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三皇子从睡梦中醒来,怀里的女人软绵绵的,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是一座普通的民宅,但是依然比草原上最豪华的王帐舒服一百倍。
看了一眼女人畏惧的神色,三皇子将手放在女人的胸上狠狠的搓了两把之后,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重伤的军师是被一群勇士抬着来的,虽然被勇士们包扎过了,但是军师依然疼的不停的发出嘶嘶的声音。
尽管他们在城里找到了可以麻痹神经的草药,但是军师却依然不愿意去服用。
因为他明白,一切麻痹身体,失去疼痛的东西,对会对人的神经产生非常坏的影响。
“在这个时候,你需要保持绝对的体力去战斗,你在女人身上放纵,很容易疲惫,昨夜我派了还几个卫士叫你,你怎么不听?”
军师摆摆手,便有几个卫士从三皇子的床头将那些痛苦不堪的女人拉走。
三皇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但是片刻间却消失不见了。
“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是大明的女人实在是太漂亮了,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而且当我跟骑着战马一样在她们身上驰骋的时候,听着她们痛苦的呻吟,我在内心深处,那因为部落勇士们战死而带来的痛苦,便会少一分。”
每个人被人指责的时候,都会不开心。但是三皇子却是一个明白人,他知道粗鲁的自己,头脑永远没有军师好。
而军师敢于劝谏自己,那也是为了自己好。
自己想要成就大的事业,就要听从军师的劝告。只要是对的,他一向是听从的。
军师看着那些亲卫帮着三皇子穿上衣服,自己吩咐士兵将自己放在一张椅子上,然后对三皇子说道:“今天我们的士兵休息的差不多了,我们该朝着京师进军了,不然过不了太久,京师十二营的兵马就会赶到我们这里,所以我们不能等了。”
三皇子喊了一碗大明独特的米粥,米粥里的红枣核被他嚼的咯吱咯吱响,“接下去的战争不会很困难,因为想要大明狗皇帝死的人,不止我们一个。我们坐等渔翁之利就可以了。”
用舌头肆意的舔着碗边的米粒,大明果然是个富裕的让人做梦都想常住的地方。这么一大碗米粥下去,整个人的身体都非常舒畅。
用大手擦拭着脸上的汗水,留下了黑乎乎的泥痕。
“我知道你已经迫不及待了,那我们现在就出发了,记得杀光每一个敢于抵抗我们的人,我要让他们永远记住,敢于对抗我们大草原的绵羊,统统会被我们的狼群吃掉。”
惨烈的屠杀开始了,昌平县仅剩下不多的男女老幼,通通被杀掉。
甚至有些鞑靼的士兵灭绝人性的将活人放进油锅里,放进去葱姜蒜,将人活活煎炸着吃掉。
血液凝固成的黑红色成为了这个城池主要的颜色,不消一个消失,昌平县已经看不到一个活人了。
看着战士们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野性,三皇子得意的笑了。
军师坐在小轿上,在三皇子耳边说道:“殿下,该发兵了,在晚的话,就该有商队进入昌平县,我们的事情就暴露了。”
三皇子点点头说道:“我明白,即刻出发。”
三皇子的兵相比于其他的草原队伍,实在是肥的流油。
他们所有的骑兵都有属于自己的铠甲,头上都有红缨帽,胯下骑得是双马,手里拿着最锋利的马刀。
三皇子吩咐精锐的哨探在前面打探消息,抓捕零散的行人,后面则是浩浩荡荡的大部队,一眼望不到头。
鞑靼的行军路线,很明显,就是直取京师。
当天中午,他们便到达了京师。沿途他们抓捕了超过五千无辜的百姓,几乎村庄都有鞑靼的士兵烧杀抢劫。
当京师得知昌平失守,鞑靼大军已经兵临城下。
三皇子望着矗立在自己眼前那雄伟的北京成都时候,不由的发出了感慨,“汉人如果团结起来,果然是世界上最强悍的民族,你看看这雄伟的北京城,我们草原民族无论如何也修建不出来的,我们如果有机会能够重新占据这里就好了。”
军师在一旁说道:“大明人整日内斗消耗,我们重新占领这里只是时间的问题。只是希望殿下能够谨记先祖的教训,给我们统治的明人一条活路,只要他们饿不死,他们就会老老实实当我们的耕牛,当我们的绵羊。”
三皇子笑道:“我明白,我明白。大明没有了朱祐樘这个明君之后,他们新一轮的内斗就要开始了,我们只需要在草原继续忍耐几年,我们就可以从他们手里拿走更多的东西,至于这座雄伟的城池,也早晚是我们的东西。”
最近朱祐樘的气色非常不好,脸上有一种妖异的潮红之色,前些日子去京郊求雨的时候还着了凉,太医院给开了药方之后。
不仅没有什么效果,反而连续高烧不退。
接下来,又有贴身太监给朱祐樘吃了半个西瓜,想给朱祐樘降降火气,结果朱祐樘的火气不仅没有降下来,反而高烧更加严重了。
内阁和皇后劝了皇帝好几次,希望他能够暂时休息,以龙体为重。
但是朱祐樘却以黎民苍生为理由,拒绝了众人,每日坚持处理国家政务。
当日前线的战事越发的顺利,也给朱祐樘十足的动力。虽然这些日子身体非常不好,但是朱祐樘总是感觉自己每天都充满了干劲。
那些往日里总是叫嚣的人都安静了,跟自己唱反调的乌鸦也都安静了。
朱祐樘前所未有的感觉到,自己这个帝王的尊严,得到了满足。
朱祐樘又翻阅了几张奏折之后,忽然很奇怪的对萧敬问了一句,“老东西,最近怎么没有人弹劾陈生了?莫非这小子老实了,一点出格的事情都没有了吗?”
萧敬也一脸疑惑的对朱祐樘说道:“陛下,说来也奇怪,这些日子确实没有人弹劾过陈生。”
朱祐樘又问道:“那最近有没有陈生递上来的折子。”
萧敬站在原地想了许久,过了半天,才低着头小声说道:“东厂的孩儿们暗中发现,陈生曾经给保国公府写过书信,让他们给征北军大营送一份鞑靼副汗的画像给他。”
“嗯?他那里不是有兵部给的画像吗?”
“忠武侯怀疑画像有假,所以向保国公府问起此事。哦,对了陛下,昨日夜里,有几个马贼说是忠武侯陈生的手下,想要擅闯宫廷大门,被守们的卫士杀死了。”
朱祐樘笑道:“都什么时候了,有些人还搞歪门邪道,陈生的部下都在前线打仗,陈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不是胡闹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