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奕扬不顾秦汝娃的挣扎,硬把她拖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我什么时候成你老婆了,我可是——"
秦汝娃话还没有讲完,就被成奕扬给打断了。"准确地说,现在还不是,今晚过了,你就基本上算是了!"
"给我拿那个看看!"成奕扬对一旁的店员说。
女店员很热情地拿出了成奕扬想要的东西。成奕扬二话不说,就把两枚戒指中的,小的那一枚戴在了秦汝娃的左手无名指上。
"嗯,不错,刚刚好!"成奕扬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秦汝娃可就不那么满意了,上次被强戴的戒指,已把她弄得焦头烂额了,刚刚才摆脱这一困扰,她可不想再次摊上。
"你不要老在我面前发神经好不好?我快要受不了你了!"秦汝娃生气地说,并企图把戒指给取下来。
"你敢把它从你的手指上取下来,我就把那枚戒指和你的那根手指一起带走,拿回家去做标本!"
成奕扬严肃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让人看了有点害怕。
秦汝娃虽然有被他那严肃的神情所吓到,可并没有打算要屈服。只见她每把戒指挪动一丁典儿的位置,就抬眼瞄一下成奕扬。
随着成奕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慢。终于,戒指被挪到指甲处了,只要她愿意,那枚戒指,用不了一分钟,就可以完全离开她那根手指了。可当她看到成奕扬愤怒中带有一丝乞求的眼神时,她又犹豫了。
犹豫归犹豫,没有人愿意在紧要关头,表现自己的软弱的。秦汝娃闭上眼睛,一咬牙,就把戒指拿在了手里,就在她想睁开眼睛看一下成奕扬是什么表情时。突然,她觉得自己右边的脸颊被湿湿湿软软的物体碰了一下,接着这个物体又移到了她耳朵,并发出了幽幽的细语声。
"我忘了告诉你,你如果敢把戒指拿下来,不仅你的手指要做标本,你的这只耳朵也要搬家!"
秦汝娃现在心里已经慌得很了,可并不是被他的不实语言所吓到的,而是被他的这种超常的亲昵动作撩得心怦怦直跳。感觉到他嘴里呼出的气体就在她的耳朵周围萦绕,她只觉得全身都在发热。
"没关系,我没看见你把它取了下来,我给你五秒钟,你把它重新带上去,我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成奕扬依然在秦汝娃的耳旁细声软语,倒数道,"五,四,一!"
虽然只数了三秒,但秦汝娃还是哆嗦着把戒指重新戴上了。
看着秦汝娃手指上的那枚戒指,成奕扬满意地笑了。
"嗯,真乖!"成奕扬说,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摸了摸秦汝娃的头,然后才去刷卡埋单。
"那你这只戒指是不是不要了?我帮你拿去扔掉!"秦汝娃扬了扬手中的那枚旧戒指,对正在在付账的成奕扬说道。
"要,为什么不要!"成奕扬快速从秦汝娃手中抢过戒指,说,"这可是祖传的宝贝,怎么能扔掉!我得拿回家,用酒精泡它个两三天!"
"用酒精泡?为什么?做标本吗?"
"真是猪脑袋!"成奕扬轻轻打了一下她的额头,"戒指是金属来的,怎么做标本呀,真不知道你的教师资格证,是怎么考到的,很担心,你的学生有多少是能够毕业的!"说着成奕扬就往门口走去了。
"那到底是为什么呀?我可没听说谁会用酒精来泡戒指的,你不担心它会给泡坏了呀?这可是你们家的祖传宝贝哦!"秦汝娃不死心地继续追问。
成奕扬突然站住,转过身来,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说,"本来,我没想要伤你自尊的,可你偏要往墙上撞,我这人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满足你这种人的这种愿望了。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因为,上面有你的口水,我得用酒精消消毒,把上面你的口水残留迹洗掉。"
成奕扬说得一本正经,原以为真的可以捉弄到秦汝娃。可秦汝娃不吃他这一套。
"嗤!"秦汝娃很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说"不就是口水嘛,要知道你那么在意,我就撒泡尿在上面了,看你是不是要去买一瓶硫酸,把整枚戒指都粉碎掉!"说完,秦汝娃绕过成奕扬身边,首先走出了店门口。
"要我有硫酸,我就用来泡你!"
"神经病!"
"猪脑袋!"
"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
"猪脑袋!猪脑袋!猪脑袋!"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拌着嘴往停车的地方走去。秦汝娃走在前面,成奕扬走在后面,一个娇小玲珑,一个高大威猛,形体上的差距,显得很不协调,可两眼相望,面对面拌嘴时,可又那么的般配。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秦汝娃很快就隐没在人海中。可成奕扬,无论你想看到,还是不想看到,他就像雨后的夜晚,在层层乌云中出现的一颗星,只要抬头,就能看到。可是,只要你看到了成奕扬,你也就发现了他身边的那位娇小的身影,他们就像两颗星,一亮一暗,一大一小,差别很大,可他们就是在一起了。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呀!"秦汝娃待成奕扬一坐进车里,便开口问道。
成奕扬没有回答她,他坐定后,先是帮秦汝娃系好安全带,然后才启动车子。
刚刚还因为成奕扬帮她系安全带而脸红心跳不止的秦汝娃,此刻却又不安分地嘟嚷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