一声,一道匹练的刀光划过,带着一连串幻影,刀法如狂风暴沙般带着凌厉之极的气势直奔高天的胸口!
高天见状,眼睛微微一眯。武道真力一阵涌动,背上的盘龙枪飞上天空,高天的双手一阵迅疾的抖动,盘龙枪已经恢复了原样,被高天拿在手上。随即高天手中盘龙枪迅疾突刺,一寒芒与刀光匹练凶猛碰撞。
‘叮’的一声金属撞击脆响传出,一股大力涌来,高天不由得后退了一步。而田伯光虽然也是后天六层的修为,可是他的真气不够纯粹,身体素质也没有高天那般强悍,顿时被手中的巨力给带的一连后退了十余步,好半天才稳住身子。
“子,好功夫!”
田伯光满眼惊讶,倒吸一口凉气。随即他脚下轻一地身形再次腾空而起,手中长刀化作片片凌厉刀光,再次冲着高天迅猛的狂砍猛劈而去。
“你也不差!”高天冷哼一声,手中却没有丝毫的停留,他手中的盘龙枪迅如流星坠地,向着田伯光而去。只见寒芒,化作片片冷艳梨花,与狂砍猛劈而来的耀眼刀光疯狂绞杀在一起。
“叮叮叮……”
高天和田伯光枪来刀往,以快打快。不过短短几个呼吸功夫,两人交手已不下三十余招。两人的武学都偏向于快,两人交手的速度都几乎快到极至。令狐冲在一旁看着,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只看到片片让人眼花缭乱的残影。
田伯光越打越是心惊,体内内力运转,已将出刀速度催发到极至。可无论他如何加快刀速,对面青年手中长枪都能跟得上。枪尖每每在刀面上,都带着一股巨大的震荡劲道传来,通过刀面震得他手掌发软,虎口阵痛,
高天手中长枪如毒蛇吐信,又如蛟龙出海,闪电般刺出,枪尖在田伯光手中长刀刀面上。随着田伯光的连连后退,高天手中长枪借着反震之力,枪杆微微一抖,猛然弯曲成弓,在空中划过一道诡异的轨迹,横扫着向田伯光胸膛扫去。
田伯光大吃一惊,脚下轻轻一,身子如移形换影,硬生生地横移数尺,躲过高天这凶猛的一枪。可是还没有等田伯光松一口气,只见高天的长枪枪杆猛然绷直,又如闪电般突刺着向田伯光刺去。
田伯光瞳孔猛然收缩,间不容发之际,长刀化作匹练及时挡住高天迅猛刺来的长枪。长枪枪尖重重的与长刀撞击在一起,田伯光只觉手掌一麻,一股强劲怪异的力道从刀面上传来,震得他手腕一颤,差一松手,拿捏不住长刀。
一步慢,步步慢。
田伯光好不容易才隔挡住高天的长枪枪尖,可是高天手中劲力一抖,盘龙枪枪杆微微一抖,再次变换行迹,猛然向下弯曲,枪尖好似毒蛇獠牙般向着田伯光腹处刺去。
田伯光大惊之下,只得迅速飘身后撤,仗着高人一筹的轻功避过高天的长枪突刺,手中长刀迅疾如风于身前布下一道纵横交错的匹练刀网。
高天随即揉身而上,手中长枪更是迅猛势大,压的田伯光连连后退,却无法逃过高天的枪网。就算田伯光手中长刀舞得跟风车似的,几乎密不透风,却总被高天的长枪中的势大力沉给压迫住,逼得田伯光手忙脚乱,连连后撤。
眨眼间又是几十个回合下来,田伯光已是一头冷汗,手脚发软,恨不得立刻逃走。可是纵然他的轻功天下无双,可是面对着高天的长枪,他也没有能够逃出生天的把握。高天的长枪步步紧逼,不离田伯光身周两侧,一杆盘龙枪的枪尖更是灵蛇乱舞,保持着势大力沉的同时更是显得诡异莫测。田伯光只要稍一不慎,便会吃上大亏。
这时站在一旁观看的令狐冲已经是目瞪口呆,心中满满都是震撼。他也是由岳不群这个一流的名门正派高手调教出来的,一身功夫不有多厉害,但根基扎实,眼光也是差不到哪里去。
自从上一次的经历后,在令狐冲的心中,虽然已经把高天抬到一个很高的位置。可是现在看来,他还是低估了高天。他原本还颇为担心高天,毕竟田伯光名头响亮,纵横江湖多年可不是开玩笑的。可是现在看来,他明显是白担心了。
别令狐冲显得十分的惊讶,就连东方不败,对于高天居然能够将田伯光这个天下第一淫贼逼到这种地步,也感到十分的惊讶。她原本对于高天看重的只是他的潜力和那份敏锐的感觉,现在对于高天能够做到这种地步感到有些讶异,顿时对于高天更加的看重了。
田伯光刀光使得泼墨不进,而高天的一柄长枪翻转使出,招招都是一些基础的招式,可是威力强大,颇有一力降十会的趋势,压制得田伯光只得死守。
令狐冲在一旁看得如痴如醉,大声叫好。而田伯光却是连连后退,身上冷汗直流,心中惊骇不已。他身上的衣衫不时发出“嗤嗤”的裂帛之声,让他更是胆战心惊。
“不打了,不打了!子你厉害,田大爷承认打不过你!”突然之间,田伯光将刀一丢,站在原地大声地喊道。
高天咋然遇到这种情况,一时之间差收手不及,盘龙枪从田伯光的鬓边直插而过,让田伯光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差没有瘫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