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神兽只能吓退他们,起不到根本作用,”陆天放说道:“最好想个办法,让他们损失惨重而咱们又毫发无损!”
众人相互看看均暗中摇头,心想哪有那样的好事?
林冲说道:“义公,我有个法子不知道行不行?”
陆天放颇感兴趣,“你说说看。”
“此时是冬月末、寅时过半天色还没有亮,咱们事先把人马都撤出大营,只留下少数人做样子;
等到田虎、王庆人马冲进大营时假装不敌引他们进入中营,然后咱们的人隐蔽起来让他们自己相互厮杀。”
“哎!林将军此计可行,”关胜说道:“一来天黑看不清楚,二来田虎和王庆的人马相互之间也不认识,就让他们自己狗咬狗去。”
“嗯嗯,不错不错...”陆天放点头道:“准备些快马、弓弩手,咱们也不与他们正面交锋;
先让弓弩手射疼他们、再突然出击给他们一刀,逗得他们性起了再把他们往一起引,就不信他们不打起来!”
鲁智深说道:“最好把卢俊义的官兵也引进来,让他们三方乱杀一气。”
“也不是没有可能,”土豆说道:“引诱田虎、王庆人马进入中营后,咱们的人就从南面出去,装作溃不成军四散逃命的样子、卢俊义八成就会带人进攻。”
“好!就这么办,”陆天放站起身来,“林冲、关胜各带两千弓弩手埋伏在东西两侧诱敌,其他人立刻集合人马退出大营...。”
众人分头行事,土豆嘀咕道:“咱们要是有火药就好了,等他们进营...嘭的一声...”
“差不多就得了,你忘了孔明自己都说、杀了太多人会折寿遭报应的,”陆天放说道:“给自己积点德吧!”
“嘿嘿,我说山药,你怎么还信佛了...”
索超、呼延灼、武松和鲁智深等将军立刻回去集合本部的义军兄弟,按顺序撤出大营;
马匹都留在营中、该点的灯都亮着、只中间南北走向留了一条黑暗地带,以方便诱敌的弟兄撤离。
营门和营寨边的明哨得保留着,一切看起来跟正常的大营没有什么两样;林冲和关胜各自带人隐在大营东西两侧,专等寅时过半。
陆天放带领全部义军兄弟退出五里之外,探子不停的回报:丑时、王庆的人马到达大营东侧二里之外,丑时过半、田虎的人马到了大营西侧;
卢俊义的府军跟田虎的人马几乎同时到达,他们在大营南侧、距离远一些。三支人马都不点任何火光,在夜色里静静的等着时辰到。
时间很快过了寅时,最后这半个时辰却是最慢、慢得让人揪心;终于来到寅时过半、田虎的人马先动了,接着王庆的人马也动了...
陆天放不放心、飞到大营上方巡视,见田虎的人马密密麻麻的像一层黑蚂蚁、趁着夜色向大营摸来。
距离六十米时大营的哨兵发现了,吹响了警戒牛角,田虎的人马立刻加快速度全速向大营冲去。
这时,一排弓弩手出现在寨墙边、一排排羽箭破空而去,立时便有不少人被射死、射伤,从马背上栽下去。
带兵的长官不断呼喝、催促,大队人马像潮水一般涌过去;搬开路障、爬过壕沟、翻越寨墙。
这时候大营里的义军弓弩手早就退到里侧、各自上马,等田虎的人马进来一部分,林冲带领这两千人马突然杀出;
这两千人每人手中一把朴刀,纵马而过、刀起刀落、田虎的人马便倒下去一排。
由于要爬壕沟、翻寨墙,所以进来的都变成了步兵,想跟人家作战都追不上、只能眼看着同伴惨死。
林冲带人也不走远,在营中兜了一圈再次杀过来,于是乎田家军又被杀死杀伤一批。
接连吃了两次亏田家军气得嗷嗷叫,推倒了寨墙让马队直接进入;林冲带人三番冲过来,见对方骑兵进来便下令放箭。
哎哟我去!这也太欺负人了,见对方只是小股人马,田家军首领身先士卒率领大队追击。
林冲见状率人迂回着向中营跑去、边跑边放箭,田家军的首领也是气疯了、全没注意到偌大的营寨怎么可能就这么点人马?率领大队紧追不舍。
追着追着前方忽然黑下来,看不到那支小股敌人跑哪去了,正纳闷时前方响起震天的喊杀声,有大队人马杀到...
十多万人的大营绵延三四里,田家军的人怎知道大营另一边的情形?见来人跟己方服装不同,不用问肯定是敌人了,说别的都没有用、打吧!
他们不知道对面来的是王庆的人马,王家军也不知道他们是田虎的人马,双方都以为对方是义军、这通打啊!
十五万对二十万,打了个势均力敌。两方的首领还都纳闷呢!不是说好了三方人一起偷袭嘛,另外两方人马呢?
两军胶着在一起想退都不可能,不约而同的想:坚持、坚持,等那两方人马冲进来就好了。可是,坚持了好久也不见第三方啊...
再说林冲和关胜碰面后便转向从大营南侧跑出去,义军兄弟早就得了嘱咐,边跑边喊:
“了不得了,大队官兵杀来了...!”
“快跑呀!慢了就没命了...!”
“南边没有官兵,往南去...!”
林冲和关胜带队往南跑,和卢俊义率领的官兵只差一里远才装作猛然发现,分成两股各奔东西逃窜。
这时东方天空已经发白,卢俊义看得清清楚楚,心想这是田家军、王家军得手了!
燕青在旁说道:“义父,看样子梁山的人已经溃败了,咱们也杀过去吧?”
卢俊义看了他一眼,“你想把那些义士赶尽杀绝啊?”
“不是义父,”燕青连忙说道:“是因为童相有令啊!你不执行,怕回头有人告您的黑状。”
“我才不怕他...”话虽如此说,卢俊义轻叹了一口气还是传令大军前进。
四五里路,就算走得再慢一刻钟怎么也到了;这时天光放亮,离老远就看到大营里面打得不可开交。
燕青心细,看看交战的人马只有两种服色不禁纳闷起来,“义父,我看着怎么好像不对劲儿啊?”
“怎么不对了?”卢俊义问。
“按说田虎的人马和王庆的人马同时攻入梁山大营,那至少得有三股人马呀?您看...怎么只有两伙人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