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要回来,不然怎么知道你这个混蛋会在这为非作歹呢”姬如令笑着看着他,“说吧,到底这林家有什么,会让你痛下杀手,将他们赶尽杀绝”
“哼,你当你是谁,当初就是你这个小畜生毁我大计,害的老夫名誉扫地,受人耻笑,今天老天有眼,让你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那四大掌门无能才会让你跑掉,不过我可没那么那么傻!来人啊!”沈家主一声令下,想要叫手下的人进来,将姬如令包围,同时脚在边上的地砖上踩了一脚,那块地砖陷了下去,从那地面下传来一阵齿轮转动的声音“你已经是我的瓮中之鳖,还不束手就擒”可是过了好久,都没见有人进来,他又试着叫了几声,还是没反应,这下他顿时心里有点慌了。
“你不觉得我自己一个人来完全没有准备吧”姬如令从怀里掏出几个齿轮扔在地上,手指打了几道法印飞到屋外,只见门外的空间一阵波动,刚才还是人来人往,兵士站岗的样子,这一下的功夫,院子里的火炬全都灭了,刚才一个个站的直挺挺的士兵和来回巡视的武者,瞬间变成了地上一句句冰冷的尸体,“就你那些鸡肋的机关和这些烂番薯臭鸟蛋就像对付我,简直可笑”。
“没想到你竟然破坏我的机关,的阵也可以到达以假乱真的地步,真是令人感到意外啊”沈家主现在面沉似水,双眼之中流露出一丝阴毒的表情,“看样子这几年时间你成长了不少,但成长的不止你一个!”
沈家主大吼了一声,全身的衣服爆裂开来,一股阴冷的气息从他的体内散发出来,他的修为也水涨船高,一下就突破到了先天之境,大厅里的盆栽和植物在那气息的影响下,瞬间变得干枯起来,好像所有的生气都被夺走了一般。
姬如令冷冷一笑“虽然我不知道你用什么妖法可以临时提升你的实力,但没有结实的基础,虚浮的先天境也是不堪一击的”姬如令手指一连弹出数道劲气,直接飞到沈家主的身上,在他光着膀子的身上留下数个血洞。
但沈家主似乎感觉不到疼一样,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掌,阴冷的气息凝成一直大手,感觉要将对手的一切都冻结一般,姬如令身影一转,消失在原地,让他的掌力落了个空,阴冷的手掌打在后面的墙上,硬是在墙上留下了一个黑色的掌印。
“原来是用死气强化,难怪越来长得越像鬼了”姬如令一下跳到了他的后方,手指有弹出几道劲气又射在他的背上,留下几个血洞,刚才擦着他身体过去的掌力,让姬如令清晰的感觉到了那股神秘的力量,明明是只有死尸身上才会产生的死气,死气是一种非常强大的力量,也是很邪恶的力量,在这江湖之上,修炼死气的人几乎都是强者,但后果也是清一色的凄凉。
这次沈家主感觉到痛了,背不由自主的拱了一下,但还是马上转身攻了过来,还是那阴冷的死气,这次由掌化爪,向姬如令的胸口抓了过来。
不过他的动作根本追不上姬如令的动作,还没碰到对他的身体,姬如令又跑了,没多少时间,身上又多了几个血洞,几轮下来,沈家主遍体凌伤,而姬如令却还是呼吸匀称,连一点汗都没有留。
然后姬如令就不再攻击了,只是站在他的面前,静静的看着他,沈家主都已经失血过多了,虽然还是坚持要攻击姬如令,可他想要再次动用死气攻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体内的灵气一点的聚不起来,而那些死气却开始不受他的控制,在身体里乱跑了。
姬如令似乎料到了这会发生,慢慢走到他的身边,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弯下腰,冷冷的说,“怎么样,现在要不要回答我的问题”
沈家主从嘴里吐出一口口黑色的毒血,尸毒顺着他的经脉爬上他的脸颊,看上去非常的恐怖,“你这个臭小子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也没干什么,只是打穿了你体内几处穴位,让你的灵气无法聚集罢了,你可要想清楚了啊,这尸毒的厉害想必你也清楚,你的时间可不多了哦”姬如令拍了拍他越来越丑的脸,轻声说。
刚开始的时候沈家主用秘法调动死气,和灵气以一定比例融合在一起,在体内运行,提升自己的实力,但现在灵气没有了,刚才靠灵气压制调和的死气爆发了出来,死气能掌握就是一种极好的攻击手段,如果控制不了的话,那就是害人的毒药了,死气在他体内融入了他的血液,变成了致命的尸毒,在他身体里扩散开来。
“反正我都要死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都说死鸭子嘴硬,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沈家主硬是强忍着尸毒入侵的痛苦,还是因咬着嘴不说。
这时候姬如令取出几根金针刺在了沈家主的身上,他体内的尸毒瞬间就停止向上扩散了,姬如令看着沈家主的眼睛,幽幽的说,“你的命现在掌握在我的手中,我让你活你就活,我让你死,相信我,你绝对会比现在更痛苦的死去”说着,他又取出几根金针刺在他身体的几个穴位之上,然后一把捏住了他的脚,手指一发力,将他的脚骨捏了个粉碎性骨折。
“啊!住手,你让我死吧,我求你了”沈家主感觉到了比往日十倍的痛苦,就感觉自己的腿被人剁成肉馅又重新长回来,反复十次,在同一时间发生一样,本来还以为自己咬咬牙就可以忍住的,但还是忍不住喊出来了。
“回答我的问题!”姬如令又一发力,捏在他原来的伤口上,这下他疼的更厉害了。
“好好,我说我说,快住手,我认输了!”沈家主的骨头碎片有刺进他的伤口里,更加雪上加霜,再加上那几根金针刺在他身体几处增强痛觉的穴位,那一瞬间,他都觉得自己从地狱逛了一圈回来,实在扛不住了,只能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