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要买十吨的食盐?”作为一家大型食盐生产公司的总经理,张石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并不少。按理说,客户要十吨的盐,他他没什么奇怪的。
但眼前这个陌生的年轻人,竟然是以个人名义买的。熟知的大客户并没有这一号的人。不过有钱不赚是王八蛋,再说又不是什么违法之事。
打发了送货的司机,杨天启对着临时租来的仓库,大手一挥。整吨整吨的食盐,被收到混沌空间。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三娃骑在牛背上,摇头晃脑,背诵古诗。
杨天启微微一笑:“三娃”。
“谁,谁叫我?”三娃见是那个救国自己阿娘的大哥哥,顿时扬起了笑脸,惊喜道:“阿哥,阿哥你回来啦”。
一咕噜从牛背上,秃噜下来,拽着杨天启的臂膀
杨天启笑着道:“是啊,三娃,看看我给你带来什么好吃的”。笑着把超市里买来的零食,提溜出来。
三娃惊喜接过杨天启递过来的不明东西。尽管不认识这零食的名字,三娃还是发挥人类训吃的本能。
“阿哥,这是什么啊,好甜啊”
“这是巧克力”
“阿哥,好好喝啊,比我们家门口的小河还甜,这是什么啊”
“这是碳酸饮料”
杨天启牵着老黄牛,三娃抱着这稀奇古怪,却好吃的零食,宝贝的不得了。
“阿娘,阿娘,你看谁来了?”远远三娃便大喊起来。
“咳咳咳”庞七娘,拿着木铲,满脸烟灰,从屋里冲了出来。她以为儿子出了什么事,臻首一抬愣住了。
“啊,郎君您回来了啊?我们还以为你……”昨天下了暴雨,打了一夜的雷,特别是长春山受到重点照顾。听杨天启去长春山的她,一夜没有睡着,担心他出现了意外,没想到此刻完好无损出现在面前。
是高兴还意外?庞七娘颇为举手无措望着杨天启。
杨天启笑道:“没事,昨天,雨下太大了,我就在山上一个山洞躲起来了,在那里过了一夜”。
三娃嘴里含糊不清道:“阿娘,阿哥送我的东西好好吃啊,阿娘你也吃……吃这个叫……爆米花 ,又脆又好吃”。
庞七娘,被儿子手里的东西惊住了。没有篮子,便能能盛放东西,还是那些五颜六色,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一切的一切超出她的生活认知。
这……这都是什么?
木然咀嚼儿子送到口边的爆米花,庞七娘大脑出现三个字:“真好吃,真甜!”。
“阿娘,来喝一口……饮料”三娃踮起脚尖,把饮料瓶对准阿娘的口。
庞七娘感受舌尖传来味道,一时惊呆了。这黑黑的液体,竟然味道这么好。这些是从哪里来了?是神仙食用之物吗?
杨天启笑着没有说话,大手一挥,空地上凭空出现一个白色的密封袋。
突入其来的一幕把庞七娘吓呆了。她磕磕巴巴:“这……这是?”。
杨天启上前一步,撕开口子,露出白色粉末状的东西。拿出一点,笑道:“尝尝看”。
庞七娘傻乎乎捏在小嘴里,浓重咸味传来,这种咸味不同他以往吃过的苦涩混咸。她眼睛睁得圆圆,带着火热之色:“这……这是盐?”。
看到杨天启笑着点头,庞七娘像是疯了一样,冲向盐袋。捧起一把细细白白的盐,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了。
盐在他们这里就跟命根子一样,价比黄金的存在。前一天里正送的上等盐,和这一比,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阿娘,阿娘,阿哥又变出两只鸡,两只兔子”一边的三娃见杨天启像是变戏法一样,变出东西,眼里别说多好奇了。
庞七娘见杨天启又变出其他东西,猛得拉儿子跪下:“谢谢神仙大人,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
杨天启吓了一跳,连忙拽起两人,解释道:“我可不是什么神仙,是……总之不是神仙”。
庞七娘哪里相信杨天启解释,以为像这样的神仙不愿意暴露罢了。想想之前,竟然对一个神仙产生好感,产生担心,她可笑自己有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一刻,她内心剩余失落之余,更多还是忐忑不安。
毕竟神仙都是神通广大人物。
饭桌上,见母子俩,对自己敬畏不已,杨天启苦笑不已。早知道不来这么直接了。
无奈之下,杨天启只有解释说,他们海外人都会这个,拿着葫芦胡扯道:“这叫科技葫芦,里面空间很大,可以装很多东西,怎么说呢,就篮子似的,可以装东西,这些食盐是我准备贩卖的,没想到就迷路在这里了”。
尽管如此解释,庞七娘还是半信半疑。
半夜之后,在庞七娘家后面的院子内,杨天启拿着木铲子,帮助庞七娘挖地窖,放存食盐:“这些袋子都是防水的,只要不受潮,它们就可以很好保存下来,一旦开封之后,要放在罐子里,还有你们娘俩不要告诉别人,怀璧其罪……”。
庞七娘臻首点个不停。即使看过杨天启施为,还是被眼前壮观的景象,惊呆了。密密麻麻一袋袋雪白的盐。
这能够吃到什么时候?
为了最大限度保护这对母子,杨天启挖了个套回形状地窖,并布置了简单的迷魂阵,教了一番如何进来,这才罢手。
第二天早上,精神奕奕的杨天启又挑着两袋用麻布裹装的食盐,到了章里正家。当看到这些食盐时,这个年长的里正,激动满眼泪水。
捧着食盐,双手颤抖的厉害。
对此,杨天启解释在那个长春山一个山洞里发现的,不过,很遗憾,里面存量很少,都被他弄出来了。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杨天启把叫里正把村里的的人,所有人都叫了出来。
现场操作告诉他们,怎么制取毒性较小的海盐:“这个海水蒸烧之前,要反复过滤,把杂质过滤,对,用这样的麻布,里面放干净烧黑的木炭,之后用大火烧……结晶之后,还有再次溶于淡水,再按之前的操作”。
没当过老师的杨天启,说起来废了老鼻子劲。遇有特殊名词结晶、淡水之类,杨天启不得不解释一番。
新鲜出来的白花花食盐,看众多村民两眼反光。虽和杨天启送他的还有差距,但这也足以让他章里正激动了。
这以后,不怕吃不到盐了。
次日,村里人再次齐聚海边,望着撑着木伐离开的杨天启,众人满眼不舍。不知何时,海面上上起了大雾。
“大郎,过不去就回来啊”一老农喊道。
“是啊,是啊”另一个老农喊道。
“杏花村大门永远为你打开”章里正喊道。
“郎君”最终,庞七娘忍不住高喊了一声,眼里尽是悲伤之色,迷一样的人,迷一样的世界。他们最终还是两个世界的人,也许这是他们人生中最后一次见面。
一时间,庞七娘满是苦涩。骑在大黄牛身上的三娃,望着起落的海水,默不作声,把玩肚兜里的塑料小玩具。
离开这个空间,杨天启又马不停蹄,再次来奔赴最后一个空间。一番下来,杨天启大失所望。这个空间竟然是个大沙漠,寸草不生。神识探索一番,也没什么异样。
好再一番研究,他发下也能从从原路返回了。从江中浮现不出来,望了望卡合在水底的宝塔,杨天大手一挥,旋即宝塔被强制收回到混沌空间。
正想转身就走,水底传来轰隆隆之声。六边形的卡口,毁坏殆尽。担心之下,杨天赐再次释放宝塔时,却哪里还有空间入口。
一时间,杨天启怔怔发呆。
看来世上就就没有完美的事情。剩下四个空间也不知道有什么,可惜了,实在可惜了。
“老刘,你看看那水里面是不是有人啊?”
“在哪儿啊”
“就在哪儿,我指给你看看”
露出半个脑袋的杨天启,看清了是上次误会他挑水的大叔,吓得赶紧来个狗刨式,游到对面。找个没人的地方,跑到混沌空间里把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换了。
来到路边的公交站台,杨天启准备坐车去火车站,打道回府。这时身侧传来争吵声音。
“你们这是合伙坑人?”一个个子不高,却长得秀气的女孩,满脸赤红道。
“哟呵,姑娘,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谁坑人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到哪都是这个道理,别说没用的,给钱,要不然,你们别想走”。一个凸着肚皮的汉子冷笑道。
说话之间,四五个汉子,呈扇形围了过来。四周等车的人,纷纷远离,生怕惹事上身
“小玲,要不我们给他们钱吧?”一个男声传来。听着声音明显害怕了。
“叫你不要玩,非逞强,没看见他们都是托吗,这下好喽,回家的车费都不够了,哼!”嘴上如此,秀气女孩还是从钱包里掏出两张崭新的钞票。
杨天启顺着声音望去,惊喜道:“耗子!”。
年轻人一抬头,同样惊喜道:“老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