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身上的衣服本就短小,在加上这种睡姿,吴少弦不用刻意的低头便是能够看到白露裙子底下的风光。
缓缓的向着白露靠近。
“白止妹妹?”吴少弦试探性的喊了一句。
白露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个丫头,喝了一瓶红酒啊,不醉才怪。
只是,也幸好如此,不然自己都不好意思如此近距离的欣赏。
没有穿鞋子,玲珑的五个脚趾自然并拢,稍微弯曲的足弓诱惑人的心弦,好想就这么我在手心里把玩。
其实最让吴少弦心动到季动的,还是那短裙下面半遮半掩的……
咦?
尾巴?
吴少弦的目光终于落在了白露身后的尾巴上面。
这是……
猫尾!
如同精灵一般的女子啊!
吴少弦走上前,忍不住的伸出手想要在白露的伸手那莹润的肌肤上面抚摸,可是就在他手指快要触碰到白露肌肤的时候,又如同触电一般的缩了回来
这种情况之下,去摸一个小女哈,吴少弦啊吴少弦,你还真是没有良心了啊。
可是……
那也不能任由她这么躺在地上啊。
吴少弦似乎终于知道了一个可以触碰白露的机会,那就是,穿这么少躺在地板上会着凉的。
自己把他抱到床上,她应该不会怪自己的吧。
应该不会!
吴少弦又鼓起了勇气,然后对着白露走了过。
不对!
忽然吴少弦想起了什么,这套衣服他记得清楚,当初虽然是白露穿过的,他厚颜无耻的带了回来,可是他记得清楚,这衣服的尾巴并不是这个样子的。当初那套衣服的尾巴被白露给丢到了楼下,然后被人捡回来了。
而且最关键的就是,那尾巴他根本就没有要。
也就是说,他给白露的衣服没有尾巴的。
那白露身上的这尾巴是几个意思?
他自己带的?
不可能吧,出门逛逛还在身上带着这个东西?
这丫头有受虐倾向啊!
如果她真的有受虐倾向的话,那可真是……
太好了
其实,是真是假,看看不就知道了。
吴少弦顺着那白绒绒的猫尾巴吧看上去,视线在尾巴的尽头消失,与之带来的是一件超短的短裙。
只要掀开那个裙子,这尾巴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其实,吴少弦的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尾巴绝对真不了,虽然做工很精致,毛发也做的非常的像,可是,吴少弦.才次不会相信。
习惯性的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吴少弦忽然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果然做贼还是心虚的,这是在自己的家里,自己还怕什么,这么想着吴少弦再一次大着胆子靠近了白露。
他要掀开白露的裙底,看看白露这露出外面的尾巴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尾巴,吴少弦再次确定,他没有。
悄悄的垫着脚,走到白露的身边,然后伸手……
捏着白露那超短的裙子刚刚要提起来。
白露忽然小声的呢喃了一句,然后翻了个身。
吓得吴少弦差点跳起来,然后赶紧起身,转身背对着白露。
“咳咳,那个白止妹妹,我送你回房间……这躺在地上算是个什么事啊!”
吴少弦的脸色通红,如果让她醒来知道自己刚刚想要掀人家的裙子什么的,多丢人啊。
可是吴少弦在说完那句话之后,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白露说一句话。
难道……
吴少弦又装着胆子转过身。
果然,这个丫头翻了个身居然又睡着了。
只不过,原本白露是侧着睡的,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而现在这么一翻身却是变成了趴着的。
是的,就是趴着的。
身子还是缩着,但是却十分不雅的翘起了pigu。
然后让吴少弦一直惦记着的尾巴也是翘了起来。
直直的形成了一根棍子一样。
这一下可是吧吴少弦给震惊了。
因为那如同棍子一样的尾巴不时的还能动一下。
左右摇晃。
这,这……
这怎么可能啊!
一个假尾巴居然还可以摆动。
苍天啊!
她是怎么做到的?
这一手可是比白露厉害多了啊。然而吴少弦的目光还没有彻底的放在那尾巴上面的时候,目光却是再次被白露头上的耳朵给吸引了。
尖尖的耳朵,白色毛茸茸的。
而且,这样的耳朵长在这样一个看上去十分柔弱的小女孩的头上,更是给人一种萌萌的,萌化了的感觉。
让人恨不得,好好的把她捧在手心里摩擦。
这猫耳朵也绝对不是发卡。
该不会是……
吴少弦的心里勐然一惊。
他想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事情。
该不会是,这个白止是个妖精吧。
这个念头一起,吴少弦自己都是打了一个激灵。
然后仔细的又盯着那耳朵看了半天。
果然啊。
那耳朵毛茸茸的,还透着一丝丝的血丝,而且还会动。
就和那尾巴一样。
吴少弦的目光再一次回到白露觉着的pigu上面,这个时候白露的短裙应滑落到了腰际。
而吴少弦也是彻底的看清了这尾巴的真面容。
根本就不是放在那个地方的,也不是塞进去的,也不是粘上去的。
是长出来的。
是的,就是在这个女人的尾骨附近,然后就这么……
“她是谁?”
“她为什么会有尾巴和猫耳朵?”
“为什么啊,不是说动物都不成精了吗?”
“难道她不是人?”
吴少弦大着胆子终于是掀开了白露的短裙。
也终于是看清了……
吴少弦的鼻尖两道鲜红的血液汩汩流出。
太刺激了,太性感了……
吴少弦用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那挑着的尾巴。
肉呼呼的,还有温度。
又摸了摸那尖尖的猫耳朵。
是真的,都是真的。
只是,白止怎么会有尾巴和耳朵的呢!
可是,即便是知道这个丫头的异,还是让人害怕不起来啊。
就算是……
喵~!
然而吴少弦正在幻想着能够和眼前的这个小妖女有什么浪漫的邂后的时候呢,忽然医生轻柔的猫叫在耳边响起。
猫叫?
吴少弦一惊,立刻看了一眼正在趴着睡觉的白露。
他还会学猫叫!
可是吴少弦还没有看请白露的脸颊,只感觉脖子一痛
眼前一黑,便是什么也不知道了。
咕冬一下歪到在白露的身边。
白露还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睡着,那身后的尾巴也是不时的摇晃一下,倒是充当了赶苍蝇的用途。
白露睡觉不老实,而且她还做了一个梦。
梦到自己去上课了,然后还参加了学校的秋季运动会,五千米长跑。
可是比赛的枪都响了,他就是跑不动。
就好像有一头牛在后面拉着自己一样。
不仅如此,她还感觉到自己的叫麻了。
就好像有蚂蚁在咬。
一抹阳光透过那硕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
房间里两个人躺在地板上纠缠在一起。
不仅仅是白露做梦了,吴少弦也做梦了,他梦到自己在啃猪蹄子。
香软可口,吃的他是满嘴流油。
哎幼!
忽然白露感觉到自己的脚上传来一阵疼痛。
整个人也是勐然做起。
睁着惺忪的睡眼,迷茫的四处打量了一下。
头还蒙蒙的晕,口干舌燥。
回想了好一阵子,白露这才想起自己在什么地方。
昨天好像送吴少弦回家来着,然后还喝酒了。
喝了不少酒。
后来,自己还露出了尾巴和耳朵。
尾巴?
耳朵?
白露赶紧伸手在自己的身后摸了摸。
尾巴还在。
又摸了摸头上的耳朵。
耳朵也在。
果然啊,这不是在做梦。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被吴少弦看到,那还不得吓死啊。
不对,昨天晚上自己就睡在这里的?
那岂不就是说……
自己的一切秘密都被他知道了?
完蛋了!
白露的精神也是瞬间清醒。
然后她便是看到了让她不可思议的一幕。
只见吴少弦正躺在她的下面
然后抱着她的腿,正在把她的脚放在自己的口中吸吮。
就好像是在吃什么香甜可口的东西
这家伙也太恶心了吧!
白露想要把脚抽回来,结果,这么一动吴少弦还不干了,把白露的脚抱的更紧了。
一个脚趾头一个脚趾头的吸着,滋熘滋熘的还带着声音。
白露这才感觉到从脚上传来的一阵阵的麻痒,来不及做其他的,赶紧用力的从吴少弦的话里抽出自己的脚,然后后退了几米远,距离吴少弦远远的。
这个家伙太恶心了,居然把自己的脚当成了猪蹄子了都。
不过看他熟睡的样子,应该不像是知道了自己的秘密的,要是他知道自己有尾巴有耳朵,那还不得吓死?
最不济也应该是把自己绑起来,或者控制其来,然后报警。
而他居然谁在自己的身边,难道昨天晚上,他也是喝醉了?
应该是这样。
白露赶紧起身,走到洗浴间,昨天晚上自己换下来的衣服还没有洗,不过因为只是溅上了水渍,经过这一夜的风干已经好了很多。
顾不上其他的,三下五除二的去掉自己身上的猫娘短裙,换上自己的连衣裙。
还好,这裙子有些宽松,倒也可以遮盖身后的尾巴。
只是头上的耳朵有些愁人。
白露又在吴少弦的衣柜里找到了一顶帽子,虽然是男士的帽子,不过倒也凑活。
根据白露的猜测,这种有尾巴有耳朵的日子可能要持续二十四个小时,以后的日子苦着呢。
最关键的是如何度过黄鹂的那一关。
打扮好了一切,白露匆匆的套上鞋子走出吴少弦在天波府的家。
昨天来的太晚,看不真切,今天从房间里出来,白露这才被这一片的豪华给惊呆了。
青山绿水掩映,假山池塘,不远处还有一处高尔夫球场。
四周为散养着几批马儿,马儿的身上带着马鞍,看样子是可以骑上去的。
不远处还游动着几只孔雀和白露叫不上名字的鸟儿。
鸟语花香,清风徐来,让人如入仙境。
怪不得传言说这里面房价一平方要十几万呢。
要白露自己评判一下,也只能说一声不贵!
走出别墅区,白露又往前走了足足几公里的陆尘,这才零星的出现了出租车的身影。
打了一辆出租车,白露匆匆的往家里赶。
该死。
昨天晚上居然差点露馅了。
要是被吴少弦发现了自己的秘密,这日子肯定是没发过了的!
当白鹭走下出租车回到自己的小区的时候,黄鹂正好走下楼梯。
“哟,妹妹你回来了?”
黄鹂看到白露也是吃了一惊,不过还是笑嘻嘻的调侃着说道。
“怎么样,失身了没有?”
“滚!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吗,居然把我一个人丢下你就跑了!”你就不怕吴少弦把我给那啥了啊!
白露翻了翻白眼。
“哎,白露,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这么叫做我丢下你一个人跑了啊,再说了,我走的时候,人家吴少弦可是醉的不省人事的啊,要是那啥,也是你把人家吴少弦那啥,怎么样,给姐姐说说,你有没有把吴少弦生米给煮成熟米?”
“做姐姐的劝你一句啊,傍上吴少弦这样的富二代,你这一辈子都不用愁了啊!”
“你能不能有点正形啊,我不和你说了,我要回去了!哎,你干什么去?”
“吃早饭啊,哎,我说妹妹,你这么急着走干什么啊,快给姐姐说说,你们这一夜都经历了什么?”黄鹂一把拉住白露的胳膊,然后看着白露带着帽子,顺手又把帽子给摘了下来。
这一下可不得了了。
白露的帽子下面盖着的可是他的猫耳朵呢。
“哎哟……”白露慌乱的赶紧双手捂着自己的脑袋。
可是已经晚了。
黄鹂已经看到了白露头顶上那雪白的猫耳朵。
好吧。
白露也知道,这件事是遮掩不下去了。
他打算坦白了。
双手也不在捂着自己的脑袋,就这么坦然的看着黄鹂。
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意思。
“哎哟,怎么着,还带着猫耳朵呢,几个意思?这是定情啊,还是什么纪念意义啊?”
黄鹂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然后在发愣的白露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顺手又把帽子给白露套上了。
在她看来,白露头上顶着的猫耳朵其实就是带了发卡。
“啊?”白露一愣。
发卡?
“额,咳咳,那个……是啊是啊,我在吴少弦的家里看到这个发卡不错,他就顺手送给我了,怎么样,好不好看,要不要给你带两天??”
“呸,姐姐我才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