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背黑锅的两个男人
“哦?他们两个,是慕凌天的人?”说这话的人,是顾崇山,顾崇山和慕少辰同辈,年轻时,还时常被人拿来比较,如此直呼慕凌天的名字,也没有人会觉得不妥。
顾崇啥挑了挑眉,话音一落,也不见他的神色间有多好奇,反倒是深沉了眉眼,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显然,他已经笃定,这是慕凌天的人了,从这两人不同常人的气势上来看,却是不同凡响,若说是慕凌天的人,还说的过去。
那么,慕凌天此举到底是何种意味呢?上一次,在订婚典礼上来看,慕凌天和顾悠悠的感情也未必好得到哪里去,而之后,两人更是不欢而散,多少人,都在传,这两个人一紧分手了,这不少人,也只是当日参加了典礼的知情人士的私下忖度罢了。
“正是。”
顾悠悠的话,更是然各种人各种神色。
顾崇山则是早知如此的笃定,顾崇礼的眼中流露出的,是对于日后的那一场商战胜券在握的惊喜,而沈墨琛,眼中便是难以明言的复杂,如果可以,他并不希望看到顾悠悠借着别的男人的名义来增加自己的筹码,他又何尝不懂,顾悠悠如此对众人解释的用意?
林如意和顾安安依旧铁青着脸,可是,细看之下,神情之间又透露着一抹势在必得,丝毫不讲顾悠悠放在眼中的倨傲。
而这些人中,最是哭笑不得的,便要说是,顾悠悠口中的令她身不由己的两个人主角,阿古和阿力兄弟两个。
小姐啊,您说这话的时候,不违心吗?不愧疚吗?不感到羞耻吗?
不过,他们小姐这面不改色说谎话的功夫还真是让人佩服。
他们哪里一切按照自己的二医院行事了?哪里那么放荡自由了?不要冤枉他们好不好?他们,也没有让小姐身不由己吧?
不过,两人也知道,这只是小姐字啊借着他们前主人的名义在威慑某些人,对于他们这个前主人,他们已经很能乐得看到现任主人利用他了。
所以,也只是双双不着痕迹的对视了一眼,便各自将眼眸中苦涩的笑意吞了下去。
算了,小姐开心就好。
两个被自家小姐坑害的背锅侠在心内默默流泪。
不管怎么说,顾悠悠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顾崇山已经开始动摇了。
“悠悠啊,虽然,有些事情我不该现在就过问,但是我毕竟是你的父亲,若是你不幸福,到了下面,你母亲和爷爷都不会饶过我。所以,我还是要问……你和慕凌天还在一起?”当着众人的面,顾崇山问出了这个问题,若是顾悠悠还是个寻常心性的女孩,恐怕这时候已经翻脸了,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揭开伤疤的感觉如何?
然而,此刻,顾悠悠也只是微微一笑,回眸便是千娇百媚,这素淡清新的水韵旗袍也阻挡不了顾悠悠散发她原本的魅力。
只听她轻轻启唇,在一声冷哼之后,“哼,自然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那谁,若是你还喜欢那个男人,就让给你了。”顾悠悠这自然算是回答了顾崇山的问题,不过,后面那话,却是对顾安安说的。
看着顾安安由脸色铁青变成了咬牙切齿,顾悠悠不禁莞尔,没错,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激怒顾安安,就是想看她暴露自己的嘴脸,装啊,继续装啊,她不是很能装吗?
小的时候,有很多次,林如意都是这样,联合了顾安安一起来激怒她,那是年少,意气也盛,几乎是回回都会中招,只因,林如意那个女人能够踩到她的痛脚,而那个时候,她的痛脚,很多。
她美丽却病弱的母亲,她那不能见光的身份,学校里同学们的奚落,以及,顾崇山对顾安安的宠爱和偏爱……
饶是顾悠悠这样激怒顾安安,在她即将暴走之际,还是被林如意拉住了。
见状,顾悠悠的神色间便是一寒,看来,今天晚上,林如意为自己准备的东西很是够本啊。
而顾崇山对眼前这一幕姐妹象征的画面也只是冷眼旁观,并没有像两人小时候那样,有所偏帮,此时,在他心中,顾悠悠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顾悠悠,而顾安安,也是不是小的时候娇小玲珑会讨他欢欣的那个女儿了。
桌上还是顾悠悠方才那一段话的落音,除此之外,竟然没有人开口说话。
而打破这层寂静的,是顾崇礼,早在顾悠悠下楼的时候,他就眼尖的发现了,这丫头手上还拿着一个小匣子,材质并不少见,做工也不见有多精致,这小匣子,到底有和奇异之处,为何让她这个时候还托在手中?
“悠悠啊,方才二叔就想问了,你这手上拿的是什么?难不成还有什么宝贝要让我们观赏?”
顾悠悠一听这话,乐了,看不出,这顾二叔这么上道,她只能够想着找个不太突兀的由头来让这匣子里的东西见见光呢,这顾崇礼就将理由送到了她面前。
“真巧,二叔,你是怎么发现的?”顾悠悠说着,便将手里的匣子,放在了桌子的边缘,往里推了推。
她的这一举动,无疑是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就连顾崇山也在几秒钟之内变换了脸色,略微伸长了脖颈,看了过来,除了林如意,“咯噔”一声,整颗心便沉寂了下来,心中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却还是在自我安慰,不会的,不会的,她都处理干净了,不会被发现的。
然而,老天爷似乎没有听到林如意的祷告,这事情,正如林如意所想的那样,朝着她最不希望的方向发生了。
今天,坐在顾悠悠身侧的,除了顾安安,还有顾柯,沈墨琛作为小辈,却不在他们之列。
顾柯,是这些人中对这件事情最不知情的一个,他只当,自己老爸这么说,悠悠姐也这么说,匣子里正的有好东西,于是,在征得顾悠悠眼神同意之后,他的手,便搁在了那匣子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