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摇了。”知晓她脸皮溥,林华安右手按住这颗博浪鼓小脑袋,爱怜摸了摸,凑过嘴唇轻轻往她柔软的洁额印下深情的吻痕。
龙嫣粉唇随着他的欺近是咬越咬越死,偷窥的耻眸见不害臊的少爷亲吻近了,赶紧闭上双眼,额头微微灼热过去,实在太羞人了,想挖个洞把自已藏进去地把好烫的脸儿埋入他怀里,闻吸少爷身上散发的稳重气息,奇异的,那颗止都止不住卟卟狂跳的心儿慢慢静了下来了。
抱着可人儿,林华安如抱着整个世界,只要有她在怀里,别说穿越到大宋,穿回株罗纪他都不带怕的。舍不得地再深吻了一下这颗小头颅,才轻轻拉开她,含笑看着仍不敢与自已对视的小耻目,噗哧道:“那等我解决了金国公主的事,咱们就成亲好不好?”
不知晓什么是金国公主,龙嫣羞绽了他一眼,他是郡王爷的宗长,若没有郡王爷,爹爹早被害死了,娘亲也早就上吊死了,所以郡王爷是恩公,郡王爷的宗长就是大恩公,大恩公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娘亲说她只能为妾室,不可以为正室。
“不……不……”想得娘亲的戒告,龙嫣急急摇头,羞羞答答看了他一眼,低下头蚊喃:“嫣儿……嫣儿不能嫁给少爷,嫣儿只能当……当少爷的小妾。”
“啥?”本以为她会满心欢喜答应,听得这句只能当小妾,林华安脑袋卡壳,回想去香港时见那个老王家里闹腾的,什么一房二房三房四房,老王都还没死了,这些一二三四房是巴不得把他气死,为了争夺家产那闹腾劲的,啧啧啧!
想到不久前看到的那种情形,林华安一股寒气自脚底直奔到寸头,什么正妻侧室小妾的,根本就是吃饱撑着,没事抓只跳蚤放于头上找抠啊。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急道:“什么小妾不小妾,我就只有你一个,也只要你一个。”
“那怎么可以。”龙嫣急速抬头,小脑袋猛摇说道:“嫣儿自已一人如何能为少爷光耀门楣,亲王爷已经无后了,郡王爷仅出四丁就说不再出了,八族的香火灭了六族,,您是八族之长,自当要振兴宗祠呀。”
“啥啥啥?”越听越离谱,林华安一头问号,茫然下视振振有词的可人儿。“嫣儿,你在说什么?什么八族,什么亲王爷,什么郡王爷的?什么振兴宗祠的。”这些和他有毛关系?
知晓少爷还不懂,龙嫣轻捂着因着急透露出二百年前亲王爷家谱书函,小心询问:“少爷,您知道衣冠八族吗?”
“衣冠八族?”林华安愣愣喃语,好熟悉啊,真的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是在哪里呢?才没多久的事呀。
“啊!”一个猛然想起,他叫了出口,就是得知阿真死时,他刚从西雅图来到宗祠的早上,一名据说是村里年纪最大的老阿婆,边为阿真穿寿衣边念着什么“衣冠南渡,八姓入仙”什么的。他那时见着阿真双眼两个大窟窿是心乱如麻,并没有仔细去听,现聆闻嫣儿询问衣冠八族,顿时吓的背脊发凉,全身的毛发倒竖,惊棘颤问:“嫣儿……你……你……你难道也是……也是穿越的吗?”
龙嫣是机缘巧合入了亲王爷的藏身墓穴,爹爹爱看亲王爷的武籍,娘亲则爱看亲王爷的故事,她无聊就整天陪在亲王爷身边,然后翻看家谱和族谱,并不是什么从以前过来的。
她甜甜轻摇小脑袋,细声说道:“少爷果然不知晓,少爷的林姓并非暴军逃入闽时所改之姓,少爷之姓正是‘衣冠南渡,八姓入仙’中的首族,少爷的林氏有比干王爷的血统,是最古老最古老的真姓,也就是说……”一只小手伸至他心脏之处,腼腆一笑。“……也就是说,您与所有后来改姓为林的人不同,您体内是真真正正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啊。正是这颗七窍玲珑心在您阳寿未尽却突然猝死的时候,带着您跃过三界轮回来到了这里继续活下去的呀。”
林华安稀里糊涂的,愣看温柔的人儿,他现在是进入玄幻世界了吗?要真是的话,那可人儿就是创世之母,那样的温柔,那么的怜悯。林华安温柔握住轻贴于自已心脏前的小手,抿笑道:“嫣儿不要太异想天开,世上是没有鬼神的。”
“对,世上没有鬼神。”龙嫣点头,羞羞一笑,忍住羞耻把腮儿轻贴于他的胸口,认真听着少爷跳动的玲珑心,甜甜地给予力量。“少爷不要害怕,不要迷茫。您来了,日月乾坤都握在您的手中,您是那般的高贵,嫣儿则如此贫贱,您可以喜欢嫣儿,嫣儿却不能成为您的妻子,命运早安排了守候您一生的妻子,这是您的命。”
“守候我一生的妻子就是你,如若不是,命若天定我就破了这个天!”林华安霸极话毕,爱怜抚摸枕于胸口上这颗胡思乱想的小脑袋瓜子,十六岁的年纪不正是作梦的年纪吗,小丫头还没长大了,把喜欢的人想像成神祗又有什么。哈哈手臂一搂,俯下唇亲吻她柔额愉悦道:“害你旷课这么久,好男朋友是不该教交坏小女朋友的,咱们这就回学院吧。”
“好!”龙嫣轻点了个头,挣扎开他不害臊的手臂,羞答答偷窥一眼,怯声说道:“街外很多人,少爷不可以抱嫣儿。”
“好,那就改牵嫣儿。”知晓可人儿脸皮溥,林华安牵起她柔软的小手掌,来时的气愤、无助、悲凄统统不翼而飞,嫣儿说的很对,他堂堂七尺身躯,有什么好害怕的?就算站于风口浪尖上,依然要极尽魄力的旋转日月扭动乾坤。
愉悦想着,他眼弯眉弯情看身边这个梦幻小情人,那么的恬静,明明动不动就羞的小腮帮子红通通,偏偏却说出了他身为男子汉一生的真谛,真是一个小宝贝。
送嫣儿返回了书院,林华安真真正正如初恋的毛头小子,欢腾雀跃蹦蹦跳跳返回了东城,来到府门时,想那个花痴公主,好端端的一国公主怎么会跑来要嫁给人人唾沫的败家子?佟伯该不是在白日作梦,然后把梦当成真的吧?照老头那模样来看,确实有作白日梦的嫌疑,问题是那把亮瞎人眼的金刀从哪里来的?
百思不得期解,他歪侧脑门跨步入了门槛,嘹声呐喊:“佟伯……”
忐忑不安的佟伯坐于厅内等着,果然才没一会儿少爷真如龙媳妇所言返回了,聆得此道中气十足喊唤,椅子烫到屁股猝然蹦起,心里是既欢喜又害怕,赶紧奔跑出厅急应:“是是……老奴……老奴在……在。”
处于热恋的林华安三步两跃过了前园,眼中的佟伯和刚才大大不同,圆圆的老脸讨喜的很,哈哈搭搂过他老肩笑道:“佟伯,你和我说说,是在哪里遇到那个公主的。”
适才少爷还死活要退亲,突然畅快连连了,佟伯被这种巨大的反差弄的一愣一愣,反应过来已是喜气洋洋,同样振奋急速安抚:“少爷您终于想通了,是是是,您别着急,老奴这就告诉您。”话落,挥起不知该放到哪里才好的乐掌,普天同庆道:“早上老奴去南街找黄媒婆为少爷拾掇拾掇,谁知姓黄那老太婆却把奴才赶了出来,那时老奴就想不然到西城找覃婆试试,才刚走到桥头,突然来了一个美如天仙的小姑娘。”
美如天仙?林华安嘴巴往边上一努,只道佟伯为了让自已就范,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这个花痴要真美如天仙须要街上胡乱抓个人结婚啊?俗话说的好,烂锅配铁盖,蟑螂是草鞋的最爱,想和畜牲结婚的娘们,不是女畜牲那是什么。
管那个花痴加如花公主是不是女畜牲,不要和他勾勾缠就行了,林华安懒得听佟伯的长篇大论,急忙打断询问:“那她住在哪里啊?佟伯你快告诉我。”
没想到少爷竟猴急成这般,佟伯呵呵连笑,双掌轻贴于他胸口,作了个安抚状笑声道:“少爷稳着,稳着。”以过来人的身份传授教导:“今个儿虽然是交了信物,然而才仅仅是头日,人家公主都不急,少爷总不能比公主还急不是?还须稳着点,赶明儿再下拜贴,得到公主应约,再来相见不迟。”
林华安素有火暴浪子之称,向来是路见不平一声吼,风风火火闯九州,心里是直恨不得马上把金刀砸到那个如花公主脸上,再朝她大吼一声咕拜,晚上好安心舒坦的睡个踏实觉,哪里能慢吞吞的等明天下拜贴,什么公主回应,再来个相见不迟的。
“佟伯……”他猝然板下威严的少爷面孔,重声喝叱:“让你说就说,甭和我扯七扯八的,如花公主到底住在哪里。”
少爷突然发怒,佟伯吓了好大一跳,心想少爷这也太急了吧,可不能吓着公主才好,连急应道:“说是昨夜下榻于枫叶客栈。”
“枫叶客栈?”从来没听过这么个名字,赶紧再问:“这个枫叶客栈在哪里?”
“就在通往童老爷府里那个大木碍门旁边。”
了解明白,林华安笑拍了他一记肩膀,伸掌入他怀里掏摸,金刀果然在,开心拿出来左瞧瞧右看看,要不是订情之物,那确确实实是件宝贝,可偏偏事已原违,就连块狗屎都不如了。
“好了,您老该干嘛干嘛去。”揣入金刀,林华安驾起筋斗云,马力全开雷动轰轰,奇快往大门喷了出去。
一个眨眼少爷不见了,佟伯和龙杏呆滞地相觑一眼,压根不知少爷现在玩的又是什么。
就在林华安大驾筋斗云飞喷到府外的十字路口,突然一道笑声传来。“佟少爷……”
听到庄元熟悉的声音,他扭头往学子街瞧去,大量民工中果见着他朝自已微笑走来,旁边还跟着一男一女,现在没心情和他扯事,老远喊道:“老哥,我有点急事,晚点咱们再聊。”油门一踩,不怕撞死人的往熙攘人流喷了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