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的新同事喝了几杯,谢洛夫拿着酒杯一仰对着众人道,“这杯我就敬给所有在意大利的同志们!”不经意间对内务部的棕发男子头,两人心照不宣的一饮而尽。
不一会,明显有些迷糊的谢洛夫就被扶了下去,“谢洛夫上校,我是内务部第一总局驻欧洲意大利负责人,毕业于加茨拿城!门德列夫少校!一个月之前,我已经接到莫斯科的消息,一个同属内外部的同志将来意大利接替大使!”
谢洛夫不慌不忙的擦擦眼睛,清醒了不少,问道,“门德列夫少校,你是第一总局的驻外人员,肯定对欧洲的情况有所了解,意大利工业、文化、经济、以及支柱产业的情况,我需要一份了解意大利的渠道,最主要的是,我需要意大利的弱!”
“这不是问题,谢洛夫同志!”门德列夫头表示包在自己身上,问道,“按照惯例,你既然已经到了意大利,应该拜会一下意大利部长会议主席!”
部长会议主席?谢洛夫愣了一下马上头道,“不错,我确实应该是先和意大利总理见一面!”总理不好好叫总理,叫什么部长会议主席?跟谁学的这是!
“稍等一下!”谢洛夫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意大利总理换的跟日本首相速度有一拼,不知道这个时候的意大利是不是这样,于是多嘴一问道,“现在的意大利总理是谁?”
“今年以来的第三任总理是意大利天主教民主党的马里奥·谢尔巴!”门德列夫回答道。
第三任?谢洛夫默然不语,现在好像还不到三月份,也就是从元旦到现在,意大利的最高行政官员已经换了三个人?“可以先把马里奥·谢尔巴的资料给我看看!拜会意大利总理的事情,我看可以等两天看看……”
马里奥·谢尔巴资料被谢洛夫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甚至他本人的照片都被翻烂了,这么做主要是为了谢洛夫回忆,看看能不能在记忆里面找到这个人,最终还是失败了。谢洛夫,最终还是没能从众多意大利总理里面想起这个人。
不过就算是按照公开的资料,谢洛夫也仍然能推断出来,这个人对苏联的印象应该是负面的,而且是公开的对意大利**进行防范。应该是天主教民主党里面的鹰派人物,不谢洛夫最终认为,马里奥·谢尔巴这个人还是不成大患,意大利的局势就和日本、还有第五共和国之前的法国差不多,很难让人在总理的位置上呆很长时间。
虽然这个人在谢洛夫眼中只是一个过客,但对天主教民主党,谢洛夫一直心中有不自在,意大利和日本的情况差不多,就是总理总是换,政党就不换。要是谢洛夫的记忆没有错,意大利**自始至终被压住,从战后到八十年代,意大利换了三十个总理,执政的总是天主教民主党。
见了马里奥·谢尔巴一次之后,谢洛夫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意大利天主教民主党不是可以交好的对象,就算苏联把意大利**给卖了,这帮人仍然不会转向。
冷战这种大背景,个人力量的渺让谢洛夫有了直观的感受,美苏在全球各种领域进行针锋相对的对抗,苏联这一方不会因为谢洛夫,马上就能扭转不利的局面。
总的来,预想中的困难让谢洛夫早有了准备,一的好消息让谢洛夫都能让他喜悦,这种喜悦来自意大利另外一个党派,叫意大利社会党。这几天谢洛夫对意大利政局了解之后才知道,现在这个政府中天主教民主党只有微弱多数的席位,这和谢洛夫原来的印象不符。
归根结底,谢洛夫对意大利的了解还是在纸面上,印象中意大利在战后,只是天主教民主党和**在争夺,在潜意识里面忽略了欧洲制度下,应该还有一些党的存在,而不是像美国一样是两党制国家。
可为什么我来意大利之前,外交部的人从来没有提醒我?这是谢洛夫一直没有想明白的问题!谢洛夫太依赖自己的记忆,造成了想象中和实际情况不符,可谢洛夫不相信苏联外交部的人也是这样,搞外交工作这么多年,眼里就只有**同志和天主教民主党的敌人?
要真是这样,谢洛夫真的无话可,对苏联那种不是朋友就是敌人的简单看法,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错,有漏洞就好!要真是美国那种两党制,没有党存在的空间,还真是件麻烦事!”谢洛夫头一次在心中升起了一希望。美国那种左手打右手的政治,让一些党在萌芽之中就已经死去,欧洲略有不同,就是这一的不同,利用好了也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特洛伊木马在古希腊传中,希腊联军围困特洛伊久攻不下,于是假装撤退,留下一具巨大的中空木马,特洛伊守军不知是计,把木马运进城中作为战利品。夜深人静之际,木马腹中躲藏的希腊士兵打开城门,特洛伊沦陷。
这个案例经常被形容堡垒从内部攻破的经典案例,现在谢洛夫需要在意大利国内,寻找出来一个政党,作为特洛伊木马的载体。这个载体靠意大利**是绝对不行的,既然是特洛伊木马,肯定不能光明正大的来。
就天主教民主党的角度来讲,恨不得用探照灯对着意大利**进行观察。都知道你们是意大利国内的苏联势力,根本无法隐藏。
“应该寻找一个的党派,控制住上层!嗯?”谢洛夫躲在大使馆里面,不断的盘算道,“在大选之后火速和意大利**和意大利社会党联合,把意大利天主教民主党挤出组阁政府!只要击败意大利天主教民主党一次,证明**的能力,就可以充分理由打破对**的恐惧,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