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实在受不了了,扔了手中的苗服,他走前抱过玉人儿,俯唇亲了额头,对小粉唇嚅吸了好一阵子,便就更深的吻吮了起来。
“嗯。”有好些次了,每当深夜的时候他总要这样欺负人,文静小手轻轻环住他脖子,在感觉他越来越狂野了,急急撇开脸蛋说道:“不行,婆婆嘱咐不可以这样,不然要打我了。”
“好吧,那让我再亲亲。”拦抱着她翻身压着人高杂草,林阿真亲了亲,含笑问道:“丫头叫我什么?”
嘻嘻两声,很痒的文静躺看着坏蛋,心不甘情不愿嘟嘴唤道:“夫君。”
林阿真满意点点头,小唇儿一啄。“还有呢?”
“相公啦。”文静羞声嚷唤,小棉掌一手轻推了推他欺压的胸膛,一手抚摸他埋在身子上亲亲的色色脑袋,轻喘低念:“又不是小孩子,干嘛老爱做这种事,起来了啦,人家要洗衣服了啦。”
得不到满足,林阿真越吻越热,凶狠捧着这张小脸狠狠的一波,扶她坐起,整理好丫头的肚兜亵衣,腮上再印入一吻,笑道:“去洗吧。”
“好!那你不要趁我洗衣服时偷偷跑掉喔。”警告了一声,文静跳了起来,拍了拍小亵裤上的草屑,捡起地上的衣裙,开心奔到前面的小河边,蹲于草畔便就洗起了衣服。
夜刚来袭,天宇阴霾,林阿真躺于草丛上仰看那一轮弯弯昏月,猛然想起今日已是月末了,和老大分开快一个月了,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
夜风吹的他舒灿灿,内力消耗过度,沉沉就睡了过去。
南边的月亮与北边的月亮相差无几,同样的天宇阴霾,同样星子稀零。位于西面长城,距秦川黄河不远的秦岭东脉,同样也有个少年仰看昏月,身边同样有个十五六岁的丫头,唯一不一样的是北面的少年跟前有一堆篝火,丫头已经沉沉的枕在他的腿上沉睡了。
数日来的逃亡让林华安胡须略长,清澈的目光饱含着威怒,他从黑夜收回双眼,低看着睡的很沉的小奴儿,宽厚的手掌疼惜地轻轻拂去她爬于红腮上的发丝,弯俯下唇轻轻在她枣红头巾上印进一吻。
“真是个小宝贝。”他轻柔抱起因为寒冷而瑟瑟发抖的小奴儿,见她因为他的打扰,不依地把小绯腮磨蹭了自已胸口。林华安冷峻的嘴角不由的勾了起来,这丫头耿直的让他心隐隐疼痛起来,回想送走嫣儿她们的那一日。
几天前。
林华安负立于府门口眺送离去嫣儿,久久不能回神,直到良久过去,他沉叹了一声,转身瞧了卡尔一眼,跨步便朝府内迈了进去。
来到客厅,他瞧了眼空荡荡的大厅,原本也是空荡荡的,只不过嫣儿她们走了,仿佛就更空了。
他虎眉微微拧皱,开声说道:“卡尔,你领几个侍卫给我烧水备浴,然后在府门口招募几名奴才婢女,最好要一个总管。”
亦步亦趋紧跟的卡尔听得此话,微微疑惑低道:“少爷,何不搬至公主府?”
林华安轻摇了摇头,皱眉摆手威道:“我不爱住那里,你尽管招募便是。”
“是。”瞅见少爷虎眉拧的死紧,卡尔恍然大悟急喏,暗骂自已怎地就犯傻,少爷特地把龙嫣送走,就是要和贴心小奴私混,搬去公主府哪里能成?
瞧了离去的奸细身影,林华安勾起嘴角,招手井儿来到身边,大掌爱怜地摸了摸她小脑袋,低声笑问:“今天会不舒服吧?还疼吗?”
井儿咬了咬唇,腮帮樱粉地摇了摇头,老实细声嚅喃:“走路有些酸楚,不疼了。”
“嗯。”昨晚他是凶横了些,林华安不舍地轻揉她小脑袋瓜子,牵起她搁握于裙正的小手道:“带我回房,等一下泡会儿热水澡会好受些。”
“是。”井儿无所不从,被牵着走出侧门,识途地沿着蜻道弯蜒行走,把少爷带入东院,是处很美丽的园子,手指双屋楼房甜道:“少爷,此处是您的房子,以后不用到南院里去睡了。”
昨晚他是故意的,林华安不打算解释,全当自已找不到北地点点头,这就牵着她推房走入。放入眼底的尽皆金光闪闪,银芒铮铮,其奢其豪无与伦比。
“不错,不错。”观瞧了四下的精美玉器,奢豪装设,他赞赏地来到了大厥床前,屁股坐入软棉棉铺被上,把井儿牵到双腿前,爱怜地抚摸她清丽脸儿,拥着她坐于自已大腿道:“天还不太亮,再陪我小睡一下。”
“是。”少爷的眼眸里饱含着灼热,井儿知晓,羞赧应答了声,柔蹭着臀儿更依偎入他,抬起精致脸,腮挂两团晕红,细声呢喃:“少爷喜欢脱小奴儿衣服对么?”
“呃?呵,对!”林华安本不打算干坏事,只想抱着她舒服的补个眠,谁知小奴儿偎依甚入,阵阵幽香勾引的他情难自禁。心想这样也好,便即手臂使力翻抱过她,把她平放于床枕上,欺下身细细品舐她香甜小嘴,手掌解开裙带,一一脱下外裳和褶裙,故意往地上扔去,开始种起了草莓。
这时卡尔奉命带着四个侍卫扛桶提水前来,距门外听得细细的嘤咛声,急忙抬手阻止大家。他侧耳倾听了会儿,立即恶脸挂满淫猥笑意,心想额驸可真迫不及待呀,前脚送走龙嫣她们,后脚立马和贴身小奴儿干起妖精打架事,这不,急的连房门都来不及关呢,嘿嘿嘿。
井儿不知房外有人,林华安却知道,吻着这个热情的小奴儿,跪起身放下帘幔,不再彼此受苦地轻轻贴近溢香的小奴儿,搂过她已准备好的小身子,便即索取占有了她。下视迷情的井儿,听着小粉唇不能自已地逸出咛嘤呻吟,这次才是真真正正是亨受到了。
卡尔五人静站于门外,当吱呀摇晃声和嘤咛的呻吟声响奏,五张本就淫意恶脸更是猥琐无极。无声彼此裂嘴嘿笑,还有两人舒爽地贴摸着嘴角胡须,其淫表情,就算西门庆再世也得甘败下风。
许久过去,当吱呀和呻吟歇息,卡尔众人依旧不敢出声,静静等待房里那粗重的喘息落定,众人这才原地踏了几步,低声唤道:“少爷,卑职备浴来了。”
井儿的刘海发丝粘于额头,无声枕于少爷怀里娇喘着,突聆侍卫大人的声音,猝地害羞地把被褥捏于手中上拉,困惑地抬看不吭声的少爷。
林华安故意不应,沉默让卡尔他们等着,一段时间过后,这才俯唇亲吻怀中人儿的额头,掀起被子走下床,拉掩密帘幔后,口吻略微不高兴喝道:“进来。”
“是!”听得额驸饱含怒火的威喝,卡尔五人心头一跳,躬着身快步扛桶搬水走入房内,低着眼不敢乱瞟地倒水备物。一切备妥了,半步也不敢多停,急急带门快步就逃了出去。
林华安片缕未着,怒瞪他们离开后,走前落下了门闩,转身掀起帘幔,见小奴儿已坐起身,小手儿揪着被褥低垂着绯红脸蛋,模样万般的害羞与无助,惹的翘嘴畅笑,愉悦道:“好了,咱们洗一下,然后再睡一觉,从今往后便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是,啊……”刚应,被褥被掀开,身子一个腾空已让少爷抱起来了,井儿娇羞地把手臂绕于他脖颈上,小声嚅喃:“少爷放下小奴儿吧,小奴儿服侍您沐浴。”
“好,就让你伺候。”林华安心情难于言溢的畅快,跨入巨大的浴桶内,小心放下她后,拿起浴巾递笑。“来,服侍我吧。”
“是。”井儿略带娇羞,咬唇绽了他一眼,接过毛布轻轻把身子贴近他,便即伺候了起来。
与此同时。
汉龙街道前端,一栋巨大的府邸连绵整条街,大道中央红漆大门嵌着两个巨大的铜环,左右镇狮有房屋般大,黄绒侍卫后披着红樱麾,一整排无尽地朝檐下廊台左右延伸。浩大的侍卫个个彪形孔武,额头脖子青筋暴凸,让人看了就知不能招惹,更加上每人左臂上挂绑着一头凶恶梅花豹图案,于至巨大的白玉大街竟无半个行人。
距中午还有段距离,太子府内,完颜格端坐于正首,旁首端庄坐着一名美妇人,妇人脸蛋绝美,眉宇散着英气,眼内却嵌着娇柔,一身端庄华贵听得内侍总管低禀,盘扇的云髻轻轻晃动,转对正首的完颜格含笑道:“爷,额驸本身不凡,虽说咱们太子府里四处雕梁画栋,可谁的府里不是泉石幽曲、亭舍连云?就好比宫里灿灿锦华,额驸不也婉言轻拒。我看呐,豪的贵的奢的华的,额驸不一定瞧得上眼,别出心裁的质朴便就少了份蛮横,多了点展舒不是?”
完颜格点点头道:“你说的对,宴席走来走去全都那么个模样,腻的很。”话到这里犹豫了一番,转对下首的女儿询问:“阿茵娜,额驸喜欢什么事物?”
“这个……”阿茵娜想了想,轻轻摇头叹息:“阿爸,阿妈,我和额驸相处不多,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是么?”贵妇人知晓这人是迫于无奈前来,想了想,有了地转向完颜格提议:“爷,都说南茶北参,额驸是南人,凑凑巧咱们去年不是自云南引来大量山茶花于后园吗?不如在茶花之中搭个花棚,把花棚搭的弯弯拱拱像极了草堂,棚内摆设玫瑰、牡丹、药勺、茉莉五颜六色,再以竹节引水,流转棚周,淙淙有声,如此便就如置身于万花丛中,比之雕梁玉砌,金银遍铺的宇堂更别具一番风味,您瞧如何?”
完颜格幻想着那个场景,再想昨日铁木跃所说的额驸爱色之事,大觉甚妙补充:“到时再挑选身材婀娜,面容俊俏的舞女歌妓穿上百卉裳纱,就如花仙子自天而下。”话落,猛地一拍椅柄,指着内侍总管笑道:“好,就这么办,速速前去安排。”
“是!”一名老总管躬身应喏,笑容满面转身,领着大团奴仆快步往内园前去准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