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学力浑身不停颤抖着,赶紧拼命摇着头说道,“以后绝对不敢再惹了,我发誓。”
凌羽枫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古力娜娜原谅你了,那我也不会再跟你计较,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她走她的独木桥,各不相干,听到了吗?”
吴学力不停的点着头,心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刚才他真的以为,凌羽枫雷霆之怒下,真的会把他杀了。
他可不想死在这里。
只是他心中却冒出了很多毒辣的想法。
现在身旁那些手下全部倒在地上,他奈何不了凌羽枫,但不代表吴家就没有办法。
等到他回去,他会动用吴家的关系找来高手,杀一个凌羽枫,还不是绰绰有余?
而且让他一个吴家小少爷跪在古力娜娜面前磕头道歉,古力娜娜的命也保不住了。
随后凌羽枫又说了一句话,让吴学力整个人定住了。
“你和古力娜娜的事情过去了,但是你和我的事还没过去,我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你竟然敢派人到东海惹事,这件事情怎么算?”
吴学力大吃一惊,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说道,“这,这不是一件事情吗?”
凌羽枫淡淡笑了笑说道:“一码归一码,这是两件事。”
吴学力脑海中不停的闪过各种念头,突然想到了杨德权,赶紧指着躺在地上的杨德权说道,“这件事情跟我没关系,都是杨德权干的,我不让他去,他非得要去。”
杨德权这时候已经醒了过来,但是身体还动弹不了。
听到吴学力竟然把锅甩在他身上,万分怒气。
可他的身份那么低微,哪里敢反抗吴少爷?
凌羽枫笑了笑,对古力娜娜说道:“娜娜,你的事情解决了,接下来的事跟你没关系了,先出去吧。”
古力娜娜还有些发愣,点了点头,出了别墅。
可是刚一出大门,看到眼前的情景,瞬间又瞪大了眼睛。
那些在外面守卫的杨德权手下,此时全部躺在地上,有些人胳膊脱臼,有些人断了腿。
而把这些人打成残废的,正是刚刚送李文强出来的老六。
老六看到古力娜娜,一脸微笑的说道,“古力娜娜小姐,你先到车里等,你放心,这里已经安全了。”
古力娜娜顿时脑袋一片空白,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厉害的男人。
刚刚上车,就看到李文强以及他爸妈脸色胀红,同样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李文强激动的说道,“娜娜,你知道吗?刚才那个六哥,他简直就是个高手,高手中的高手,外面那么多人,都奈何不了他一个人,还反被他全部打趴在地上,我觉得连成龙和李连杰都比不过他。”
看到古力娜娜一脸发呆的样子,问道:“娜娜,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古力娜娜这才点了点头说道:“我没事。”
李文强有些好奇的问道,“那吴学力……”
“他向我道歉了,而且还是跪着的。”
李文强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什么?他竟然跪着向你道歉,他不会报复你吧?”
古力娜娜摇了摇头说道,“他应该不敢。”
见识到了凌羽枫的强势之后,不管是谁,哪里还敢有报复之心?
吴学力还跪在地板上,不停的辩解道,“去东海的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以前就听说过东海是块铁板,没有人敢在东海惹事,我怎么敢派人去东海?都是他自作主张,想要拍我的马屁,所以就去了东海。”
凌羽枫没有说话,两只眼睛看着吴学力。
吴学力担心凌羽枫不相信,突然大叫一声,怒吼道,“杨德权,你他妈害得我好惨,自己犯了错,还要我替你背锅吗?我打死你。”
说着抓起身旁的一根棍棒,扑到吴学力跟前,在他身上不停的打着。
杨德权疼的一阵惨叫,吴学力手下毫不留情,恨不得几棒就把杨德权打死。
“你这个混蛋,吴家养你这么多年,你就这么陷害我吗?”
杨德权疼得在地上不停的翻滚。
凌羽枫依然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
那些倒在地上的其他手下,纷纷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
他们跟着吴学力这么多年,也替吴学力干了很多的坏事,但没想到关键时刻,吴学力根本不顾及这些旧情,这是要把杨德权打死啊。
最重要的是,这些手下都知道,杨德权之所以去东海,完完全全就是吴学力下的命令。
如果吴学力没有下命令,杨德权哪里敢私自去东海,这不是找死吗?
杨德权此前还劝提醒过吴学力,东海的背景不一般,要从长计议,但却挨了吴学力几巴掌。
客厅里全都是杨德权惨叫的声音,但吴学力似乎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
边打边说道,“杨德权,你tmd赶紧给老子承认啊,你想要陷害老子,是不是?”
杨德权终于忍受不住身上的疼痛,大叫道,“对,是我,是我干的。”
吴学力这才停下了手,看着凌羽枫,指着杨德权说道,“好汉,他的话你听到了,我从来没有叫他去东海,是他自作主张去的,如果你要追究此事的话,找他就行,要杀要剐随你便。”
凌羽枫看了杨德权一眼,又看着吴学力,嘴角微微扬起,慢慢的说道,“好,现在事情已经明了了,这件事情跟你没关系。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听到这话,吴学力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凌羽枫又看了杨德权一眼,说道,“他都被你打的半死不活了,我也不想跟这样的人计较。”
凌羽枫走到了吴学力跟前,在吴学力的肩膀上拍了拍。
吴学力不由得浑身抖动了起来。
凌羽枫淡淡的说道,“吴少爷,你听好了。从现在开始,吴家跟东海各走各的路,好自为之吧。”
说着凌羽枫转身带着光头强他们离开了。
吴学力这才瘫坐在地上,不停的喘着气。
他刚才心里的恐惧,从来没有过。
那是对死的恐惧,更有一种对生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