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得慢一般来讲这个度绝对是正常的炒菜度但却不能堵住饥饿人的抱怨所以我只能瞄着风情迥异的极品美男饮着酒水埋怨着没有方便面的古老社会。
白莲转动着清透得近乎完美的眸子问:“你嘟囔的‘方便面’是什么?”
我揉了揉肚子哼哼道:“就是一种食品只需……一眨眼的功夫就能吃进肚子里还保证味道不错经久不衰。”
白莲眼睛一亮若璀璨的琉璃般耀眼手也扯上了我的手腕若猫儿般轻摇了一下软软道:“山儿做给我吃可好?”
见他的谗猫样甚是可爱我抬手捏了捏他的下巴了头:“明天要是没事我就给你做。”
白莲非常高兴地环住我的腰身整个人若无尾熊般腻在我身上讨喜道:“到时我给山儿帮个手。”
这时那狮子却提了杯酒与手中把玩声音低沉性感缓缓开口道:“怎么还没闹够?”
白莲仿佛万分不甘的望了我一眼转向狮子时瞬间柔弱了下去回话道:“可否……多游玩一些时日?
狮子抬眼扫去那掌控一切的气势另白莲紧不住微微缩了缩肩膀仿佛是被野兽摧残的白兔一样可怜。
虽然不想管人家的家务事但无论我的目的单不单纯我都得将白莲留下。于是我笑道:“白莲在我这里衣食住行全是免费的就让他多游玩几天吧。”
狮子看向我时嘴角勾出一抹似有还无的笑不上什么意思到是极具成熟男人的魅力仿佛洞察一切的深潭只引得路者痴迷。而他却只是带着轻微的疑问调子重复着我为白莲起的名字:“白莲?”
我颇为得意的头:“我给他起的名字不错吧?”
不期然地我看见白莲嘴角抽搐了一下二下三四下月桂与罂粟花则又开始练起了忍笑神功胸口激烈起伏不还直晃肩膀头子。
狮子不答反问:“你可知他们是谁?”
我看了周围美男一眼无所谓的回道:“他们又没我怎么知道?不过我现在也能猜到他们是兄弟。”转向月桂:“这是二哥。”转想罂粟:“这是六哥。”转向白莲问:“你是老几?”
白莲扫眼狮子回道:“十一。”
我当即眼睛大睁嘴没经过大脑就蹦出来一句:“哇靠!十一啊?你们老爹真牛B!岂不是得天天奋战于床上!”
噗嗤……
罂粟含在嘴里的酒喷了。
月桂捏起的葡萄碎了。
白莲看我的眼睛脱窗了。
狮子捏酒杯的手抖了。
我自己完后就觉得有些不妥忙搂回来道:“咳……我不是笑话你们老爹是种马咳……今天啊喝多了舌头有大哈呵呵……呵呵……我的意思是夸赞你们老爹雄风不倒!对对没事多做做床上运动多好啊不然怎么生出你们一票子的绝色美男啊?要夸还得夸你们老爹的龙马精神!赞!
赶明儿个我配出虎鞭酒也送给你们老爹尝尝一准还能给你们生出几个水嫩的弟弟妹妹……哎哟……”桌子下的腿被好几只手一起掐上了!我疼得直打颤却因黑手太多而抓不住重只能拿眼神挨个的怒视!
罂粟给我倒上酒:“喝喝喝……”
月桂往我嘴里塞葡萄:“吃吃吃……”
白莲帮我拍着背:“多吃多喝多吃多喝……”
我被大家的热情感染到也不客气地往椅子上一靠享受起美男的级豪华型服务还不忘感言道:“要是你们几个来我店里当倌那可红透了……”
所有的手停了下来我忙改口道:“只当清倌还不成吗?”
所有的手继续招呼下来不过就是力道太猛弄得我无福消受美人恩一顿排山倒海的咳嗽。
咳嗽过后我看向狮子气虚微弱的问:“大哥能让白莲留下吗?”
狮子紧紧抿着唇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半晌微微提了一口气毫无感情的问:“要他留下做什么?”
我忙身子前倾扑住狮子的手激动道:“我要他的**啊!!!”一想到美男的**我就全身热眼睛光就差身后摇出一条尾巴告诉人家我是狼他妈
狮子眼神一凛甩开我的手:“荒唐!”
我再次想要扑上去却被白莲扯了回来我不甘的吵嚷道:“怎么荒唐了?这叫艺术懂不懂?”
月桂略显尴尬的一笑抬手将我凌乱的丝抚到耳后眼波暖暖柔声而问:“你总要看……呃……要看我们的身体是为了艺术只是……这艺术又是什么?”
我眼睛一瞪不可置信的眨了眨才恍然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原来在这里艺术并没有被总结成为名词概括。想了想道:“艺术就是用形象来反映现实但比现实有典型性的社会意识形态诗歌、文学、绘画、雕塑、建筑、音乐等都是艺术类的。我要看你们的**也是为了一种叫人体画的艺术。我只是想把你们的**画下来然后开个画展让大家……”
我突然现每个人的脸色随着我的语言变化成了不同的样子。先是饶有兴趣;后是头理解;再来竟然都玩起了变脸艺术以不同程度的黑青灰绿盯向我。导致我不由自主的越来越声到最后竟然彻底消音了……
我觉得自己是为了艺术没错可惜他们不能理解且在大家强势的目光中我怎么觉得自己犯了个很大错误似的?越想越憋气我还没画呢就这么给我上夹板?于是我蹭地挺直了腰板对罂粟诡异的一笑呲牙道:“你今天欠我个很大很大的人情!别的不你自己先适应一下我**火热的眼光等习惯了就脱了让我画!不许否决不许上诉不许不!”
转向白莲我牛鼻子样的哼哼道:“你可是答应我的所以不许跑路!不然……哼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又转向月桂攥着拳头信誓旦旦道:“你别想逃出我的手心!想我江山看上的男人除了阎王还没有一个跑得了地!哦吼吼吼吼吼……”
突然转向狮子立马变得低眉顺目巧笑颦兮千般娇娆万般讨好道:“其实洗澡要脱睡觉要脱和人做*爱也要脱当您哪天心情好就在我面前脱一回算了。我知道谈钱伤感情一看您也不是个缺钱的主儿就当为艺术献身从了伦家吧……”
所有人的脸皆呈现不同程度的僵硬状况唯一能动的似乎只剩下嘴角猛跳着抽筋舞半晌都没有缓过味儿来。
我忙给每个人倒上酒大气磅礴地举杯道:“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来我们干杯!”
我用旁光、侧光扫了一圈四位风情迥异大美男却不见有人动一下;我用逆光、尾光又重新扫视一圈仍旧没有一人肯动;最终我现就算我用激光扫荡一圈十成也没有人肯动。
尴尬的扁了下唇又坐回到椅子上自己将酒水干了然后往地上一摔大喝道:“好!”
不期然地将所有人吓了一大跳更夸张的是旁边的家丁竟然又将刀抽了出来对着我晃啊晃地。
因为没有人肯配合我的人体画原创事业我满心的怒火无从泄冲着后院就喊:“绿草们给我出来!把这几位家丁大哥拖下去给老子服侍个里里外外周周到到!要是三天之内能下床老子扣你们一个月的提成钱!!!”
哗啦一声二十来根的绿草披头散地冲了出来以围攻的姿态将那四名家丁围了起来奸佞邪笑地逼入墙角然后一拥而上硬是在四名家丁凄惨的叫声中薅起了手中能抓住的任何部位硬是活拖硬拽地将四人扯回了后院的房间里……
只听见有家丁哭嚷着:“主子救命……奴才不喜欢男人啊……
我哼哼道:“没有关系我家绿草喜欢男人就够了。”
又有人极力反抗道:“不不放开!!!放开!!!我是攻我是攻!!!啊……”
我不屑道:“我家土着怪脸七人组是攻!哪轮到你当攻!哼!”
有人泣不成声道:“不要啊不要……我是处男啊!!!”
我呸了一口:“都成处理货了还处男呢!”
半晌也听不见另一个家丁的声音却闻绿草喊道:“阿爹玩昏了一个怎么办?”
我兴奋道:“针扎之!火烧之!绳吊之!鞭抽之!盐洒之!铁……呜……”
嘴被白莲捂上道:“留条活口吧。”
我拉下白莲的手狰狞的一笑:“穿之!!!”
“啊……!!!”那家丁凄惨地叫声终于迟到的传来。
我舒坦了。
挑衅的看向狮子狮子唇边仍旧沁着那抹让人琢磨不透的笑意且问了句风马牛不互干的问题:“我的别号?”
“啥?”我蒙了。
狮子到也不回答只是用黑金般的眼睛望着我等着自己的答案。
我重新倒了遍带子绝对清晰的回道:“狮子。”
狮子头站起身瞥了我一眼没在话就这么迈出沉稳有力的步伐走了。
我扫视了一眼月桂和罂粟两人到满是齐心的问:“别号?”
我明了的头对月桂道:“月桂。”
对罂粟道:“罂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