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爱对了,温柔的让人几乎承受不住。林华安早很久就知晓这个奇女子了,她不让自已恩感,他就在心里感谢上苍,额头下抵她红粉的小柔额,最好今夜就让她怀上自已的骨肉,如此她才不会把所有的重心放于自已身上,如若不然,他一旦没在她身边就要患得患失了。可是,她是好妻子,却不适合当一个好母亲,只会一味的溺宠孩子,有什么办法子改变她的性格吗?
童木木一味的看他,深情款款凝住他的眼眸,见他额头冒汗,还顾得摸索自已肚兜为他拭汗,温柔的目光见夫君眼里布满笑意,红着脸便也羞羞一笑,全然没把心思放于美妙的花烛夜上,而是放在这个他的身上,只要他快乐她便快乐,只要他高兴她就高兴。谢天谢地,终于成为夫君的人了,她真的真的好爱他,爱的心儿都碎了。
云拢月晕,万籁俱寂。
山洞内烛火晃动两下,一会儿终归了平静。
天还很沉,再过一个时辰才会亮起,渺渺飘雨却在此时洒落,把本来就冷的世界更迷上一层冰寒气息,令人不觉地战粟,令人不觉恍悟,冬天近了。
苏醒过来的林华安在微烛之中见着的就是这一对温柔的晏晏笑眸,眸内痴狂痕迹未褪,反而比刚才还要灼热。
想得刚才,他翘起嘴角,手臂一收,把怀中人儿搂到唇边,深深在她眉间印进一吻,笑声询问:“还疼吗?”
童木木睡不找,看着他任心中情素横生,额头被吻了,徐徐睁开眼眸,腮上抹着两团羞晕,满心满怀皆是感动,说不出话地摇了摇头,甜甜喃唤:“夫君……”
林华安因为太过舒服而睡过去,然木儿显然没有睡,一直用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自已。听得此句饱含情深想念的夫君,他哑然失笑询问:“夫君睡觉打呼噜吗?是不是吵到你了?”
童木木急急摇头。“夫君没打呼噜,很安静的,很安静的就睡了,没有吵到木儿。是……是……”提眸羞瞧了他一眼,垂下眼帘,把脸儿藏入他怀中,蚊声耻诉:“……是木儿睡不找,想看您的模样,想一直看,看到天也老了,地也荒了。”
“哈哈哈……”林华安笑声洪亮,捧起藏进怀里的这颗煮熟小脑袋,对准着芳香朱唇凶狠吻进,鲽情至浓深处,彼此呼吸加重,耳鬓厮磨低问:“木儿,再给夫君一次好吗?”
童木木急急点头,睇瞧了他一眼,羞答答呢喃:“昨夜是木儿第一次,没服伺好夫君,您不在挂怀,现在木儿有一些懂了,夫君您勿要询问,木儿尊您爱您。”说完,小脸通红似血滴,反搂抱着他,把他按压于枕上,红唇羞耻地咬了咬,趴俯下身就细细亲吻了起来。
林华安眼眉弯如月牙,一手搂着木儿的小裸肩,另一手爱怜地抚摸着这颗小脑袋,所有的感观随着她的亲吻而舞蹈而起,难于言喻中,他眯成缝隙的笑眸蓦地睁大,沙哑对身上使坏的女人询问:“木儿,你就是要把青楼姑娘教你的全都用在夫君身上吗?”
童木木羞耻点头,几乎不敢与他对视,棉被下的小手微微停顿,有些紧张询问:“夫君,木儿是不是很淫贱?您不可以因为木儿的服伺就轻视木儿好吗?”
“嗯。”林华安重重吐出一口气,见她的身子向棉被内越缩越小,一双眼睛惊喜万千,大掌温柔无比抚摸着这颗温驯的小头颅,突然一声沉喘,身子剧烈颤抖起来,嘴巴大大的张开,又合上,再张开,却是说不出半个字来,哪里能说得出半个字来。
请各位读者朋友自行想像棉被下的童木木是在做些什么?在此便不详加描述,也不能详加描述。咱们书归正传。
天曦微微亮起,洞内的一对鸳鸯已穿着起来,随着一阵接一阵的推石声,童木木本来就红的脸蛋更是绮艳,小手轻轻拭抚着夫君的衣领,很难相信,自已与夫君在洞里缠绵,而三小叔的两名好友却在外面守了一整夜,那……那她……她呻了这般大声,不统统都让别人听见了。
“别害羞了,咱们是夫妻,本来就该是这样子的。”林华安当然知晓眼前的女孩在害羞什么,笑声安抚了一句,伸手拢了拢她的貂衣,搂过小蛮腰道:“好啦,跟我去一趟高丽,半年以后我迎娶你过门,从此长相斯守,永不分离。”
“嗯。”童木木急急点头,仰睇着他,更加的依偎过去,心里却有一股恐惧和担忧挥散不去,可怜兮兮寻求保证。“夫君,那……那您……您一定不能有事了,你答应木儿好不好?”
“好,我答应你,绝对不让自已陷进危险中。”他抿笑道,俯唇再吻了她一下,拥着往阴阴沉沉的洞外走出。只见天边肚白才刚起,世界一片蒙胧,龙千叶和石宵候于洞口,脸色不佳,显然这些日子他们疲极。
“大爷……”龙千叶两人刚唤,林华安抬手阻止,伸手拍了拍他们肩膀,率先说道:“目前事情还没处理完,再过一些时日吧,给我点时间。”
两人互觑了一眼,大爷如此说了,他们还有什么办法?
石宵略有些担心禀道:“三日前接到纶爷的飞鸽,说他过几天就要到李府,催促我们赶紧前往汇合。纶爷从来没这么急过,想必事情极其棘手。”
他笑道:“当然会棘手,但是问题不大,每个家国的兴成都须要经历百炼千锤,若我们宗国连这么点小风小雨都经受不住,我又要它何用?”话毕,笑摇了摇头,仰看天边那一抹曦亮,指手吩咐:“这些问题不须要你们太过费神,目前的情况好的很,你们带我回府,这就起程去协助阿纶吧。”
“是。”两人恭应,上前抓起他们的手臂,一跃入了天际,疾快向大都而去。
尚书省府内随着天亮就陆陆续续醒来,最早苏醒过来的是龙杏,她表情奇怪,坐在大厅的边椅上,一会儿低看手中的字条,一会儿抬眼往越来越清的晨曦瞧出,然后又陷入了思索中。
当她听到外面侍卫唤少爷,急急从椅上站起,跨步迎出厅,果然见鲁凌所说的童小姐,心里实有说不出的开心唤道:“少爷您和童小姐回来了?”
“呃?”天都还没亮,龙杏却已经整整齐齐了,林华安诧异询问:“龙婶,你知道我和木儿在一起?”问完,自个儿一愣,恍然大悟的轻拍了一记额头,知根知底笑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连同不会搭理千叶,思泪带伤在身,罗湛则没回来,想必这个家贼就是鲁凌了。”
龙杏嘴里含着一股春风,不点头也不摇头,徐徐把笑眸移上童木木,心中怜惜不已,不搭理少爷,上前就把她抢进怀中,妩媚爱道:“奴婢许久以前就喜欢童小姐了,那时佟老爷还没去世,童小姐才十一二岁,长的跟观世音身边的玉女一般,让人瞧了便忍不住的想要去疼爱咧。”
不知怎么回事,童木木每见到人,就觉的大家都知晓自已在山洞里对夫君下流无耻,听得龙杏这番怜爱之言,本来就红的脸蛋更红上了一层,头也不敢稍抬,羞赧蚊唤:“木木见过龙姨,让……让您瞧笑话了。”
龙杏没她那般会想,以为她说的瞧笑话是指上次疯颠之事,顿时满脸不荀同了,伸手轻轻抚摸她额头新结的那一小块嫩肉,睇瞧了少爷一眼,转身说道:“别在外面了,咱们进厅里吧。”
若非知晓龙杏天性如此,林华安定要大吃劲醋。他视看拥着木儿入厅的龙杏,心里无比温暖,这位温柔贤淑的丈母娘可谓是无怨无悔,不仅把女儿交给自已,又与夫婿分离,背景离乡一直追随,把家里上下打理的有条有理,免却自已的后顾之忧。
“唉!”突然间,他心情沉重,让龙杏和龙鸩分开这么久,心里疚歉无极,可这些女孩子家家的事,也只有龙杏最为拿手,若没有她在,他定要手忙脚乱了。
矛盾思索着,他暗叹的跨进大厅,视看龙杏把木儿扶坐入椅,心里实说不出的感动,来到上首之端,便指着她单溥衣物笑道:“龙婶,天气越来越冷了,你倒永远是裙子一袭,裳衣一件,我看今早也不急得出发,你去衣铺购些暖和衣裳,中午咱们再起程吧。”
龙杏诧讶,少爷是做大事的人,怎却操起了这些蒜皮小事了?转过身只见少爷目光柔和,粼粼看着自已,似心疼又带着愧疚。没由来的,她脸儿绽红,嗔怪道:“少爷勿须费心,奴婢房中寒衣多不胜数,若觉的冷了,自然就会添加的。”
林华安点点头,静静看着这张绽红的脸蛋半会,心明她天不亮就在客厅定是有事了,往椅上坐落便问:“龙婶,天气这般寒凉,你却淑洗完毕在客厅中等待,想必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自家少爷有多聪明,没人比她更了解了。龙杏吟吟笑着向他走近,不答反问:“少爷,说到此事之前,奴婢倒是有一件事困惑之极,不知您可否解开奴婢心中结头?”
“哦!”林华安一讶,她天没亮就起来等自已,那么事情定然不会太小,既然如此,见到自已却又这般不紧不慢?暗寸着,他目光锁住龙杏吟吟笑眸,这个玲珑的女人除家里面的事外,其它的是躲都不及,很显然她困惑的并非是政事,就是拉杂家里的事。但是家里有什么事让她困惑的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