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要你们的尊严呢,还是要你女儿的命呢?"齐蒙冷笑着,身上窜出的血色火舌,在少女巨大的身躯上旋转环绕了一圈,似是随时可以燃烧在她身上。
布里克鼓起全部的力量,也无法挣脱齐蒙的物质干预,他大吼一声,骂道:"你是什么使徒,你,你,简直无耻!"
齐蒙哼笑了两声,那血焰一点点靠近少女,她满惊慌和眼泪,看得布里克心中又痛又急。
终于他沉沉地跪了下去,咬牙求饶道:"神使大人,你,你放过她吧,她还只是个孩子啊~"
"在我面前,你还有求饶的机会,在敌人面前呢?那些比你强大的敌人,它们随时可以侵犯你的家园,杀害你的亲人,你自然可以抱着一个尊严两个字欣然赴死,可是你如果活着呢,就像达曼酋长一样,你会发现尊严在仇恨面前多么苍白,只有力量可以承载仇恨的重量!"齐蒙随手一抛,将少女丢在地上,布里克也立即回复了动弹的力量。
布里克抱着爱女,两个兽人低着头,竟没有别的话说。
齐蒙重新回到神坛之上,道:"你们都是高傲的意比奇人,但别的氏族跟你们一样高傲,你们的高傲帮助你们不恐惧死亡,但你们的高傲能遏制亲人的倒下吗,可以阻止敌人的屠刀吗?哼!"
兽人们开始动摇,他们面面厮觑,期望从对方的眼里得到一个答案鼓舞自己,但发现彼此目中都是一片茫然。
混混冷哼一声之后,离开神坛,达曼酋长跟了上去。
意比奇氏族的动作引起了不少氏族的注意,他们也得到了不少氏族的嘲笑,尤其是本族的锻造师们,人虽然死了,但仍然被那些兽人好生讥笑了一番,当然他们一面讥笑,一面把各自部落最擅长制造的东西卖给了意比奇氏族。
在他们看来,这么一个氏族,即使得到再好的装备,也还是弱小,他们已经丢失了兽人最高傲的灵魂。
齐蒙拉度使徒的消息也随之传开,当然,其他几个信仰拉度的氏族,认为意比奇氏族是在捏造一个神使,从中谋取一些壮大的机会。
为了给他们单调的生活增加一些调味剂,不少氏族,宣扬自己族里也有一位拉度使徒,以此讥讽意比奇氏族。
达曼酋长和整个部落羞愤不已,但除了大骂之外,他们确实没有力量和其余氏族开战,偶尔,达曼也会向齐蒙抱怨。
其他氏族惹恼的不仅仅是他们,混混这个假冒伪劣的拉度使徒,本来就不是什么正宗货色,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歪的话,在齐蒙,他自己本来就是歪的。
混混亲自带着四位战士,前去各个部落展示他的威能。
当然,对象自然就是他们号称族中的拉度使徒了。
那些兽人氏族本来一句讥讽,谁知意比奇氏族竟然较真起来,第一个部落先于轻视齐蒙,随意找了一个族人冒充拉度使徒,结果被齐蒙瞬间秒杀了,后续三个部落闻言,纷纷精心准备起来,他们不信意比奇那个小小部落会有什么强者,只要选出族中精英,可以轻易击溃意比奇氏族的拉度使徒,当然,他们的观念基础建立在齐蒙就是意比奇氏族捏造出来的使徒。
当第三个氏族的'拉度使徒';倒在齐蒙的火焰之下时,后面的还宣称自己有拉度试图的部落,略微有些惶恐了。
混混带着他一张威严非常的表情,在和那些伪使徒的较量中,尽可能把自己的力量模糊化,神秘化,这样才颇有拉度试图的风范嘛,现在一般十八级的武者也未必是齐蒙的对手,要在和那些'伪使徒';交手过程中做到这些,并不困难。
一月过去,只剩一个巨岩氏族未去了,这一氏族可比前面其他氏族强大很多,整个氏族五千余人,散布在几个村落和一个小镇之中,几支支系建成的几个村落,其中一个就成了齐蒙今夜的栖身之所,他带着四位意比奇战士大模大样住了进去,倒也毫不担心他们会用些见不得人手段。
兽人在某些方面有着近乎于愚蠢的顽固,他们大可以带着大量的手直接将齐蒙围杀了,非得用自己部落的伪使徒,来战胜齐蒙,以揭发意比奇伪造使徒一事。
夜色洁净如洗,齐蒙正在思考如何才能让他这个伪使徒让其他氏族相信,光靠那些力量上表演可能还不够。
忽然。阴影中一道灼热的气流忽然吹在了他身上,回头之时一个巨大的身影已经从阴影中出现,齐蒙猛然扭过头,清楚地看到它的面孔,牛头人身,身高四米,如果不是巨岩氏族的兽人较为高大,他们的房屋也修建得极为高大,这个牛头人的脑袋已经顶穿屋顶。
与野蛮部落的牛头人截然不同的正宗牛头人,他粗壮的手臂发出啪啪的响声,一些黑色的雷电闪烁在粗壮的手臂上,一拳砸来,齐蒙强大风压将齐蒙脚下的地板已经撕裂,他面前的血焰屏障被这牛头人一拳打散,他立刻向后退了一步,好在牛头人力量强大,但速度并不敏捷,不过这个牛头人的力量波动已经媲美十五级的王骑,他也不敢轻视,退开一步之后,闪现在牛头人的背后。
"找死!"齐蒙手心出血焰,血焰迅速凝成一把血剑,朝着牛头人的脖子一剑削去。
但它们如钢铁般的肌肤,他的剑竟只能削破肌肤,形成一条不深不浅的伤口。
陡然之间,一道剑气又从阴影中射了出来,不止一个人?
齐蒙的脖子被银色的剑气撕开一道大口,他满露惊骇,血涌如注,倒地不起。
那阴影中走出个窈窕的身姿,虽然蒙着面,但那美妙的曲线是遮掩不住的,在她根根玉笋紧握下的银色薄剑,渐渐褪去光华。
牛头人转过头看着齐蒙,对那女刺客道:"脑袋砍下来。"
那女刺客手中薄剑并非软剑,而是一种极为坚硬的金属打造而成,为了追求极致的锋利,而薄得犹如银丝一线,此刻握着,朝着齐蒙的脖子一剑挥去,只见那身首分离的瞬间,这具尸体化作大片的血焰,而女刺客和牛头人背后,一朵红焰中齐蒙迅速露出,手中握着血剑,朝着牛头人的脖子挥去,这次剑刃依旧难以摧毁他那坚实的防御,但一道道裂纹从牛头人的脖子上显现,齐蒙身上也泄出不少灰气,它脖子轰然一声炸裂,头颅扑通掉地。
此时,一道银光闪过,齐蒙的脖子再度裂开一道整齐的伤口,他背后的墙壁也被整整齐齐地切开,但一层血焰从齐蒙的伤口里喷了出来,这道伤口便讯速地愈合了。
那女刺客美丽的浅蓝眸子,露出无比的诧异,浑身突然一紧,自行飞离了地面,她十三级的斗气在齐蒙面前,就如个婴孩。
"是谁叫你来的?"齐蒙冷冷凝视着这个她,目光微微一瞥,她那玉白的手指咔嚓一声,自行弯曲掰断。
那浅蓝的眸子里泪水一涌,却不做声。
"不说,好啊,老子正愁来这鬼地方禁欲太久,都快憋坏了。"
说罢,一道火焰从她身下燃起,在齐蒙精准无比的操控下,将她身上燃得干干净净,露出那洁白的玉体和那娇美的脸蛋,看样子已经二十三岁左右。
那娇嫩的两点上还有一点红肿,是刚才齐蒙刻意烧了一烧。
那女子上忽然有了痛苦之色,血液从她嘴角溢出,齐蒙冷哼一声,她的嘴立刻被一股力量强行撑开,舌上已经有了齿痕。
那贝齿红舌上满是鲜血。
齐蒙嘴角一抹邪笑,长袍徐徐从身上褪去,那女子的腿则一点点抬高,分开,将最为神秘之处露了出来,齐蒙的凶器已然昂起,那女子的身体,一点点飞过来,齐蒙双臂猛然锁住了她的大腿,挺腰一刺。
"不!"
那女刺客双眼绝望,一缕鲜血顺着齐蒙的大腿流了下来。
冲撞,扭动,忽快忽慢。
她抑制着自己不发出那些声音,但那凶器时而会变得滚烫,宛如会在她体内燃起一般,伴随着疼痛,和一些奇怪的感觉让她频频失控,频频颤抖。
齐蒙对这样刺杀的女刺客可谓毫无怜惜,反正他的身体里****抑得太多,他可以慢慢的来,从夜半到黎明,他冷笑道:"你现在肯不肯说呢?不说的话没关系,我们时间还长。"
但那女刺客咬牙怒目,吐出一口血水,不过未到齐蒙脸上,在空气中化作了一片雾气消散了。
混混恼怒一刺,那凶器一触及底,甚至带着一丝地狱烈火,让女子又是一声不可抑制的痛呼,齐蒙将女子从他身上丢开,昂然的凶器在几丝诅咒之力的刺激下,徐徐消磨了斗志。那女子全身酥软发颤,齐蒙早就没有用物质干预控制她的身体,她伸手去捡地上的剑,支撑着她发软的身子,一点点站起。
"滚吧,老子不杀你,告诉你的主子,以后要行刺老子,最好派圣域来。"齐蒙徐徐穿回衣衫,晨光已从山边徐徐露出,一套男装丢在了女子的面前,她冷冷地盯着齐蒙一眼,紧咬着血色全无的唇瓣,一脚踢开了齐蒙丢来的衣衫,迈着颤颤巍巍的步伐朝着齐蒙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