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附近深山之中!
树木葱郁,环山傍水,四周美景尽在眼底!
有一条缓缓流动的小河清澈见底,河流之上,架着一个简陋的木桥,连接两岸的通道。
木桥旁边,有一人身穿黑袍,盖住样貌及全身一切,双手插在袖口,缓缓走过木桥另外一头。
穿过河流上木桥,径直的来到一处密林深处。
伸手拨开眼前枝叶茂盛的树枝,闪身钻进了一个漆黑的山洞之中。
山洞内光线极暗,即便有些灯火,也难掩盖眼前的漆黑。
黑袍人走到山洞的尽头,来到一处天然形成的洞穴。
洞**石桌石椅俱全,石椅的正前方,是一个高高再上的位置,位置后面的石壁上,画着一副仙女飞仙图。
黑袍人走到尽头,看到石桌前坐着两名和他一样装模的黑袍人。
洞口的黑袍人大步走了进去。
“你来了?怎么会这么慢?”
走上前去的黑袍人大步上前,坐在了两人旁边。
“殿主大人至今未归吗?”
旁边两人对着他摇了摇头。
“今日王俊生找到我,需要我们的帮助,说当年江家庄活着的那个孩子来复仇了。”
旁边的两名黑袍人一愣,虽看不到表情和神态,但却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两人一阵颤抖。
“早就告诫过他,平日不要太多招摇,现在实行殿主大人的计划为主,哪有时间管他的事情?”
“我当然也是这么和他说的,只是就怕那孩子会查出我们后面的事情,万一耽搁了殿主大人的大计,怕得不偿失,所以我今日才匆忙赶来!”
“唉,这种小事情也轮不到我们去插手,还是让他自己想办法解决好了!”
三人正在激烈的讨论着王俊生的问题,突然听到身后一声干咳之声。
三人听到声音,连忙同时起身。
此时的石台之上多了一位黑袍未露样貌的人,手握一把长剑,来到上方的位置上坐下。
这便是他们口中的殿主大人,也是长生殿的神秘之人。
“拜见殿主大人!”
看着台上的黑袍人,三人连忙齐声跪下,口中一起高呼、
台上的殿主只是微微露出一丝冷笑。
“都起来吧!今日你们所来是有何事?”
“殿主大人,具王俊生禀报,说江家庄当年那个逃走的江玉流回来了,几次搅得金刀门不敢问,想请我们出面解决。”
台上的殿主看着下方的三名黑袍人,再次冷笑一声。
“哼哼,此事我已知晓,不用多言,你们眼下要按照计划行事,其它的事情我自会安排人去处理。”
三人听到殿主的话,互相看了一眼。
“既然殿主大人知晓此事,那我等也不必再提。”
台上的殿主微微点头。
“殿主大人,还有一事!残月教黄海元的事情已经处理得当,现在残月教也抓不住我们任何信息了!”
殿主起身。
“既然你们能把事情处理掉,剩下的计划还是多操操心吧。”
三人听完,各自恭敬的弯腰行礼,殿主摇着头直接走进了身旁的山洞之中。
眼前的黑袍人看着殿主离开,三人也不再多话,纷纷走进了不同的山洞之中。
金陵城外,残月教分坛!
整个金陵城外一片混乱,金刀门大批弟子开始寻找江玉流和那群神秘人的下落,至今都没有任何线索。
金刀门和江湖各大门派,没有人知道江玉流此刻已经被落小七带到了残月教的分坛之中。
客房内,江玉流仍旧处于昏迷之中。
窗边的苏桃不断为他擦拭着脸上和身上的伤口。
在房间的另一处,落小七和柳婉晴两人坐在旁边发呆。
柳婉晴看着发呆之中的落小七,起身走到苏桃身边。
“苏姑娘,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苏桃放下手中的东西,抬头看着柳婉晴。
“刚才白堂主已经找人来看过了,说是身体虚弱,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才会恢复,江大哥身上都是伤口,真不知道那些人怎会如此狠心。”
听着苏桃说出的话,在看着她紧张的情绪,落小七也站起了起来。
“大哥此番受了这么多苦,都怪我发现的太晚了,若当时留下他,或许就不会有现在的结局了。”
苏桃看着床上虚弱的江玉流,反而有些伤情,心疼的为江流处理着伤口,眼角的泪水也也顺势流了下来。
听着落小七的话,苏桃用衣袖擦了擦眼角。
“小七哥也不用这么自责,若说事情的经过,都怪我当时疏忽大意,若不是被爷爷强行带走,江大哥他也不会出事……”
柳婉晴在旁边看着两人互相自责,反而有些不悦。
“好了,你们俩人也是,现在人都没事救回来了,还去说那些没用的作甚,倒不如让他好好静养一番!”
落小七和苏桃听着柳婉晴的话,也都默不作声,过了许久,苏桃这才擦干眼泪。
“婉晴姐说的没错,现在江大哥安然无恙的被救了出来,已经是最好的。小七哥,你此番辛苦,连夜都未合眼,还是去休息一下吧?”
落小七听着苏桃的劝说,连忙摆了摆手。
“不用不用,我不累,还精神着呢……”
落小七话还没说完,便看到柳婉晴突然上前,直接挡在了落小七的前面,对着苏桃笑道。
“说的也是,我送小七去休息,你在这里好好照顾他就是了!”
柳婉晴说完,不等落小七说完,直接硬把他拽出了房外。
两人冲突房门,落小七一脸疑惑。
“婉晴姐,你拉我干什么?我真的不累!”
柳婉晴白了落小七一眼。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难道看不出苏桃对江玉流有意思,你在那里打扰他们,算是什么?”
柳婉晴的话音刚落,落小七更是非常疑惑,紧盯着柳婉晴反问道。
“你怎么知道?难道苏姑娘告诉你了?”
柳婉晴长叹一口气!
“唉,小七啊,小七!这个还用她来说吗?明明就能看出来的,你见过能为普通朋友担心受怕,时常流泪的吗?”
落小七越听越糊涂,伸手挠着头。
“不可能啊?我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啊?她又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真是白痴!”
柳婉晴听着落小七的辩解,无奈的留下这么一句,摇着头转身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