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要去哪里?"
看着秦汝娃出了校门后往另一边走了去,成奕扬忙上前拉住她。
"你要去哪里,不是跟我一起走吗?"成奕扬问。
"谁要跟你一起走,和你很熟吗?"秦汝娃气呼呼地回答说。
"能不熟吗?都能吃了。你手上都戴着我的定情信物了,你说熟不熟呀?"成奕扬笑嘻嘻地答道。
"你以为我想戴吗?是你强硬戴到我手上的,好不好?"
"我管它是怎么跑到你手上的,反正你现在已经戴着它了,那你就是它的了,而它原本就是我的,那你不也是我的了吗?"
"谁是你的,我才不想和你这神经病有关系呢,我现在就把它拿下来!"说着,秦汝娃就用另外一只手,用力去扯那个戒指,但根本无济于事,然后她又用嘴去咬。
刚开始,成奕扬以为她是在咬戒指,也就没有太在意。当他看到她大拇指上有一排整齐的牙齿印后,马上上前阻止。
"死笨蛋,你想要干嘛?"成奕扬说。双手紧紧抓住秦汝娃那双手不停乱舞地小手。
"放开你的狗爪,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客气?你什么时候对我客气过。我不放,你又能对我做什么,难道不成,你会像咬你自己那样,来咬我吗?你舍得吗?"
"你放不放?"秦汝娃严肃地再次问道。
成奕扬没有理睬她,双手依然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嘴里还自娱自乐地哼起了不知名的欢快的曲调。
"啊!"
突然,成奕扬痛苦地大叫起来,接着又大叫道,"你个疯女人,你要谋杀亲夫啊!你属狗的,怎么这么喜欢咬人啊!"成奕扬扬起被咬得那只手,心疼地仔细瞧了瞧。
"你应该庆幸我只是咬了你,而不是砍了你。自以为是的臭男人,快把你的烂东西给我拿下来!"秦汝娃怒吼着把手伸到了成奕扬眼前。
成奕扬看了看,并没有照她所讲的去做。因为,他以为,她做了那么多功夫也没有把它拿下来,那要把它拿下来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算真的能拿下来,很可能会伤到她的手指。仔细想了想,成奕扬就牵起她的手,向他的车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带你去个地方,那里的人肯定能帮你取下来!"
他所说的地方就是珠宝店。他认为那里的人肯定有办法帮他这个忙。况且,他本来就是来接秦汝娃去珠宝店买戒指的。因为,今晚,他要带她,这个他还没有知道她姓什么名什么的女人去见他的父母,他得让她名正言顺地去,戒指便充当了他们恋爱的假证物。
而秦汝娃一听到他说可以帮她把戒指拿下来,便乖乖地上了车。
"喂。"成奕扬轻轻唤道,双手熟练地转动着方向盘。
"喂喂喂什么喂,我没有名字吗?"秦汝娃恼火地喊道,然后很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才把头转向车窗外。
"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一听这话,秦汝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都欺负自己那么久了,居然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叫什么,长得丑,难道名字就会很难记吗?秦汝娃在心里恨恨想道。
"你有没有搞错?都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秦汝娃说。
"喂,你又没有告诉过我,我怎么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那么厉害,你告诉我喽,我叫什么名字啊!"
"你不是叫,叫,叫什么呀,叫那个!"秦汝娃仰头看着车顶,努力想了想,然后才拍手笑道,"你叫卢俊胜,对吧,我不会记错的,我朋友告诉我,我就记了,你就叫卢俊胜!"
"嗤!"成奕扬回之以轻蔑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产,"那你是不是叫伍嘉敏啊?"
"伍嘉敏是我朋友,我是替她去跟你相亲的!"
"那你能代替你朋友去相亲,我就不能代替我朋友去相亲吗?"
"那么说,"秦汝娃惊讶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说,"那你不是那位卢俊胜先生喽?"
"就你这个笨蛋才看不出我不是要相亲的本人。也真够蠢的,怪不得到现在也还没有嫁出去!"
"那你叫什么名字?"
"快说,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俩人几乎异口同声说。
"成奕扬。""秦汝娃。"
俩人再次异口同声地说。
这意外的默契,使得气氛陷入尴尬境地,此后,俩人皆沉默不语。
过了好久,成奕扬才担起打破沉默的这个责任。
"咳,咳!"成奕扬干咳了几声,并用余光瞅了一眼旁边的秦汝娃。
"吖,你叫秦汝娃,是吧!"
"是!"秦汝娃没好气地答道。
"秦汝娃,呵!"成奕扬笑道,"你什么时候有空,到了我住的地方坐坐啊?"
"神经病!"
听到这个词儿,成奕扬一脸的无辜。"干嘛老骂人神经病呢。怎么那么喜欢骂人呢,真替你学生感到可怜。不就是叫你到我玩玩而已,哪里就不正常了呢?"
"思想坏透了,老在想不正经的东西!"
经她这样一提醒,成奕扬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她自己想多了,倒怪起自己的思想不正常来了。
"是你自己在想不正经的东西,就想当然的以为别人也跟你一样。一看就知道你心里有鬼!"成奕扬调侃道。(未完待续)