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悠悠这边的事情占时告一段落,而龙墨言这边的比试,才刚刚开始。
二十天前练气期弟子的比试,选择出了前三十名,方轩之前在的筑基的时候,被龙战给打断,所以他现在还是练气期,也是宗门内弟子比试的第一名。
而周易烊现在已经是筑基期了,他带领着飘渺峰的十五名弟子,站在了龙墨言的左边。
朝霞峰这边由,一个月前突破的唐轻轻带领着,站在了龙墨言的右边。
对面是安城带领的玄阳宗的弟子,安城看着对面的这些弟子,这才短短的两年时间,这飘渺宗就已经有了筑基期修士。
而且练气期的弟子,有的都已经在突破的边缘了,修炼都是如此之快,让他羡慕的同时,心里也是非常懊恼,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多和师傅说几遍。
让他不要得罪唐悠悠,不要得罪飘渺宗,一开始不是也是他看好唐悠悠的吗,怎么被人挑拨了几句,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呢,难道这灵气恢复了,也顺带着滋养了他的野心了吗。
安城这边还在想着事情,那边的龙墨言,看着安城来回变换的脸,好像的同时
脸上却是一本正经,说道“安城宗主,昨晚休息的怎么样,听说黄山真人没有接任宗主的位置。
怎么当初不是很厉害的,想要抢回宗主的位置吗,怎么我们还给他了,他自己又不要了呢?”
安城听了这话,低下头客气的说道“龙宗主,我们昨晚休息的很好,至于家师不瞒您说,家师现在已经非常后悔了。
那段时间家师也是听信谗言,又被心魔攻击,所以才会那样对您和夫人,还请龙宗主能够原谅家师。”
龙墨言摆了摆手,说道“行了废话也不多说了,这次我们说好的每家出两件奖励,给获胜的人,你东西带来了吗?”
安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储物袋,说道“龙宗主您看,这是储物袋,还有一本书,这本虽然是抄录本,但是它是我们玄阳宗留下来的黄级功法。”
“那好吧,我们准备的是丹药,两颗筑基丹,比赛的都是筑基期弟子,应该都是很需要筑基丹的吧。
本来我准备的第二件东西,也是储物袋的,既然安宗主已经准备了,那就不用了,我们换一个。
嗯……换什么好呢,你们是剑修,那就换成飞剑吧,这把怎么样,这把可是加入了,千年蟒蛇的尾骨,炼制而成的,而且是我亲自炼制的。
已经算是中品法器了,怎么样还可以吧。”龙墨言拿出的这两样法器,是告诉他们,他们飘渺宗不仅会炼丹,连炼器也是不在话下的。
果然听到龙墨言的话,安城的脸色更难看了,既然当上了这个宗主,安城肯定就想着玄阳宗好。
他们玄阳宗只会修炼,为了这点奖励,他们已经把只有掌门,才能用的东西拿了出来。
可是放在别人面前,居然什么都不是,人家不仅会炼丹,而且还会炼器。
他们这还只是建立,不过两年时间的门派,就已经甩他们这个老牌门派,好几条街了。
这如果他们在发展个十年二十年,就能够和灵气没有消失时候的玄阳宗相比了,而且还是他们拍马都赶不上的。
龙墨言见时间差不多了,说道“安宗主,时间差不多了开始比赛吧。
我们两边都是三十人,抽签决定吧,哪里有六十个竹片,上面都写了数字,如果你们不认识,可以看上面的形状。
抽到一样形状的,就是一组,最后剩下三十个人,在两两对比,第三轮身下十五个,抽到单个号码的,凑不成一对的那个人自动进入下一轮,你看这样可以吗?”
安城听完龙墨言的解释,觉得很合理,只是不知道他说的数字是什么。
龙墨言知道他肯定不知道数字是什么,这东西,可是唐悠悠教了他好几遍他才记下的,安城怎么可能会知道。
但是他可没有好心的想要教他的想法,他最好永远也不知道才好呢。
比赛开始的时候,两人坐在边上的看台上,看着台上的比试,安城是认认真真的在看比试,龙墨言则是时不时无聊的撇一眼台上。
龙墨言做在这里实在是无聊,便起了捉弄安城的心思,他对身旁的暗首说道“去给我泡一壶花茶,用我房间里那个,你知道的。”
暗首知道自家主子这是想要整他呢,不过这个安城有好处就是了,这可是从夫人那里拿的花茶。
这个花茶一杯下去,练气期修为的人,那可是能直接提升一阶的。
过了好一会儿,暗首提着一壶茶走了回来,安城还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前面场上的比试。
龙墨言接过暗首手里的茶壶,到了一杯试了试温度,有点烫了,用灵气给它降了降温,递到了安城面前。
说道“安宗主,看累了把歇一会把,来喝杯花茶,这个可是我们飘渺宗特质的花茶,你可要好好品尝。”
安城正在看前面的比试,哪有心情听龙墨言说了什么,见到面前有一杯水,刚好他这个时候有点紧张,端过了水杯一饮而尽。
边上的暗卫摇了摇头,说道“宗主这真是暴劣天物,一会可有他受的了。”
龙墨言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可是在帮他,一年多前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是筑基中期,都这么久了还是筑基中期
这堂堂一宗之主,怎么能只有这么一点修为…………”
他还没说完,就见边上的安城突然转头看向了龙墨言,见他脸上的笑容,安城赶紧站了起来,直接盘腿座到了地上开始调息。
待到天都黑了,下面的比试早就已经比完了,他还没有醒过来,龙墨言看了看玄阳宗的人,又看了看安城,见安城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对玄阳宗弟子说到“你们宗主突然有了感悟,现在真在突破呢,你们先回去吧。”
玄阳宗弟子本来不想回去的,可是人家宗主都发话了,而且看这情形,自家宗主也不像有什么事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