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明媚,暖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温馨的卧室。 .更新最快
多日来的战斗,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让江浩文有疲惫,一直睡到八钟才醒来,而经过昨夜的折腾,白郁姗母女依然还在梦中呢喃。
侧转望着眼前的美景,这种画面太过有爱,“女儿”金灵儿,撅着屁股趴在自己的胸膛上,家伙睡的很香甜,嘴角流出一抹哈喇,“老婆”白郁姗不知不觉中,枕在了臂膀上,乌黑的秀发散落开,露出美若天仙的脸颊。
轻轻将手臂抽出,下床将衣服穿戴整齐,悄悄走到白郁姗的面前,心中暗叹:“自己才是一个不到二十二岁的伙子,十六岁到现在,这六年经历的都是血和杀的磨练,经历了大多数人一辈子也没有经历过的事,真的蛮羡慕这种平平静静的生活;
没有死亡的压迫,没有阴谋诡计在身后暗算着自己,也没有各种任务加身,但你们毕竟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就像我在你们心中的一样,也是一个过客,若是没有飞燕和霓裳,我或许会愿意厚着脸皮赖在你们身边,但是现在”
江浩文靠近金灵儿的面前,亲了家伙的额头,又看向白郁姗,直接贴向她娇艳的红唇。
享受这片刻的温存,站起身,走出别墅。
眉头忽然紧蹙,瞄了一眼在别墅外围的一个角落,嘴角冷冷翘起:“看来,又有人想打这对母女的注意了我倒要看看,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九个古式大钟的敲打声突然响起,白郁姗睁开惺忪睡眼,迷糊的伸展着双臂,将胸前的两处翘挺高高耸起,展现出魔鬼般的身材,不过好像想到了什么,两个粉嫩的双臂突然收回,双手按住娇处,警惕的望向双人床的另一侧。
白郁姗的心跳猛然一滞,心口突然好像有一块沉重的石块压在中心,有呼吸难耐,美丽的双眸更是微微泛红。
这个臭流氓怎么就一声不响的走了难道连给自己打声招呼的机会的没有吗这个坏家伙,既然走的那么轻快,为什么要闯进自己的生活
眨动着微微有着红色血丝的双眼,努力想要将泪水消去,可还是忍不住的滑落了眼角,抿着红唇,将眼角的泪痕擦去,深呼几口气,将所有情绪压在心里。
我已经三十一岁,而他只有二十出头,年龄相差十岁,本就不可能在一起,也许他离开,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哎,白郁姗啊,白郁姗你不是决定终身不嫁了吗你不是在金家的人面前发过毒誓,永不嫁人了吗为什么还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自己现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将灵儿养大成人,只有这样,才能报答金大哥的救命之恩。
将心头情绪散去,今天是周六,灵儿就有保姆王阿姨来照顾吧,自己还需要去一趟公司,继续和公司高层商讨应对江氏入主服装业的对策。
下了床,解开睡衣的纽扣,纯白丝质的紧身睡衣瞬间滑落在地,露出傲人无比的娇体。
看着镜子中自己成熟丰盈的女体,白郁姗微微娇羞,将白色文胸和丁字裤脱下,此刻一丝不挂,如花如玉,如诗如画。
身体曲线窈窕玲珑,双肩平整,似纤纤杨柳般的蛮腰,让无数女性羡慕嫉妒,高翘的美臀,优雅中带着魅惑,让人垂涎三尺,如少女般充满弹性的的双胸,迷人至极。
想起昨夜被那个坏蛋占尽了便宜,不知不觉中,脸颊悄悄绯红。
轻拍着脑门,将脑中旖旎的思想全部拍去,取出衣柜内的衣服,穿戴整齐,简单洗刷之后,当保姆王阿姨进门之时,看了看还在留着哈喇的女儿,微笑的收拾着文件,离开别墅。
关上大门,正要打开车门,就在这时,别墅院落走进几个身材魁梧的西装大汉,其中一个为首的男子,长着一张马脸,大鼻孔,卷着头发,足足有一米九的身高。
看到这些不请自来的众多大汉,白郁姗轻松愉快的心情全部消失,脸色霎间难看无比,目含冰霜,带着几分羞愤。
马脸大汉走到白郁姗面前,面容平静的望着这位绝美妇人,眼中没有一丝贪念,反而隐藏着些许狠厉,低下头,恭敬之中夹杂着傲慢:“姐,我们奉老爷之命,已经等了你一个早上,今天老爷下了死命令,让你必须今晚亲赴马家少主的酒宴,去向他亲自道歉,而我们负责保护你。”
“哼”白郁姗冷笑,两只柔荑气得有颤抖,“白雷,你确定是去亲赴酒宴,而不是让我去卖身,换取你们这些七尺男儿的荣华富贵可笑,你们竟然毫无廉耻的负责保护我,我看是负责看押我才对。”
“对不起,姐,我们只负责执行老爷的命令,而且还有,前天晚上,马家少爷很生气,老爷更生气,老爷让我质问你,为什么寻找外人将白彪打成残废。”
想起白彪的伤势,白雷脸色有阴沉,因为白彪正是他的亲弟弟,手臂骨折且不,肋骨也断了三根,伤势之重,没有两三个月,休想恢复如初。
“白彪呵呵他活该”白郁姗想起前天晚上的遭遇,脸色气的铁青一片,怒视白雷,“前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你应该很清楚,白彪查清了我的行程,和马家大少提前在饭店包厢设好陷阱,让我自投罗网;
呵呵若不是我趁机踢中马天豪的要害,用酒瓶将其砸晕,不定,我已经被你们用生米煮成熟饭这种龌龊技俩陷害,真是好算计”
“姐,我不知道你在什么,我只知道,老爷和夫人都是为了你好,如果能够和马家联姻,那我们集团将会迎接新的发展,对你,对白家都有好处。”白雷一板一眼的道。
白郁姗仿佛听见了最荒唐的笑话,冷笑:“白雷,看来这么多年,我一直看错了你,本以为你中心耿耿,但至少是一个好汉,不是父亲身边十三白家铁卫那么冷血无情,没有想到,我一直错了,你也是白马两家的走狗;
我已是人妇,是金家的儿媳,我也早已经和白家恩断义绝,天底下有父母愿意让人劫持自己的女儿,把她送给别人的男人当玩物也就罢了,竟然还有你这种睁眼瞎话之人,
竟然这些对我有好处,把一个嫁为人妇的女儿送给一个纨绔子弟当玩物,竟然还厚着脸皮,这些事对我好这些竟然是从你白雷口中出来的话呵呵”
白雷皱着眉头,眼中出现一丝不忍,不过还是硬声道:“姐,这个社会,不是你看得这么简单,白家,马家看起来无限风光,可是在某些人的眼里,只是一个稍微大一些的蚂蚁,
就像封氏集团,长河集团这两个远比马家强悍数倍的大集团,只因得罪了江氏的神秘少主,就被江舟山先生一怒之下全部收购,两个集团的创建人在江舟山的淫威之下,不敢出现一丝反抗,两个家族瞬间解散,
我希望你能够明白这一,这个社会只有强强联合,才会有生存的可能,否则最后将会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生存牺牲一个已婚少妇的幸福,去换取你们的生存白雷,我没有你那种觉悟,我的信念就是用自己的力量,在这个社会站稳脚跟,而不是当人家的饲养的宠物,去乞求那施舍。”白郁姗高昂着脖颈,冷傲道。
白雷似乎有不耐烦道:“姐,我们只是白家的下人,只听老爷的吩咐,今晚,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就算是将你打晕,我们也要将你抬到马家少爷的酒宴上。”
“你们敢”白郁姗脸色煞白,拿出自己仅有的,那虚无缥缈的底牌,威胁白雷,“我的老师是方国平教授,我是他的得意弟子,江舟山是我的学长,也是我的大师兄,
你们若是敢动我,我就算是死,我也要设法联络江舟山大师兄,若是他知道我这个学妹被人用这种无耻的手段陷害,他定会饶不了你们,也饶不了白家和马家”
白雷似乎不知道这位大姐还有这种底牌,神情微微凝重,望了手下几眼,退出门外拨打着电话。
数分钟之后,白雷冷笑的回到白郁姗面前:“老爷了,江舟山先生学弟学妹无数,就算方国平教授出面,也不能请的动江舟山先生,所以姐,你就不要天真的拿这层虚无缥缈的关系威胁的们。”
“你们”
白郁姗气的脸色苍白如纸,好像大病初愈一般,去赴宴马天豪的酒席,去向他道歉,凭什么自己是最大受害者,自己有什么错,需要想那些恶人道歉去了之后,还不是将前天没有演完的戏继续演上
可笑,如果我这个被受害者需要献身去求得原谅,那白家呢那马家呢他们岂不是应该被灭九族
“姐,对不住了,从现在开始,你不准离开我们的视线之外。”白雷大手一挥,身后的魁梧大汉分出四人,将白郁姗这位娇弱的美女少妇包夹在中间,进行全方位的看押。
“呦呦好戏,真是好戏,今天竟然难得看一出卖女求荣的戏码,不枉我在门外等了将近两个时,呵呵白家马家很强大吗”
一道让白郁姗即恨又爱的声音突兀的在别墅上方的三楼天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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