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种思潮在心里慢慢蔓延,他突然有种抑制不住的欲念,真想此时此刻能和冯妙影好好温存一番。在这种思潮的带动下,曾一飞满怀期待地接起来电话。
“姐,新年快乐。”
“傻小子,怎么现在才想起跟姐说声新年快乐?”冯妙影带着一点幽怨的语气,“这都一整天了,怎么都不给我打电话啊?”
“姐,不好意思,今天家里事多,加上……加上也有不少的领导给我打电话,我这……我这忙的差点都忘了……”
“你跟姐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啊?”冯妙影的声音带着一点魅惑的味道。
“姐……我当然是真话啦。”
“姐相信你是真话。”冯妙影的声音依旧是充满魅惑味道,“那你如实地告诉我,您为什么觉得对不起姐啊?”
“姐,我……我……”在冯妙影如火般的攻势下,曾一飞很快弃械投降。
冯妙影已经吃透曾一飞,见曾一飞如同猎物一般被她抓在手里,她就不再继续欲擒故纵,笑笑说:“既然你也觉得对不起姐,那你想过补偿姐么?”
“姐,那您希望我怎么补偿你啊?”
“傻小子,愿意过来陪姐喝会儿酒吗?”
曾一飞明显感觉到冯妙影的话中带着某种明显的暗示,遂狐疑道:“姐,您……现在是大过年的,您现在不陪家里团聚啊?”
“呵呵,我刚在我爸妈家吃了年夜饭回来,可是回来后面对家里空荡荡的一切,我这心里总觉得像少了点什么……”曾一飞听到冯妙影恍然若失的声音,“不过现在是大过年的,我让你过来陪姐,显然也是不合适的,你要是不方便就不用管姐了,姐一个人在家里安静一下其实也好……”
曾一飞是正常男人,在面对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冯妙影极力吸引力的召唤下,又怎会无动于衷?和冯妙影的交流早让他欲罢不能了,现在冯妙影邀请他去她家,他当然心动。
“姐,我也没什么事做,要不我马上过去陪陪您?”曾一飞心猿意马地对着电话笑道。
“傻小子,要是因为陪姐而让你不能跟你家里人团聚,姐岂不是强人所难……”
“姐,我正好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再说我只陪您一会儿嘛,难道还会耽误事?”曾一飞思潮迭起地笑道。
“那姐在家里等你。”
敲开张家的门,曾一飞就看穿着一件裸色泡泡袖的v领高腰连衣裙的冯妙影。这身打扮让她看起来高贵优雅,特别是下半身穿着一条白色的热裤,更是把她那高挑的身材,洁白的像牛奶一般的皮肤,以及娇滴滴的可以掐出水的手足,一览无余地体现了出来。
“一飞,我真高兴,你今晚竟然会来陪我。”冯妙影一边向卧室走去一边柔声笑道:“一飞,可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
冯妙影说完便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曾一飞也跟了上去。
走进房间,曾一飞感觉到一阵茉莉的香水味扑鼻而来,使他产生一种非常温馨的感觉。接着冯妙影就按了按开关,把灯光换成了暗蓝色,使整个环境变得格外浪漫。
“怎么不说话?在你的眼里姐真是个坏女人?”说完,冯妙影却突然转过身来,一下就风情万种地扑入他的怀里,把娇滴滴的嘴唇凑到他的嘴边。
“姐,我……我们……”曾一飞的喉咙干渴极了。
冯妙影干脆把曾一飞推倒在床上,迅速剥了他的衣服,一边剥除一边说:“好了傻小子,今天你好好陪姐吧……”
曾一飞在冯妙影主动而又热情的引导下,也大着胆子动手去脱冯妙影的衣裙,谁知肩带一退下,那连衣裙就自动的滑落到地上。只是一会儿的工作,冯妙影就主动将身上的束缚去掉。
“来吧小男人,小心肝……看着冯妙影暧昧的样子,曾一飞感觉自己真是受不了,尤其是她那主动充满的样子简直是要人命啊!
曾一飞犹如一只脱缰的野蛮,开始在原野上拼命地驰骋……
云雨收住,曾一飞再次陷入了纠结的状态,他再次感到冯妙影像毒一样,每当他想要与之划清界限,可冯妙影一向其招手,他就像瘾君子一样忍不住又与之接近。
在官场上是混不能付出真情。现在这种社会做人不能太认真,不论是官场还是商场,真情的付出是没有几个能得到好的回报的。
“对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冯妙影丢给他一个新问题。
“姐,你到底想问什么?”
“听说,你前几天去周副书记家拜访过?”
“是有这事,你怎么知道?”
“傻小子,先别管姐是怎么知道的,你如实回答姐,你跟若兰是不是在处朋友?”
“我还真不知道算不算在处朋友啊,我们只是……”
冯妙影见曾一飞扭扭捏捏,仿佛“知道”了什么:“傻小子,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跟若兰在一起的好处吧?只要能把若兰搞定,以后再滨江的官场上……”
曾一飞道:“姐,咱们还是不说这些了吧?”冯妙影再次强调:“不管怎样,要是你真的和若兰有缘分,在一起了,你一定要告诉姐行吗?”
“姐,我发现你对这事怎么这么上心?我和若兰……”
“傻小子,这事你就听姐的行吗?”冯妙影莞尔一笑道。
曾一飞不再多说什么。
年假结束的第一天上班,曾一飞就被办公室主任李致远拉去办公室喝茶。
“听说市长对福康县安置房的问题很不满?”李致远捣鼓了一会儿茶具问。
曾一飞叹息道:“是啊,真没想到政府花那么大代价为失地农民建安置房,可当地的有关部门竟和承包商串通一气,建了个豆腐渣工程。”
“一飞啊,我听你这么说,就知道你对福康的情况不是很熟悉啊。”李致远在曾一飞的杯里倒了一杯茶道。
曾一飞说:“主任,您的话我不明白,难道福康的情况很复杂?”
李致远说:“一飞啊,我这茶水不错的,先喝两口看看怎样。”
曾一飞不再多问。
李致远也细细品了口茶说:“你刚刚说福康的干部们串通一气其实是错的,这福康的干部派系很复杂,福康的县委书记徐国祥和县长王标兵从来就不是串通一气的人,这两人原本在滨江市工作时是平级,都是副处级的干部。要说把这两人的能耐,肯定是县长王标兵的能力比较高一点,他是前市长元文章的连襟,早就被调到福康县去干县长……如果不出意外,福康县县委书记的位置现在也应该是王标兵的,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原福康县委书记顾正轩调到省里,市里却把徐国祥派到福康去主持工作去了,而且徐国祥一去就是县委书记,直接就把王标兵压在下面。你觉得这王标兵能信服吗……”
福康县存在这些斗争问题,那安置房的问题就不容小觑。曾一飞上次还以为林瑞明跑来反映金鼎公寓安置房的问题是个人行为,当时还以为徐国祥和王标兵是串通一气的,现在看来当初猜错了。林瑞明之所以要把金鼎镇的问题抛给自己,是因为他想让市长经过金鼎镇的问题,对徐国祥产生极其不好的看法。如此说来,这林瑞明的幕后肯定是有人的,而且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一脸憨厚的福康县县长王标兵。
曾一飞狐疑地看着李致远的脸,等待着李志远接下来的分析。
然而,李志远却没有接着为他分析,而是接着把约曾一飞喝茶的目的说出:“对了一飞,我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帮忙。”
“主任尽管说,帮得上我一定尽力。”曾一飞心虚地说。
李致远说:“市长在福康县的金鼎镇发现安置房的问题时,不是要求等问题调查出来,市里再派出个督查组进行最后督查吗?一飞,我是想在市里安排督察组这事上,请你跟市长推荐一下,让海鹏去负责此番的督查工作,不知你愿意帮我在市长那儿推荐下海鹏不?”
李海鹏虽然在市府办也混上副处长,但毕竟没什么工作经验,李致远想请曾一飞向市长推荐李海鹏,是希望帮李海鹏争取个历练的机会。按理说派个督查组去下面的区县督查,都是办公室主任负责调度。但李致远知道市长盯准的问题,肯定会亲力亲为安排人手,自己直接向市长推荐侄儿,反而不会有什么好的效果。所以他才想到向曾一飞请求推荐。
曾一飞知道,李志远想让侄儿参与此番的督查工作,却又想在市长的面前避嫌,才请自己向市长去推荐李海鹏。考虑到李海鹏虽然能力不行,但背后有李致远这个老谋深算的叔叔指导,曾一飞就爽快地说:“主任放心,只要有机会,我一定向市长推荐李处。”
李致远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曾一飞突然想起冯妙影说过安置房是她舅承包的,心里冒出一丝顾虑问:“主任,如果让李处去处理金鼎镇的问题,依你的猜想,将会是一个怎样的处理结果呢?”
李致远说:“虽然我不知道他的能力怎样,但我希望结果能让市长满意的结果啊。”
曾一飞试探道:“陈市长满心想找侵害群众利益的那些人的麻烦,李处长敢找这些人的麻烦吗?”
“那就让海鹏跟着市长的路子干下去。”李致远喝了口茶道,“不过市长的任务虽然要干好,当地干部的利益也得照顾着点嘛,这一点只要让他把握好度就行了嘛。”
曾一飞笑了,他相信李致远的能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