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身自己没车,家里条件足够我买了,不过我这人一没什么方向感,二对车并不像其他男人那么热衷,所以也就没买。
但是我却学了驾照,上学的时候,大家都学,我随大流,也就学了。不过我学的是手动挡的,会开。一上车,看是个自动挡的,有点懵,爱丽丝坐在副驾驶,给我指挥,我一次成功,就把车开起来了。
只不过开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估计连二十都没到,气得爱丽丝直跺脚:“就你这个速度,开到有人的地方,我们都死了。”
最后我被骂了一路,骂的狗血淋头,但我的车速始终没上四十,都在三十多徘徊,一路上我们经历了,很多次的地震。
有几次,山上的石头,跟下雨似的落了下来,好在都不大,我们的运气也还不错,全部都安全通过了。
整整开了一整夜,我们终于才到了有人的地方,其实路上也遇到过,个别的住在山上的人家,可是我们并没有停留,因为大家都受伤了,停下来,又没法治,还不如直接开到山下的人多的地方,找个医院治疗。
其实按照我们当时的状况,是很难撑到最后的,不过我们开的那辆车上,后面有不少食物和水,大家补充了食物和水,体力便恢复了很多。
最后我们到了一个县城,不过那个县城的情况并不怎么好,几乎成了废墟。整个县城,除了县医院依旧坚强的挺立着,其他但凡超过七层的建筑物,都倒了。
这都是地震的威力,通讯中断,具体发生多大的地震,范围有多广,我们并不知道。我们被当做去山上自驾游的游客,被救治了。
我是所有人当中最好的一个,有些皮外伤,内伤没有,另外就是有点营养不良,我给自己补充了点食物和水,然后好好地睡了一觉,第二天,基本就恢复一半了。
其他人的情况都不怎么好,露娜和瑟琳娜内伤严重县城也治不了,暂时只能保守治疗,等待通道打
通之后,送去省城,或者临近的大医院。其他人倒还好一些,不过腿上胳膊上,都打了石膏。
按照维多利亚的说法,对方手下留情了,下手的分寸很到位,让你疼的走不了,但是不会让你彻底骨折,基本上都打的骨裂,要是骨折的话,就需要动手术,下螺丝了。
骨裂的话,只需要打了石膏,然后静养就行了。
我们就在县城上等着通道打通,也慢慢恢复,因为地震波及范围太广,伤亡比较大,到处都混乱的很。
我们在县城待了五天,通道就彻底打通了,我们自己开车离开了,去了省城武汉,进行医治。
有一点要提的就是,当初我们进墓地的时候,是在陕南,也就是陕西南部,等我们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湖北地界了。
到了武汉,我们去了最好的军医院进行治疗,我边在医院附近的宾馆开了一间房,等着维多利亚她们好了之后,再商量商量。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需要商量什么,我总感觉,离开了墓地,也就到了我们分别的时候了。
可能是露娜和瑟琳娜的伤势比较重,所以被拖着了,到武汉的第三天,有天晚上我睡觉。
睡得迷迷糊糊的,我感觉我梦到了爱丽丝,她还吊着胳膊,偷偷钻进了我的房间,还偷偷钻进了我的被窝。
然后我两干了一件大事,多大的事呢?反正我就记得,我几乎没几下就缴械投降了。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做了多少回,这样的梦,各种姿势,各种疯狂,最后我有点受不了了。
虽然我很迷恋那种感觉,但是太多了,真的很要命。经历过之后,我充分的认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男人是牛,女人是地,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没经历过这种事之前,我觉得自己可以操翻整个世界。等爱丽丝爬上我的床之后
,我感觉我迟早要被她吸干最后累死在她身上。
最后我实在受不了,就抱着爱丽丝说话:“你觉得我的大不大?”
“你是我见过的最小的!”爱丽丝的话,差点没把我气死。
我半天不说话,喘着粗气,不理爱丽丝。爱丽丝安慰我道:“好了好了!虽然你的小,但是短小精悍,持久!”
这话我怎么听,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最后我又问:“那你跟我一起,感觉怎么样?”
爱丽丝想了半天,说道:“处男的感觉确实不一样!”
差点没把我气吐血,最后爱丽丝说自己要走了,我不让她走,但是却抵不住疲惫的身体,最终睡着了。
睡醒之后,身边哪有爱丽丝,我觉得一定是自己做了一场春梦。
可当我起来的时候,我发现我一丝不挂,而且床上一片狼藉,房间里,还有股怪怪的味道,我又开始怀疑起来:“难道不是梦?”
为了确认,我起来洗了个澡,准备去找爱丽丝。洗澡的时候,昨晚的一幕幕,在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放了一遍,结果搞得我,在卫生间无耻了一把。
我去找爱丽丝她们,结果发现人不在了,问医生,医生说根本就没我说的那些人,我惊呆了,我到处找,到处问,甚至以各种理由,查看了宾馆的监控记录,一无所获。
因为医院的监控我没办法看到,只能看宾馆的,我住在宾馆的那三天,爱丽丝来过很多次,可宾馆的监控记录里,从始至终就只有我一个人在。
有时候,我一边走路,一边好像在跟人聊天,可画面上一个人也没有。、
我当然不能接受,最终我被宾馆定性为神经病,被驱逐了。
我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回想自己之前,所经历的一切,难道真的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