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女柔软而纤细的身体,带着青春的气息,那样柔顺的眉眼,越看越是令他满意,事着一种惹人采撷的姿态,就这么安静的靠在他胸前,聂秋染有些忍耐不住,眼里露出势在必得之色,听崔薇嘴里还在与他说着话,可是他眼里看到的只是那咬得艳红的柔嫩嘴唇,与偶尔露出的细白整齐的小牙齿。
他的嘴唇渐渐靠近在崔薇光洁带了汗珠的额头上,那饱满而白皙的额头触感好得令他竟然不想离去。小少女不知道是不是从小就常用羊乳洗澡洗脸的原因,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味儿,而且肌肤细滑透明,他一靠近,忍不住便伸舌头轻轻舔了舔。汗头带了汗珠的咸味儿,并不是他前世时曾闻到过的精致熏香味儿,可不知为何,他就是喜欢,他甚至越来越有些忍不住,气息跟着粗重了起来。
我梦到我变成大堂姐了,我梦到陈小军了。崔薇没有注意到聂秋染的眼神,只是一个劲儿有些慌乱的道。她这会儿算是明白了崔梅与她说话时的慌乱感,陈小军梦中那狰狞的眼神让她现在想起还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难怪崔梅一来便与她说个不停,没料到崔梅背后竟然受了这么多折磨,她甚至梦到刚刚崔梅怀着身孕时,还要侍候陈小军,忍受他侵犯的情景,真实得实在是太可怕了她甚至好像还感觉得到自己肚子的疼痛一般,如同真有孩子像是要落了出来。
崔薇脸色又有些变了,聂秋染的吻落在她额头上。没有令她反感。反倒是在这样的恐惧时刻。好像他这样的亲近反倒是打消了一些她心里的害怕一般。
她主动凑了额头过去,任他贴着轻轻舔噬,一股颤粟的感觉从脚底传到身体中,梦里那种没了孩子的感觉总算是褪了几分,她甚至到后来梦到自己死了
聂秋染感觉到她的温顺,十分满意,本来只是想碰碰她的额头,可渐渐却有些忍耐不住。一边伸手将她紧紧圈在怀里,往上抬了几分,一个磨蹭,让他更是一股火气直往小腹上撞了过来,再也没能忍得住,一手紧紧圈着她腰将她按在自己身上,一边则是抬着她下巴,将她脸抬了起来。
羽毛似的吻从额头眉间滑过,没有漏过眼皮与鼻尖,两人呼吸交缠。最后落在唇间时,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温存。
唇齿交融间。舌尖舔诋吸吮,崔薇渐渐感觉到聂秋染呼吸有些变化了起来,她这会儿是真将崔梅的话而做起的恐怖恶梦给忘了个干净身下聂秋染的气场实在是太大了,这会儿她心里眼里装的全是他。而他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像是有些忍耐不住了。
糟了她忘了聂秋染如今正是年少最为冲动的时候,她刚刚只顾着害怕,以为他只是想碰碰自己额头,没有拒绝,反倒是用温顺的态度,像是在默认一般。崔薇嘴唇被他吸吮得疼痛,根本张不开嘴来,两只手刚刚一动便被他紧紧抓住。熏心时候的男人最可怕,他此时力气大得惊人,两只胳膊像是都坚硬得如同铁臂一般,崔薇根本挣扎不动,两手被压在后背有些发疼,她鼻孔里发出轻哼声,聂秋染更是忍耐不住,伸手摸进她小衣里面。
此时正值夏季,夏天时穿着本来就薄,尤其是睡觉时,她里面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透明绸子衣裳,他一伸手进去,便将她肚子摸了个遍。他手指碰到细腻带了汗意的肌肤间,崔薇激伶伶打了个哆嗦,双腿被他夹住,大腿间被他紧紧抵住,动弹不得。
聂崔薇挣扎了好半晌,终于将脸别开,困难的喊了个字出来,刚一喊完,喘息了两声,聂秋染的嘴唇便已经挪到她耳垂边顺着耳朵便往脖子下挪,她打了个哆嗦,嘴里剩余的话化成了一声细小的尖叫,再也使不出力气来。
崔薇现在年纪还小,她虽然知道自己跟聂秋染成了婚,往后迟早有一天可能会圆房,但不能在这个时候,她可没有心理准备要在十四岁还不到时肚子里面就已经装着一个了。崔薇欲哭无泪,那头聂秋染已经伸手到她胸前,一手勾着她自己做的内衣带子,一边声音有些沙哑:这是什么
她做的内衣
但崔薇不会说她喘息了两声,还没有开口让他放开,聂秋染在第一时间没有得到答案,已经有些不耐烦的伸手扯断了她的内衣,将小衣滑了下来,一伸手间便将还没发育成熟的细嫩绵软捏在了掌心里,轻轻揉了两下,调笑道:真小
一股热气顺着脚底就朝身上涌了过来,崔薇觉得自己脸烫得都要能烧起来了,她挣扎了两下,有些恼羞成怒:你放开,嫌小你不要碰,以后我会长大的
我帮你吧聂秋染此时的眼神带着危险,紧紧盯着崔薇,像是在盯着一只柔弱的小白兔般,她的这点儿挣扎根本不被他瞧在眼里,反倒是增添了几丝情趣,一边伸手将她光裸细致的柔软把握在掌心间,一边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
崔薇本来以为自己今日完蛋了,她能感觉得到聂秋染的手已经撩起了她的衣摆,掀开了她的裙子,甚至手都已经碰到了她腿边,她自个儿缝制的内裤此时已经被他褪到一半,崔薇挣扎不过他,脸颊不争气红了起来,咬着嘴唇,身体微微有些哆嗦着闭了眼睛,将头歪到一旁。
她这样的姿态看得聂秋染更是忍耐不住,伸手探到她腿边,拨弄着她笔直细致的长腿,只是一碰到腿心间时,他顿时就愣住了。
满腔热念硬生生的刹住了脚,有些不敢置信的又摸了两下,手指探进她身体间,细致软嫩的身体将他手指层层叠叠裹住,让他寸步难行,可他除了这种蚀骨的感受外,竟然还摸到了满手的温热与湿滑,顿时聂秋染就有些郁闷了。
他手上带着点点殷红,一股腥味儿渐渐在床铺间弥漫了开来,聂秋染郁闷得要死:怎么会是现在不是还要再过几天吗他都到这个份儿上了,怎么还能忍得住聂秋染一时间像是处于冰火两重天,一头让他越发有些忍耐不住,尤其是刚刚碰过了她一下,到现在更是心火大炽,而另一厢则是见她癸水来了,又不敢再碰她,怕伤到了她。
崔薇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脸色又红又烫,伸手推了推他,双腿被他压着,闭不拢来,这会儿听他这样一说,险些要哭了出来:你赶紧先下来她没料到今儿聂秋染会狼性大发,不然早知道做了恶梦也不敢靠近他了。聂秋染在她唤下来时,并没有下来,伸倒又忍不住伸手摸了几下,有些忍耐不住,可最后又真怕伤了她,看她已经要哭出来的样子,郁闷得要死,重重压了她两下,这才气愤道:今儿先放过你了把他勾得心思起了,又闹了这么一件事,明明她的癸水不是在这个时候的,她身体调养得好,癸水也一向准时,还有四五天才会来的,怎么会在这要命的关键时刻来了
聂秋染十分气愤,有些不甘的挪开了身体,可又消不下火,将她搂进怀里又抱又亲的摸了半天,才将喘着气的崔薇给放开了
两夫妻以前虽然有夫妻之名,但相处起来可真是纯净得很,从没有过越雷池的时候,现崔薇想起来,聂秋染真像是把她当做了一个小姑娘甚至是女儿般照顾着,从来没有过越轨的举动,甚至晚上抱着她睡觉也是规矩得很,手没有乱摸过,没料到今天发起狼性来,竟然是这么一副模样。而她同样的也没真将聂秋染当成一个可以做亲密事的丈夫,她将他当成一个可靠的,而又能共同生活的好对象,没料到今晚上竟然有这样的亲密举动。崔薇又羞又气,等他一放开,恨恨的就坐起身来。
自己还没生气,她就已经气上了。夫妻间做这样的事儿不是天经地义的么只是他以前没有碰她而已聂秋染郁闷得很,看崔薇气呼呼的样子,不知为何,又不想去惹她不快,干脆又哄了她一阵,出去烧了水进来任她将身子擦洗了,又将床铺给擦了,小少女却是怎么样也不肯再跟这个禽兽同睡一张床了。
好了乖薇儿。聂秋染一边拉着脚下像是粘在地上一般的少女往床上拖,他绝对不会允许两夫妻而不睡一张床的好声好气的哄着她,可是却就不肯张嘴同意她自个儿要单独睡的要求,崔薇不知道这家伙哪儿来那样大的力气,被他半拖半抱着依旧弄上了床。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月癸水来得早了些的原因,她肚子隐隐有些发疼。刚刚被聂秋染的手触碰到的地方这会儿还带着那种男人强势到真像要立即便要了她的感觉,令她心里既是有些委屈,又有些害怕,被他抱上了床,虽然不想哭鼻子,但终于还是没能忍得住:聂大哥,我现在还小呢,你现在先不要这样做,等我长大些了再说吧你看人家都是十六岁才嫁人的她语气有些可怜兮兮的,又抽泣了两声,实在是被刚刚聂秋染的强势给吓住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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