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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不值一提

错入花轿,嫁恶狼 叶若轩 2299 2024-11-17 23:47

  “地上凉,你先起来吧。本小姐只是玩笑话,你又何必如此较真呢?”秦丽蓉见水儋俏脸上泪如雨下,心中的戒备也随之放下了。将自己袖中的手绢掏出,仔细着帮水漾擦去眼角的泪痕,秦丽蓉软声细语道:“水漾快别哭了,去帮我看看凌风哥哥上哪去了。台上唱戏的有了,总不见的没有看戏人的哇。”

  “是。”啜泣声随之停止,一张满是泪痕的脸稍稍扬起,嘴角已然挂上了一丝浅笑。“小姐我这就去。”

  秦丽蓉点点头,示意退下。窗外正是艳阳天,举目望去,火热的骄阳肆意地吞吐着庭院中的芳草,欲绽放出花蕾的花苞纷纷因的天气燥热低下头、欲据欲迎,水声潺潺叮咚作响却因的距离尚远救不了那些萎掉的花朵。此情此景要照平日的她定要捏紧眉头、心生不悦,但此刻笑意却已浮上眉梢,只盼的这日头能更毒些,更辣些;这样才能将心中滞留许久的气顷刻发泄。

  俄顷,秦丽蓉还没等到水漾的来禀却意外在窗口堵到了一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余馨月扯着水儋的衣袖,故作轻松地径直走入秦丽蓉的闺房之中,不多时身后又跟了些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家丁,见余馨月扯着水儋到了秦丽蓉的房中不免心中松了口气。

  “谁能解释下,这到底怎么回事?”秦丽蓉一扫之前的文雅、贤淑,柳眉不自觉的向上挑起狠狠地扫视了遍在场的众人,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余馨月的身上,语气稍缓道:“妹妹别来无恙啊。”

  余馨月将水儋往旁边一推,语气稍冷:“姐姐客气了。不知姐姐为何将这偷窃的罪名贯在我的名义上?”

  “证据确凿,余馨月你这个贱人还想狡辩吗?如今见了小姐还不磕头认错,求小姐饶恕?”水儋乖巧地走到秦丽蓉的身旁,葱白手指着余馨月的同时,怒气隐隐浮上眉梢。身后有秦丽蓉给她撑腰,她自然是不用看着余馨月的脸色,刚才见余馨月的时的嚣张气焰一下子又回来了。

  “妹妹,难道真的是你做的?”秦丽蓉故作惊讶的望向一旁默不作声的余馨月,袖中的手攥的紧紧的。

  “呵。”余馨月冷嘲一声,“我只问一句,姐姐相信是我做的吗?”

  闻此,紧抿薄唇的秦丽蓉犹豫了半响,将视线转向一旁苍翠碧绿的罗汉松。“妹妹何处此言,既然妹妹做了就早些承认吧,免得受些皮肉之苦到时候到来怨姐姐的不是。”

  余馨月走上前来,狭长的凤眸中多了丝坚定。“妹妹绝对不会怨姐姐,只是妹妹也担不起这份罪责。还望姐姐秉公处理,还妹妹一个清白。”

  “事到如今,你觉得你还会有清白吗?那簪子当日也就你我与水漾三人看到,要不是水漾的好心提醒我甚至不会相信你会去偷那跟簪子。更不会在你的房中发现它。枉我把你当姐妹看待,可是你又做了些什么,质疑,殴打我的婢女,甚至还藐视府中家规,你说我该给你个什么罪好?”

  秦丽蓉那略带脂粉的小脸上带着幽怨,凄凉和少许苦楚。越说这些越是激动,目光中闪烁着盈盈泪光,看的在场的主人无不窃窃私语纷纷指责余馨月的不是,更有甚者忘却了秦丽蓉之前的所作所为,将一旁冷眼旁观却不能置身事外的余馨月骂了个狗血淋头。

  “出什么事了?”

  门外匆匆走来一个身影,他一袭黑衣锦袍将完美的身材紧紧裹住,俊美无伦的脸上布满了汗水却依旧不减那份风姿绰约之俊秀。高耸的双肩起伏不定,呼吸声时而缓时而急,厉眼一扫在场的诸人,黑瞳中夹杂的寒冷硬是将诸人口中那些不堪入耳的话硬生生咽入肚子。

  黑瞳有意无意的将房中诸人扫了个遍,最终停留在站在风口的一抹白影上。鹰眸对视于她,眸中的寒冷如雪融化般退却,村村柔光融化了冰山一角令的一旁的秦丽蓉美眸中浮上一抹阴毒。他深情凝望着她,腹中的火热难以消退。若不是因的在场的诸人,他定要将她拥入怀中、一亲芳泽。

  被这样的目光注视她疲惫的心在那刻放松了所有的防备,可萦绕在脑海的一丝不安却提醒着她,将她拉回现实之中。因的一时尴尬,双面绯红犹如天边的片片红霞,月笼沙下朦朦胧胧遮掩着的容颜犹如出水芙蓉,娇艳异常平添了分妩媚。

  “凌风哥哥你来了。”见的叶凌风前来秦丽蓉的脸上喜忧各半,两行浅泪再也忍不住随着眼眶随之滚落,浸湿了半张娇俏可人的小脸。她一面小声掩面哭泣,一面不时打量叶凌风的脸色。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小女子娇作姿态将他凝视许久的目光收回,厌恶一闪而过随即一抹浅浅的温柔浮上了那张刀刻的完美的俊脸:“来了。听水漾丫鬟说你这秦暮馆中出事了,不知所谓何事?”

  “凌风哥哥,你要替我做主啊。”秦丽蓉嘤嘤哭泣,哭声时断时续令的在铁石心肠的人也不经不住这略带委屈的哭泣声,心也在哭声中慢慢变软。秦丽蓉瞅的阳光下他的脸忽地一沉,便哽咽道:“凌风哥哥是否一个丫鬟也可以来作践主子了?”

  “你从哪里听来的话?随身跟着的丫鬟也不知道提点这的吗?”

  叶凌风睥睨着刚才还趾高气扬指桑骂槐的水儋,目中所含的冷意令的她头垂的更低,杵在那退也不是进也不是,脸颊上流出的冷汗比之秦丽蓉流出的泪还多。

  “凌风哥哥这不怪他们,都是我不好不该信错了人,凭白受了这番冤枉罪。”

  “你倒说说你受了什么罪?”叶凌风遣散一帮家丁,信步朝着余馨月的方向迈去。

  须臾秦丽蓉便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叶凌风讲了遍,瞅的他面色阴沉如黑幕,心中甚是得意。

  余馨月冷眼瞧着秦丽蓉演完这一出戏,见着叶凌风贸然闯进未出阁的女子厢房中便已明白,这一切只是她设下的一个圈套,兜兜转转都无非是想要将自己连根拔起,除去的那个叫干净利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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