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娘娘的名讳也是你叫的了的,娘娘现在是妃位,可不是什么皇后娘娘,娘年您还是想好了。不要想错了,走错了。”
焦鄢陵看着芷静,伸手就是一巴掌,“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我是焦家的打小姐,你不过是东方加的一条狗而已。”
芷静捂着脸看着轻舞。
轻舞皱眉,“焦鄢陵。”
焦鄢陵看着轻舞,“怎样?”
轻舞伸手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上,轻舞是用了功力的,焦鄢陵的脸立刻就肿了起来,趴在地上抬起头看着十分的狼狈,“你,你,你竟然敢打我?”
轻舞伸手一拽衣服,“你是焦家的大小姐,这个国家可不是姓焦的,要是皇上知道,你说你们焦家的人哪个能够活着。”
焦鄢陵眼神闪烁,“我们焦家世代忠良,皇上是不会相信你的,你不要想着挑拨离间,我跟皇上从小就在一起了,要不是你的出现,你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是我的,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把张焕云弄进来,弄进来这么多的女人,你不是也爱皇上,你就这么想着这么多的人去分享他的爱是不是?”
“你疯了,有些事情我懒得说你,不过我告诉你,芷静是我的贴身宫女,她的地位并不比你低,到时候我会将很多的事情都交给她来做,你要是想要在皇宫里面过得好一点,你就好好的在皇宫里面安分守己,否则我就不相信焦家的手能够伸得够长能够在皇宫里面还能够帮得了你。”
轻舞不在搭理地上哭泣的焦鄢陵,自作孽不可活,自己已经手下留情了。
“你没有事情吧。”
轻舞小声的问道,看着芷静脸上的红印子还明显得很,焦鄢陵真的是下手狠。
芷静眼睛一红,“奴婢没有事情,娘娘焦家的小姐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娘娘没有必要因为奴婢得罪她。”
轻舞松口气,“我想打他很久了,你下去休息吧,我想自己走走,然后去陪着皇上,你们不用伺候了,”
“是娘娘,娘娘放心,奴婢一定会好好的照顾皇上的。“
轻舞也不知道听到没有听到慢慢的走了,一步一步走向她要守护的那个人。
皇宫外面,汐月伸手打着哈欠,“师傅,师傅,你到底找到没有,我都说了这个地方一定是没有入口的。”
白浅蹲在草丛边上,孟祁和素宁一人一边在一旁、看着白浅在研究,原本几个人早就已经到了,但是白浅说,这个黄泉山应该有东西,所以让众人下来,汐月自己嘴巴里面叼了一个狗尾巴草在旁边看,刚开始他们都还兴致勃勃的,到最后也就剩下白浅一个人在那里找入口。
“你在等等,你没有看你师父根本就不相信,这个山都被我摸遍了,哪里有你说的入口。”
孟祁坐在一旁,也顺手揪了个草叶子放在自己的嘴巴里面“你师傅就是不死心,哪里有什么入口,你在这里生活这么久了难道就不知道什么入口吗?”
汐月老实的摇摇头,“师傅也不相信,师傅说一定有入口,当时他做梦梦到过这个地方。”
原本还在找入口的素宁也停了下来,看着汐月,“汐月你说你师傅梦到的?”
“嗯呐,师傅说有一天他做梦,梦到这个地方有东西,所以师傅才在这里找。”
汐月老实的回答到。
素宁瞪了一眼白浅“;你自己的做得梦你也信,亏你还是神仙,你有个这么不着调的徒弟,你这个师傅也好不到哪里去。”
汐月扁着嘴巴,这个关他们什么事情。
“素宁,我看白浅最近不知道再找什么,这个地方会有什么宝贝不成?”
白浅不愿意搭理三个闲人,从他开始找,就一直在哪里碎碎念叨,“你们三个要不然老老实实的坐着要不然就去皇宫陪着汐月找她的妹妹去。”
孟祁一听就打算站起来,可是身边的两个女人都坐在哪里一副都不走的样子,他一个老人家还是好好的陪着吧。
“唉这个天都快黑了,我担心你被狐仙勾走,我还是在这里好好的陪着你。”孟祁的话刚说完,汐月和素宁一人伸出手狠狠的掐着孟祁“就你话多,”谁让他们两个对狐族都没有什么好印象。“让你多嘴。”
孟祁疼的龇牙咧嘴,看着汐月和素宁,果然是不能够得罪女人,这个丫头也太狠了。
“我去帮师傅找找。”
汐月跳了起来,往白浅的身边跑。
“师傅,我来帮你找。”
白浅抬头,“没事,你去跟你师叔们好好的在一旁带着休息吧,师傅自己来就行了。”
“没关系,师傅别动,这个草有刺。”汐月看着白浅手上已经被草叶子划了几个口子心疼的想要把草叶子都拔了,结果刺破了自己手掌心,“啊,好疼。”
“没事吧,怎么了?”
孟祁和素宁也站了起来,汐月手心里面都是血痕。
“你知道上面有刺你还碰。”
白浅就想帮汐月疗伤,却发现这个叶子竟然不害怕汐月的鲜血,这个可是上古大神的血脉,连他都会忌惮三分的,怎么这个草竟然这么厉害。
白浅松开汐月的手蹲在那里,看着草下面竟然有一个古朴的符咒,素宁看着白浅,“怎么了?是不是你找到了。”
“恩,我找到了,就、果然就在这里,汐月给她一滴你的血。”
汐月伸出手,将自己手心的鲜血滴到符咒上面,“怎么什么都没有,师傅是不是不行啊,要用你的血?”
白浅摇摇头,“不会,你是钥匙,肯定是有用的,这里的东西并不惧怕你,这里可能有五彩石。”
“五彩石!”
“五彩石!”
孟祁和素宁都惊呼,“这个东旭不是已经没有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当时我做梦梦到的,你们让开一点,我看看怎么会没有用处。”
白浅的话刚说完,汐月伸手将自己的伤口弄破又流出来几滴血,“是不是要多一点。”
白浅拉着他的手,“你疯了,疼不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