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时,只听一声惨叫声传出,段通触不及防之下,被月剑轮打中,整个头颅落了下来,而他整个人也倒在了血泊之中,没有了出气。
这一连串的出手都在方平的预料之中,首先,方平原本想以疾风兽拖住那段通,而后自己凭本事结果了池西里和洪姓老者两人,原因无他,刚才在动手时,方平使出了那通天神火柱后,池西里与洪姓老者二人已经隐隐不敌,颓势已现,但今番交手之下,方平一路强攻不已,看是咄咄逼人,让池西里与洪姓老者二人应接不暇,可每每关键时刻,均是被二人化险为夷,一一躲过,方平心中明白,如今他们还不算安全,这里随时都可能出现西霸盟的人,要是不抓紧机会,很可能危险会降临,而池西里和洪姓老者二人又久拿不下,方平这才立刻改变战术,用自己的风焰与通天神火柱拖住二人,而后冷不防的对段通出手,如今段通不过是那筑基初期而已,与疾风兽势均力敌,有了自己的偷袭,段通定然落败,而事情正如方平所想的这般,出现了转机。
既然已经得手,方平毫不犹豫,一吹口哨,那疾风兽立刻会意,尖鸣一声,便朝那洪姓老者扑了过来;而方平也没有闲着双翅一展之下,那风焰气势如虎,朝池西里席卷而来;如今段通已死,方平又有灵兽相助,而见风焰气势汹汹而来,池西里与段通互看一眼,心中不禁唏嘘不已,而为了对付方平的通天神火柱,二人可谓是各处绝技,如今已经是山穷水尽,立刻一分而散,分割开来。
方平见此,心中不禁暗喜,这二人分开正好可以一一击破,而风焰毫不犹豫的朝池西里席卷而去,池西里原本以为方平会找软的柿子下手,没想到他确实直接对自己动手,而如今自己已经是捉襟见肘,没有办法,伸手朝乾坤袋中掏出一张张灵符,毫不犹豫的祭了出来,顿时,只见那灵符灵光一闪,化作一个个冰锥、火焰、水浪、金剑……朝风焰打了过去。
“噼里啪啦!”一连串爆裂之声传出,冰锥、火焰、水浪、金剑……一一与那风焰打在了一起,发出一阵阵震耳欲聋之声,可这些冰锥、火焰、水浪、金剑……可这些灵符要是一张接一张祭出,方平绝不会为难,但如今这些灵符确实鱼贯而出,不禁让方平皱了下眉头,也因此,原本不可一世的风焰,被这些冰锥、火焰、水浪、金剑……打得节节败退,而池西里也迎来了宝贵的机会,他立刻手握一张灵符,正要祭出,不留意间,却见一道道涟漪凭空出现,正在纳闷之间,那涟漪无一例外的进入他的胸膛之内。
“啊!”突然,那正准备逃走的池西里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如遭重击一般,身子一个啷当,站立不稳,跌倒在地上,脸上毫无血色,一副身负重伤的模样;这正是方平的大金刚轮印之功,这大金刚轮印乃是有感界面之力所创,无形无声,却是百试不爽;而此刻方平见池西里已经身负重伤,如何能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原本被那些冰锥、火焰、水浪、金剑……打得节节败退的风焰,却一下子大盛起来,一扫刚才的颓势,气势汹汹的朝池西里席卷而来。
“啊!”又是一声尖叫传出,池西里身负重伤,本就无力支持,而风焰来得太快,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被那风焰包裹在其中,只听一阵阵狂风怒吼不已,风焰之内一阵血肉模糊,转眼之间,池西里已经被风焰肆虐成了齑粉,不见了踪迹。
“不好!”这一切自然被洪姓老者看在眼中,原本正压制住疾风兽的他,一见池西里身亡,脸上一阵阴晦,一对铁爪齐出,疾风兽不敢硬结,闪出了一个空挡,洪姓老者立刻毫不犹豫的穿过那空挡,朝密林中跑去,而那对铁爪,他也置之不理。
“哼,想跑,做梦!”方平见此,却是冷哼一声,却见他头顶一道寒光闪现,月剑轮转眼之间却不见了踪迹,片刻后,却听见那密林中一声惨叫传出;而随后,方平头顶又是一道寒光闪现,一物显出真身,正是月剑轮,而此刻月剑轮的月牙上,正挂着一个乾坤袋,方平嘴角一笑,立刻将乾坤袋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却是收了起来。
环顾四周,而此刻,密林中不时的传出一阵阵好似那电闪雷鸣般的响动,煞是惊人,不用想也知道,此刻正是那白锡林与薛娇娘酣战正欢,对于这边,方平却不敢善入,固元期炼气士的神通可不是一般,一个不好,很可能把自己陷入其中,不得自拔;这边,那两位筑基后期的炼气士也在斗着,如今他们两人可谓是一来我往,看似凶险,可每次二人均是险险躲过,如今两人还是平分秋色,谁也奈何不了谁;至于白玉堂这边,方平却不由得一阵佩服起来,如今这白玉堂以一敌三,却丝毫不落下风,那方天画戟挥舞得好似那摇头狮子一般,让萧别离、黄无让等三人没有办法应对,而白玉堂依靠自己强韧的肉体,一路紧逼,迫使他们三人不得不节节败退,始终拉开不了与白玉堂的距离,而方平看在眼中却是深有体会,这些年来,他虽说练习了炼体术,可每每与人斗法,还是和往常一般,双方站定一定的距离,你来我往,各自依靠法器和神通对付,当然,除了与妖兽的打斗之外,哪里似白玉堂这般斗法,一反常规,却让对手无可奈何,无从下手,方平对此,也不免心生佩服之意。
“方道友,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结束了,白玉堂我可真是自愧不如,不过方道友还请稍等片刻,我只要一回,便能结果了这二人。”这时,白玉堂嘴角一笑,身处在斗法中,却不忘给方平打趣的说道,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浑然将与他斗法的萧别离三人当做了木桩一般。
不过经他这般一说,其他人这才余光扫了过来,却见那段通死于非命,不远处的地面上却有着一滩血迹,池西里与洪姓老者不见了踪迹,而眼前的方平却是一副释然的模样看着四周,尤其是他身边还有一只妖丹期的疾风兽徘徊不已,虎视众人;众人见此,心中不禁一寒,原本势均力敌的局面一下子被打破,不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并不时的朝四周看了过去,好似在寻找退路一般。
方平又怎会不知这些人的打算,嘴角冷笑一声,口中说道:“白道友,我明白你可以对付三人,不过如今此地乃是是非之地不久留,方某不才,自动请缨,助白道友一臂之力吧,还请白道友见谅。”方平委婉的说完了这些,顿时,只听一声尖鸣之声传出,那原本徘徊在方平四周的疾风兽,一声呼啸,双翅一展,一道道寒光闪现,好似一把把匕首一般,接着只见那疾风兽也不作停留,一个俯冲,便朝萧别离攻了过来,同时双翅连拍之下,却见一道道寒光激射而出,不是他物,却是疾风兽的一根根翎羽,朝他们三人打了过来。
而方平刚才虽说帮忙,却只让疾风兽出手,他自己对此却是无动于衷;但这让其他人看着,心中更是惧怕,要知道如果方平出手的话,只能对一人或是几人出手,如今他们分为两边,要是方平对付萧别离这边,那另外的筑基后期的炼气士则可以趁此机会逃出生天,反之亦然,不过方平要是对付萧别离这边的话,萧别离这边可是有着三人在此,机缘好的话,或许可以趁着方平与白玉堂攻取某人之时,剩下一人立刻逃脱;可没想到方平却是无动于衷,倒背双手,抬头看天,一副悠然的模样,如何不让他们这些人心中嘀咕不断。
却在这时,那黄无让虚晃一招,手中立刻掏出一张灵符,一下子祭出,无火自燃,而他整个人也一下子不见了踪迹,萧别离二人见此,口中不免怒骂一句,可也是无可奈何,如今二人正被疾风兽与白玉堂拖住,原本三人联手,与白玉堂斗了个旗鼓相当,只是没想到疾风兽加入进来,三人立刻颓败下来,但在这节骨眼上,那黄无让却选择率先逃走,如何不让其他人动怒。但却不知,另一边,那西霸盟的筑基后期的炼气士见此,嘴角却露出了诡异的一笑,但片刻后,却立刻不见了踪迹,仍旧与自己的对手斗了个旗鼓相当。
“哼,想走,晚了!”这时,只见那原本一副悠闲模样的方平,却是冷哼一声,一下子腾空而起,三丈来长的通天神火柱更是高举过头顶,只见那通天神火柱重约千斤,却被方平使得炉火纯青,更是以斧劈华山之势,一下子朝离那白玉堂十丈开外的地面上砸了下来。
“轰隆隆!”好似一声惊雷砸响,四面尘土飞扬,遮天蔽日一般,而树木也随之瘫倒一片,威力之大,令人咋舌;其他人也不免躲避开来,想知道内中的动静;这时,一阵狂风怒吼,罡风席卷一切,一下子将四溢的尘土吹了个干干净净,却见一人,肩上扛着一根三丈来长的通天神火柱,站立在当场,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正是方平,而此人脚下,却有另一人,可能已经不能说是人了,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方平对此却是冷哼一声,一下子将那血肉模糊旁边的乾坤袋握在手中,这一切只发生在片刻之间,却惹得旁边的萧别离等人心中唏嘘不已,没想到那黄无让刚用土遁逃走,却被方平以雷霆之势一下子给打死了,这如何不让他们触目惊心。
“站住,别跑!”
这时,只听旁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追赶之声,一眼看去,却见刚才西霸盟的那筑基后期的炼气士趁着方平结果那黄无让之时,徐晃一下,买了个破绽,东武国的筑基后期的炼气士见此,心中暗喜,立刻动手,想要结果对方,但谁知对方却是故意为之,来了个借力用力,却是一下子朝后退了数丈,并立刻遁走,那东武国筑基后期的炼气士这才反应过来,便立刻去追击,可原本两人就旗鼓相当,如今落后了一层,如何追的上。看到此间,众人不得不佩服此人,要知道刚才凶险万分,方平随时会找其中一人开刀,可此人却是隐忍至斯,趁着方平对付其他人之时,立刻遁走,行动迅速,让人侧目,心智不得不让人佩服。
“哼,我早就说过,你们谁也走不了!”这时,方平对此却是冷哼一声,这声刚脱口说出,顿时,只见密林之中一道寒光闪现,接着便听见一声尖叫传出,可方平并为对此感到高兴,而后,只见他头顶又是一道寒光闪现,月剑轮出现在他的头顶,而此时的月剑轮上,却挂着一条胳膊,可却没有滴下一滴鲜血,整条胳膊被一层层冰霜覆盖,已经冻成了冰雕。接着,那密林中却传来了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声响,片刻后,只见那东武国的筑基后期的炼气士从密林中走了出来,嘴角带着笑容,手中更是提着一个乾坤袋,一副满载而归的模样,不时的还朝方平这边看了过来。
而此时,蓝不悔与那萧别离却是一脸铁青,身子也颤抖起来,那蓝不悔握着自己的三尺青锋,不知如何是好,至于那萧别离则是握着自己的玉箫,看着眼前的白玉堂,则是一副遇见勾魂使者的模样,哪里有刚才的那股不可一世的气势;不过方平与那筑基后期的炼气士行动也一点不慢,立刻从两边包抄过去,将蓝不悔与萧别离包围在其中,如今蓝不悔与萧别离被三人一兽包围起来,也意识到大势已去,额头上冷汗连连,没有了主意。
“如何,蓝道友与萧道友,你们二人是自行了断,还是我来动手。”此时的白玉堂,却是一脸笑容的对着二人说道,好似在处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模样。
密林之中,一阵电闪雷鸣,却见两人在林中滕娜不停,一人身形娇小,却是小家碧玉,惹人怜爱,自然是那薛娇娘了;而另一人,则自然是那白锡林,如今只见那薛娇娘双手不断的打出一道道法诀,而她身前的匕首,一次次的冒出一道道紫光,朝那白锡林打了过去;白锡林也是毫不示弱,只见那身前徘徊着一个小盾,一次次的挡住了那匕首的侵袭,让薛娇娘一次次无功而返,同时,那白锡林手中握着一根三节棍,挥舞起来,好似银蛇出洞一般,防不慎防,一次次的威胁薛娇娘,可那薛娇娘也同样毫不示弱,身前一块丝帕,看似柔软,却好似能承受万斤之力一般,每次三节棍打在丝帕之上,却好似打在棉花之上一般,力道不断的减弱,却一次次的被化解;如今两人算是打的难解难分,平分秋色,谁也奈何不了谁。
“白锡林,刚才让你这个老不死的逃走了,这次我看你怎么逃脱。”竟然双方打的难解难分,可嘴皮之上,仍旧不依不然,只见那薛娇娘一脸厉色的对着白锡林说道。
“哎,薛道友,你我都是一大把年纪之人,用凡间的话说就是行将就木之人,你又何必大动肝火,对在下咄咄紧逼,我看我们双方还是各自罢手吧,免得您老人家一时怒气难消,皱纹了多了几条,到时候回去,可就难以修炼了。”白锡林虽说口头上有些软弱,并没有薛娇娘这般咄咄相逼,可话语中却是并不饶人,一次次的让薛娇娘恼怒,特别是那那句“老人家”,称呼得恰到好处,惹得薛娇娘可是说是怒不可解。
“好,好,好,白锡林,真不愧为白家的能辨之士,不过今日即便是再能说,我也让你有来无回。”薛娇娘已经是怒火中烧,却是双手不断的打出一道道法诀在那匕首之上,匕首更是紫光大盛,划过一道长虹,直直的朝白锡林刺了过去。
白锡林见匕首刺来,却是冷哼一声,自从打斗以来,他不止一次挡住这匕首,毫发无伤,如今,只见那手指轻动,那小盾立刻迎上,一下子接下了匕首,又一次让薛娇娘无功而返,可这次不知怎的,他隐隐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留意间,朝那薛娇娘看了过去,却见那薛娇娘嘴角诡异的一笑;白锡林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好,灵识一下子展开,查探四周,顿时,他立刻感觉到,身后突然出现一物,接着,只见那寒光一闪之下,也不知是何物,却已经距离白锡林不足一丈开外,并一下子朝白锡林刺了过来,让白锡林避无可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