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原罪(四)
“莫奇怪,你给我回来!”羽伦气急败坏地追上来,一副要把她吃掉的模样。
莫奇怪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下,没想到把坐在身后的甄洛给推到了地上。“哎呦!”甄洛吃疼地大叫起来。
“姐姐,对不起,真对不起。”莫奇怪赶紧从马上跳起来,一张脸满怀歉意,责备自己的神情好像是刚刚做了天大的坏事一样,忙着伸手去拉甄洛。
“死丫头,你在干什么?奇奇怪怪的样子!”羽伦真想把她抓来打屁股,忽觉得她那浑圆的屁股摸起来,感觉一定不会差。
他真得上前像拎着一个大南瓜一样,提起她的后领,让她在空气中无助地荡了几个秋千。如果不是害怕又被抓到表姐那里,莫奇怪觉得刚才那样挺好玩,想再来两下。
羽伦脾气相当火爆,他抬起自己的一只脚,做金鸡独立状,把莫奇怪强行按着趴在举高的那条腿上,看着她挣扎乱动的屁股,举起大手就狠狠地抽上去,顺便揩了几下油。他对这样一个发育不良,不被族人当女人看的小丫头有着强烈的**,这要是被传出去,要让人笑话的。理性让他刚开放的**阀门又弹了回去。
甄洛在一旁,看到此情此景安全傻眼了。这个霸道的男人跟赵政有几分相像之处,可是赵政没有他那么暴力,动不动就打人屁股。
看着莫奇怪含愁含恨,欲泣浴啼的样子,他燃烧的眸光渐渐柔和起来,轻声说道:“算了,你说我能拿你怎么办?要我把你送回你表姐那里吗?为什么不能学着做个女人呢?”
莫奇怪明知道羽伦外强中干,就卖乖博同情道:“羽伦哥哥,我真的不喜欢做个女人,更不愿意做我表姐那样的女人。我可以跟你学铸剑吗?只有这件事情,才让我觉得我活着有意义,才让我觉得生命可以更有光彩。”
“你在胡说什么?自古以来没有这个规矩,祖宗留下来的遗训说有女人在炼炉是点不着的,点着了也烧不旺,烧旺了也不长久。你要砸了我们家的招牌吗?”羽伦嘲笑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
“你不同意也没有关系,那我就一辈子这样飘飘荡荡,什么都不学,什么事情都不会做。”莫奇怪赌气道。
甄洛在一旁听着,不觉眼眶已经湿润了,“王子”极通人性地用他的鼻子蹭着她,表示安慰。她因为羡慕而哭泣,莫奇怪小小年纪竟有那么坚定的理想――这个理想足以支撑她整个生命。
“到时你被家人赶出来,又没人娶你,饿死冻死了也没人管。”羽伦看见一只野兔穿过来,顺手从后背的箭鞘中拔了一根箭,快速搭弓瞄射,命中目标,兔子在地上喘了几下升天了。继而命令莫奇怪说:“去,帮我把小兔拿过来。”
莫奇怪不服气地看了他两眼最后还是屁颠屁颠地跑去捡了兔子回来。为了表示她的气氛,她把带着体温的兔子扔向羽伦,准备撒腿走人。
羽伦早已准备好,把准备逃跑的莫奇怪给咔在半路上,“不想饿死的话,乖乖听话。”说着他拔出了一支精致的青铜匕首解剖那只兔子。
莫奇怪眼睛盯着他的手就没眨过一下,那把青铜匕首已经深深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甄洛从来没有见到一个人从灵魂深处这么热爱铸剑,她被撼动着,内心也渐渐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羽伦有点粗暴地指挥莫奇怪:“去,弄点干柴过来。”可过了好一会儿,小丫头杵在地上动也不动。他火冒三丈地抬头,见莫奇怪死死地盯着他的匕首就知道她又在发痴了。
无奈他只好自己动手去找柴禾。莫奇怪见羽伦走远了,忙跟甄洛道歉:“对不起,你不要哭了,我心里很难受的。”
“小莫,我不是因为摔疼了才哭的,我被你感动地哭了。”甄洛扯出了一脸真诚的笑。
“你这个女人什么都不会做,一辈子要人养怎么办?”羽伦抱怨着走回来,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抱了一大团干柴回来。
莫奇怪撇撇嘴,没有说什么。羽伦忙着生火烤兔肉,他脱了上衣露出强健而又黝黑的上半身――铸剑师的体魄。莫奇怪看得有点傻眼了,轻轻地靠近羽伦,娇嗲地说:“羽伦哥哥,我嫁给你,我们一起铸剑,你不用特别教我,我能自己学会的,我保证勤劳不偷懒。”
羽伦转动树枝的手顿了顿,饶有兴致地望了莫奇怪一眼,说:“你还太嫩,我没有兴趣;不过如果你这几年能好好地去泡泡香水泉,跟你的表姐学学她的‘功夫’,我倒愿意勉强接受你这只小米虫的。”说着爱怜地在她的鼻梁上刮了一下。
“‘功夫’――你是说表姐管她的男人的本领吗?”莫奇怪有点摸不着头脑,眉毛皱成了两座小山。
羽伦坏笑地逼近莫奇怪,手摸索伸进她的衣服碰触她刚刚发育的像小馒头似的**,在她耳朵边轻浮地吹了口气。当他的指尖触到她的**时,莫奇怪浑身像被电击似地震颤了一下。
这丫头天生风流难自弃,还是很敏感的,羽伦暗忖,很是满意的把刚烤好的一块兔肉递给了莫奇怪。莫奇怪怔了半天,是兔肉的香味把她唤醒的。她悄悄地把兔肉递给了甄洛,自己还停止在刚刚受震慑的余波之中。
羽伦故意不去看她,现在他是心满意足,撩拨春心,揩油成功。
莫奇怪慢慢清醒之后,忙着追问:“羽伦哥哥你是说如果我从表姐那里学到功夫就愿意娶我,然后教我铸剑,是吗?”
羽伦心里偷笑,他才不会教她铸什么剑,哄着她改造成真正的女人后,他肯定是愿意娶她的。
“对,没错。我会跟你表姐说让她教你的,你只管学好了。”
莫奇怪恨不得几天之内就学会这门“功夫”,激动地说:“那我快点学会,你是不是可以快点把我娶进门啊?”
这丫头真的那么心急火燎地要嫁给我吗,羽伦心里美滋滋的,表面还是装酷说:“那要看你有没有天赋。”
莫奇怪抢过羽伦手里的那块兔肉,吱吱地咬着,那黄色的油溢出来在她的嘴边形成了一个圈。
“你这个死丫头,又好吃又懒做,我真要考虑要不要娶你。”羽伦觉得奇怪,莫奇怪的食量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大。
“千万不要啊,羽伦哥哥,你一定要娶我!”莫奇怪用乞求的眼神看着羽伦。
望着眼前这个天真无邪的女子,羽伦开始意乱情迷,不管这颗葡萄是否成熟,忽然**膨胀,想要一偿芬芳。他吻上那张裹着油的小嘴唇,莫奇怪像只小鸟扑腾着翅膀乱挣扎。
羽伦不管不顾,上下其手,霸道地说:“别吵,烦死人了。这是妻子应尽的义务,你懂吗?”
接下来,他毫不犹豫地扒下了莫奇怪的衣服,在美好的春日午后,暖阳下夺取了她的处子之身。
甄洛和“王子”悄悄地溜开了,她嘴角噙着微笑。深深地祝愿莫奇怪和羽伦这对真心的恋人,或许她要再回去那个瀑布,告诉赵政自己已经想通了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