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尸房里显得很阴寒，有几具尸体躺在铁架车上，盖着白布。
冷气在停尸房里化成白烟向上升腾着。
张凡翻开宋西尸体所在的白布，白如粉刷的脸，死得很安祥，像是在睡梦中安乐死的般。
张凡戴上安全手套，翻了一下女孩朦上一层冰霜的眼，看了一下，再扒开女孩的嘴：
“美女过来，用手机电筒照一下，她的嘴里。”
“你干吗要看她的嘴啊？多恶心。”
齐梓涵打开手机电筒俏头别到另一边说道。
张凡看了一下女孩的嘴后，就将安全手套拿走，已经查清楚了：
“女孩是被勾了魂的，这么说这僵尸有可能是变异的僵尸，能吃人的灵魂，或者是僵尸和鬼一起做的案，而且女孩住的出租屋有可能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女孩有可能是在别的地方中了鬼的幻术死了的，然后僵尸把她带到那出租到里。”
“如果出租屋不是第一案发现场，那么咱们还要找第一案发现场，或许可以找到什么线索？”
齐梓涵说道：
“但宋西的家人和工厂的朋友并不知道情况，只知道当晚不用上晚班，她就早早说要回出租屋了。没有人知道她有没有真的回出租屋了。当晚又停了一会电，视频监控里显示宋西很早就回出租屋了。然后有没有出去，视频里根本无法监控到。等有电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所以晚上七点到十一点这段时间并没有人知道她有没有出去外面。”
张凡说道：
“咱们可以去工厂问问宋西的朋友，平常晚上不用上班时会去那玩。”
“好，那快走。”
齐梓涵说道，“这里面太阴寒了，也太瘆人了，呆久了，人都会被冰冻了的。”
“停尸房，当然寒冷，呆久了，当然会被冰冻了的，不然，怎么停尸？走吧。”
张凡说道。
张凡和齐梓涵走上了警车来到制衣厂里，寻问着几个和宋西比较熟的女孩。
这些女孩有些只有十八岁，没上高中或者没上大学就来制衣厂工作了。
当然有一些是来打暑假工的。
齐梓涵说道，“我们来找你们，是想问问宋西一般周末或者晚上没上班时，会去哪里？”
一个女孩叫杨雨希，想了想说道：
“我记得有一次，宋西和我一起去那风腾网吧，上了两个小时电脑，然后出了网吧，就去吃了肠粉，之后各自回宿舍了。”
“有一次我们几个和宋西去公园玩了，然后也就十点前回家了。”
一个叫方水若的女孩说道。
“有时，我们会跟宋西一起去购买衣服。”
一个叫蔡虹虹的女孩说道。
“人生无常，没想到宋西就这么没了。”
杨雨希伤心的说道。
“不用伤心，有人来就有人走，我们都要经历生老病死，没人能幸免。那她有没有男朋友？”
张凡说道。
“好像没有吧！”杨雨希疑惑的说道。
“好像有，有一天我在公园里，看到宋西和一个男生坐在草地上说话，感觉两人关系不一般。那时我以为那男生是她男朋友，而且她没跟我们说有关这男生的事，我也没过去，怕打扰他们。”
蔡虹虹说道。
“这个是重点，你知道那男生是谁么？叫什么名字？”
齐梓涵说道。
“好像是前面街的制衣厂里的，我记得那男生是那制衣厂的裁床。”
蔡虹虹想了想说道：
“好像叫赵飞鸿，长得挺帅的，但没有你帅。”
蔡虹虹说到最后脸一阵发烫。
“嗯，谢谢你们的配合，问题我们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你们就回去工作吧。”
齐梓涵说道。
“这位帅哥能不能交换个电话。”
蔡虹虹一脸花痴的说道。
“不好意思，我们不能随便给别人电话的。”
齐梓涵一脸严肃的说道，然后就拉着张凡走了。
“呃……”
张凡见到这么热情的女孩，不想让她伤心，想和她交换电话的，没想到被齐梓涵拉走了。
张凡并没有说齐梓涵什么，而是笑道：
“看来那个叫赵飞鸿的男生有可能是宋西的男朋友。宋西死了，他也没出现的，好像有些绝情啊。”
“是不是男女朋友要问问才知道。”齐梓涵说道。
“如果他不承认呢？”张凡说道。
“如果他不承认，我有一千种办法让他承认。”
齐梓涵说道。
“这么厉害，有什么办法？”张凡好奇的问道。
“宋西的手机里，一定有他们的聊天记录，一查就知道了。”
齐梓涵说道。
“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如果手机里没有他们的聊天记录呢？”
张凡说道：
“如果赵飞鸿是一个情场高手，有可能会让宋西这小女孩把聊天记录删除了，当他的地下情人，反正别人也不知道。”
“删除了也没用，只要手机在，我叫高手把删除的信息都找出来。”
齐梓涵说道。
“不愧是老手，连这个都想得到。”张凡笑道。
“我能成为队长，没两把刷子怎么能把手下那帮吐仔子管得服服贴贴的。”
齐梓涵挺胸骄傲的说道。
“对！就是这个动作，实在太迷人了。”
张凡咽了咽口水说道。
“再看，我就把你带到深山，丢在那里。”
齐梓涵瞪了张凡一眼。
张凡立刻住嘴，要不是上次齐梓涵遇到鬼撞墙了，他还真的要淋着雨走几个钟才能回家。
张凡和齐梓涵来到赵飞鸿所在的工厂。
然后厂长亲自出来，带张凡和齐梓涵到五楼的裁床部。
这厂长办公室就在五楼，直接走进办公室里，里面摆了许多内裤的图纸和榜样，厂长对着张凡和齐梓涵说道：
“两位请座，我去叫赵飞鸿。”
“好的。”齐梓涵和张凡坐在沙发上。
“赵飞鸿进来办公室。”
厂长走出办公室对着拿着电刀正在裁布的赵飞鸿大声喝道。
赵飞鸿关了电刀，从裁床上跳了下来，拍了拍身上的布碎，走向厂长的办公室，看到两个陌生人，尤其是看到齐梓涵，不由得眼前一亮，而看到张凡，脸上则显露出厌恶之声，当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却被张凡捕捉到了。
“厂长找我有什么事？”赵飞鸿懒懒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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